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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季梅乾脆直接大喇喇的就脫鞋上床,拉被單閉目……睡了!
在這個世界上,能把溫昕逼得眼睛直抽抽的,就兩個人。
一個是在她生活裡存在了許多年的季梅,溫昕叫她損友。
一個是即將全線入侵她生活的厲銘辰,下半生與溫昕抵死相愛的人。
溫昕除錯下眼部表情,轉身站在厲銘辰面前把季梅擋住,“我送你出去吧……”
兩個人第一次這麼安靜的走在一起,快到醫院大門時,溫昕站住腳,“三號那天到我家接我吧……”
她看著厲銘辰錯愕驚動的表情,臉有點紅的解釋:“我去只是為了代表季梅他們對李首長的感謝,你別誤會……”
李伯言告訴他,女人是種口是心非的動物。所以厲少校自然而然把溫昕的話自動歸類到心非那堆。
他控制著不要自己心裡那個小人跳的太利害,突然兩腳一併,“啪”對溫昕行了個禮,之後二話不說,轉身邁開大步……離開了。
溫昕看著男人寬闊的背脊,正尋思著他那個敬禮的意思是“感謝你的信任”之類還是什麼的時候,離開的厲銘辰又幾個步子轉了回來。
他站在溫昕面前一伸手,“手機借用下。”
遞出的手機直到收回時,溫昕才後知後覺的知道厲銘辰在做什麼。
“號碼存在你手機裡,快捷一號鍵就是。”厲銘辰說著,本該收回的手卻突然停在溫昕手邊,像想做什麼一樣。
這麼近的距離,溫昕有點尷尬。
好在厲銘辰最後還是乖乖收回手,在軍裝褲線兩側蹭了蹭爪子,離開。
和他相處,其實也沒想的那麼難……目送著離去的男人,溫昕笑想。
九月三號來的很快,李伯言大喜的日子如期而至。
整個師部除了必要留守的人外,大部分都去參加婚禮了。
厲銘辰的宿舍裡自然也是空無一人,只不過他不在婚禮現場……
越野車車頂,幾片桂花瓣閒散慵懶的落著,如同站在車前等候那人臉上的表情一樣。
桂花路上的桂花開過了季,偶爾隨風淡淡飄下幾朵,也只帶著微微香氣,並沒濃烈的讓厲銘辰討厭。
而當淡香一身鵝黃色束腰連衣裙瑩瑩走出溫暖超市的溫昕,站在他面前時,硬漢鋼鐵般的心臟就像被人捏到了死穴,突一下全軟了。
從小在軍營裡混大的厲銘辰這輩子唯一記得的一句詩在這時出現在腦海——
夢中的花落了,開在了心上。
他找到了自己丟掉的那個夢,把心補全了。
溫昕眼睛本來就極大,今天為了配合裙裝,把方框眼鏡摘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忽閃忽閃,搖的少校心直晃悠。
好久沒刻意打扮過的溫昕被厲銘辰愣愣的眼光看的直低頭,手扯了下散邊裙襬,問,“這麼穿行嗎?”
臉色有些異常的厲連長撓撓頭,想了半天才說:“行,就是裙子再長點就好了。”
媳婦兒的腿又白又長,他才不想被一會兒見的那群混小子看到呢。
許多年以後,溫昕再要少校品評他衣著時,總會對當初他那副呆樣大加嘲笑一番。
但也許最初的心動,就萌芽在質樸當中。
婚宴設在C市一家比較有名的中式飯店,設計古樸的大門外,進出的大部分都是橄欖綠。
厲銘辰看著眼前晃過的那一堆星星槓槓,嘲笑李伯言,“瞧這架勢,很怕嫂子哪天不要他了,好拉這票首長給他作證哈。”
李伯言和厲銘辰說的那些個追老婆的手段別看熱鬧,都是在嫂子血一樣的鍛鍊下摸索總結出來的。
對李伯言受的苦,厲銘辰只能不厚道的說聲:感謝前人的以身犯險,為他們留下了寶貴的革命經驗。
“我們進去吧。”大片綠裡溫昕一片黃花菜似的存在惹來不少目光,甚至有人上來拍拍厲銘辰的肩,“小聲”說:“老三,作戰力不錯啊,長得帶勁。”
溫昕臉一紅,抬腳先進了大門。
“伍明你找抽是不是!”厲銘辰伸手就要亮巴掌,把溫昕請來耗了多少人力物力財力,徐護士那雙鞋就花了他小半月工資,這要是被伍明惹跑了……厲銘辰想發飆。
可看著已經跑不見的溫昕,他又收回了手,“改天看我不去隊裡好好練你!”說完,他大跨幾步,追進門去。
本以為要費一番力氣才找得到溫昕,可沒想到溫昕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正站在大廳正中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