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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讓她這樣執著追尋不願放手?
心慢慢融化,他的目光漾起疼惜與憐愛,柔著聲道:“好吧,你夜裡不要等我,我去了會喚醒你。”
“嗯。”她用力點頭,淚水撲簌簌地滾落下來。
可是現在,他後悔了啊!
唉!尚輕風沒精打采地嘆了口氣。昨日在飄渺峰,他再次弄得灰頭灰臉,小丫頭逼得他無路可退,只好答應夜裡去瞧她,可是今日思量了一整天,越想越不妥。這算什麼?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她當真以為她會情郎不成?
他後悔了,不去行不行啊?何況,那邊還貓著一個賊頭賊腦的臭小子!
見尚輕風瞥來一眼,明夜立刻縮回竊聽動靜的耳朵,口裡念著:“啊,真忙真忙,要幫書清抄書,好忙啊!”
呸!他忙個鬼!那日在山間,曳兒說得極大聲,這臭小子武功不低,十成十是聽到了,知道他被迫得進退兩唯,恐怕還會偷笑到內傷。於是此刻又以幫書清抄書為藉口,時刻守在藥鋪裡看他動靜,只待他一動身,便會溜去瞧他熱鬧。
“都快深夜了,你不去睡覺,還在這裝什麼用功?”尚輕風傷腦筋地瞪他。
“我在幫書清抄書,你沒瞧見?唉,真是忙啊!”
他瞄過去一眼,“換一本吧,這本書清已經抄過了。”
“啊,是嗎?你不早說,害我費了這麼多紙墨。”明夜將筆扔到一邊,掰了掰手指,又伸個大大的懶腰。
“書清呢?”怎麼還放任這小鬼為禍人間?
“在沐浴……看,已經洗完了,現在正一腳跨進藥鋪門檻。”見南書清披著溼發進門,明夜立即跳起來衝向他,臉頰埋進他頸間,像只小狗似的猛嗅,“嗯嗯嗯,真好聞!”
尚輕風心頭怦地一跳,想起蘭曳嗅他衣襟的情形。難道真是倘若有了情,連對方的氣息也深深喜愛?
“別鬧了,我換了水,你快去洗罷。”南書清笑推他賴皮又淘氣的臉頰,指節輕敲上他的額頭。
“我去我去。”明夜急匆匆溜出門,似乎生怕涼了新換好的熱水。
見南書清無奈卻溫柔地笑著,尚輕風深覺有趣,“我見過的人也算不少,但從未見過如你們這般相處之道。”他踱晃到書架前,慢慢搜尋著,“明明一對有情人,平常竟能如同兄弟般無二。”
想起明夜淘氣的笑臉,南書清不由莞爾,“明夜就是那樣的性情,怕是一輩子也不會變,我也習慣了待他如親弟一般,若是像常人那樣相敬如賓或……”他向來甚薄的臉皮又瑰出緋色,“或濃情蜜意,恐怕不大可能。”
“哦,我想也是如此。”尚輕風眼前一亮,立即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轉身笑道:“就算你平日自覺如兄長一樣,但畢竟正是血氣方剛之時,有時候不必太自抑。”
“什麼?”南書清不明白他言下之意,疑惑地看向他。
“喏,我鄭重向你推薦本書,你不妨參考一下。”
南書清不解地接過書冊,才翻了兩頁,就不禁面紅耳赤,“你……你怎麼給我看這個!”
尚輕風失笑,“夫妻行房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有什麼可害羞的?這本書是前人總結的經驗之談,是有醫理根據的,並非什麼淫邪之書,咳,只要用得適當,既不傷身,又可增加夫妻情趣,有何不好。”
“不不,我看還是免了。”南書清忙將書塞還給他。
尚輕風知他一向靦腆,心念一轉,似笑非笑道:“你不要啊,那算了,我給明夜好了。”
“呃?不成!”南書清立刻堅決反對,明夜向來對新鮮事物好奇,若被他看見了,少不了要試一試的,而他自然就跑不掉,必然要……呃,予以配合,那他還有安生日子過?“我看……還是我收著罷。”
將書遞給他,尚輕風又“好心”道:“趁明夜不在,你不妨研究研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
南書清皺眉瞥他一眼,止住他的遊說企圖,對這個擺明要看他笑話的好友著實有些無奈。
“你回房吧,我要關藥鋪了,再遲,等明夜沐浴完過來尋你,就算想遮也遮不住。”
“也好。”不自在地拿著如火炭般燙手的書冊,在尚輕風忍住笑意的目送下,他轉身走出藥鋪。
而尚輕風特意在藥鋪裡等了一會兒,待明夜沐浴出來,告訴這原本想徹夜跟著他的小鬼其義兄有話交待,之後不動聲色地看他上樓。
一刻鐘、兩刻鐘、三刻鐘……
狡猾的大夫非常滿意地關了鋪子。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