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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小,可聰明的大腦就早早顯露出來。一樣是想要那個東西,爸爸不給、媽媽更不要玩,怎麼辦?親口Sean:哥哥我要那個。^//^拉拉溫暖小手:姐姐,你最好。
小丫頭不僅嘴甜,還特會拿人當槍使,最關鍵的是,可愛的小荔枝有那麼多人心甘情願的給她當槍。就連左駿出賣色相都收買不了的大哥Sean,對她的要求都從來來者不拒。
如果不是有這麼多隻槍在,荔枝哪能實施什麼“去山溝溝裡找爸爸”的離譜想法。
“都怪你,沒事支援她去讀什麼軍區幼兒園,搞得現在性子跟個活土匪似的,你都不知道,就上星期,你閨女拿著不知道哪弄來的假槍嚇唬鄰居家兒子,你沒看那小孩兒哭成什麼樣了……”
厲團長最近一直在忙軍演的事,快三個星期沒見到老婆閨女了,聽溫昕這麼一說,痞子樂了,“行啊,我閨女兒好樣的!”他吹了聲口哨,連續的高疲勞作業由於女兒這麼一出一掃而空,看眼車子開到的具體位置,厲銘辰邊否定溫昕的話:“說之之是土匪就錯了,你見過我閨女這麼有腦子、有人緣的土匪嗎。要打比方,那也得是女諸葛……”
週日一早就發現之之不見的溫昕正一肚子火,被團長這麼一說,心裡更像燒起了一把火,她氣女兒這麼淘氣自己卻管不了,她氣能管女兒的厲銘辰卻放任不管。
溫昕一生氣,手直接就扭上團長的胳膊,“都怪你,就寵她就寵她,每次叫你管你都當耳邊風……”想著厲之之使喚她姐姐溫小暖那兩筆歪爬字寫的“野戰前留書”,溫昕就想哭。
幾個孩子,老實在家待著的就個左駿四歲的兒子,其餘的包括Sean、溫暖、厲之之,以及劉冬家那個小名苗苗,曾經被許多人聽名字誤會是女孩的,長的也斯斯文文的小兒子劉丹陽在內,悉數朝“厲銘辰的軍演訓練地開進”。
“好好的,怎麼哭了,放心,Sean那小子給我留了地圖,一會兒就能找到他們,好寶寶,別哭別哭……”被溫昕這冷不丁一嗓子弄的,只好中途停車到馬路邊的厲銘辰把溫昕摟進懷裡,好一頓哄。和媳婦兒分開這麼久,厲銘辰一抱媳婦兒,身體裡埋了好久的小蟲子又開始止不住發作。時間地點不合適,厲團長只能乾乾咳嗽幾聲強忍著。
“好了好了,別看Sean就十幾歲,心裡有數的,咱們再開一會兒,估計就看的到他們。”
哭了一會兒,在團長胳膊上留的印也密實了,火也出的差不多了,溫昕總算擦了擦眼睛。“知道Sean給你留了東西不告訴我,害我擔心……”說完不解氣,對著厲團長胸口,溫昕又是一拳。
老婆的拳頭有三好,撒嬌、搏愛,癢癢撓。
被她這麼一捶,厲銘辰的臉終於黑了:“老婆,能不能考慮下做了快一個月和尚的你老公我的心啊,這忍耐力,高挑戰……”
溫昕也出了氣,知道每次和團長小別後,這廝就“兇”的和什麼似的,女人懂的見好就收,手一指,“那就快走!”
幾個小娃娃比他們想的出走的距離要近許多。
去年剛換的四輪驅動越野車開出市區沒多遠,隔著車窗,溫昕一眼看到了在路旁樹棵拉里面扎堆的那四個小毛頭。一身白色運動服的Sean最顯眼,遠遠的她就看他一把把之之抱起來身體往後退。
“停車、停車!”溫昕招手讓厲銘辰停車,就這空檔,溫昕就聽她五歲的閨女吱呀呀的對她大哥喊:“哥哥、哥哥,是蛇蛇嗎?之之要看蛇!”
溫昕邊控制著要眼前不黑,邊加快腳步,往前走著:這丫頭是不想她這個當媽的晚上睡踏實了,連蛇都敢玩了!
緊張減慢腳速,要不是停好車的厲銘辰趕過來扶住她,身子發抖的溫昕恐怕都不能正常走過去。
“之之,幹什麼呢!”明顯也聽到“蛇事件”的厲銘辰對閨女扮老虎臉,來自中腔的膛音,即使隔了不近的距離也清楚的傳進了荔枝小朋友耳朵裡。
小丫頭不再和哥哥掙勁兒,拍拍Sean的手示意放她下去。
於是下一秒,就出現了穿著一身小碎花群的小丫頭扎舞著手腳朝路邊奔跑的情景。
藍天、白雲、綠草、碎花裙、擁在一起的一家三口。
和諧無比的一幕旁邊,Sean抓著一直想往前湊的極其不和諧的劉丹陽,木著臉教育:“之之很久沒見她爸了。”劉丹陽很委屈,“我也很久沒看到乾爸了。”
就比Sean小几歲的溫暖在一旁無聊的揪著野花說:“隔個幹,隔層山,你瞎湊熱鬧個什麼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