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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剛才一樣,拿對著汗特鋁那樣的笑容來面對我呀!為什麼你不敢?為什麼我這麼待你,你竟然還這麼不信任我?”
奧格齊金吃醋了!
但他並不知道,而她,當然更不清楚了。
“我沒有不信任你。”她坦承道。
一股酸味燻得令他火氣直線上升。“那你為什麼老是要以一張害怕的臉孔來面對我?”
這句話,聽起來像極了一個大孩子的抗議,反而平撫了她之前的懼怕,輕輕的將紅腫的手腕遞上他眼前。
“你瞧,這樣,我還能不怕嗎?”
當他視及那處紅痕,他心中滿是悔恨,那是他造成的。他轉而柔和的握住她的那隻手,充滿歉意的說:
“對不起,我真是失了神、發了瘋,才會對你如此……我……”
“沒關係!”他突來的溫柔,她確實不習慣,而她關心的是他腳上的傷口。
“倒是你,剛才走得那麼快,你的傷……”
“我沒事!”如果她不提,他倒忘了自己有傷在身,她一說完,便發覺自己的腿開始隱隱作痛。
“真的沒事?”她不會察言觀色,卻心有靈犀的感覺他在忍耐。“瞧!冷汗都流出來了。”她拉起衣袖替他拭去,完全忘剛才的小風暴。
從她的衣袖之中,他聞到了她身上的氣息,舒暢直人的讓他恨不得時間就此停止。
他俯視著她飽經陽光洗禮的臉龐,彷佛欲品嚐陳年美酒的撫摸著她的下巴。
她迎望著他,雙手因此而停頓,眼神轉換成如小鹿遭受獵人捕捉時所流露出的恐懼。
罪惡感幾乎立即衝擊著他,但他強壓了下來,就在他的唇即將覆上她的之際,突如其來的溫柔情感揪住了他的心。
他皺起眉,極度不喜歡這種莫名,突然衍生的情感,他一向不喜歡他的自制力被威脅。
當他親吻她,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經過昨晚的經驗,她已沒有先前的驚愕。現在是白天,她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表情和感覺到自己身心因他而起的反應。
她不知道該不該抱住他,因為她的意識已開始迷亂。
他將她拉向自己,適時解救已然腳軟的她——
他的手指撫過她的肩膀,為她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抵著他的胸口,他溫暖的氣息與她瞬間交流,體內的燥熱令她口乾舌燥,而他,則以舌描繪著她的唇型,替她溼潤了唇。
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只是這樣輕輕地觸碰,讓他體內流竄著令人發疼的慾望,他噬著她口中的甜美,企圖藉此滿足他的渴望。
可是,愈深入的接觸,益發助長他的渴念,他渴望得到她——
當這個念頭閃入腦海的時候,他的行動戛然而止,困惑的呻吟了一聲,瞬間拉開彼此的距離。
如此懾人的親呢感覺是她從來未曾體會過的,為什麼她覺得好熱?現在是冬季,本應寒冷的,不是嗎?
與雷那瑟相處時,他只牽過她的手,吻過她的額,而唇……卻獻給了跟前這個男人,,
“回去吧!”他低啞地說完,頭也不回的跨步離去。
突如其來的冷淡,沖刷著她的理智,她無法確定她的心是否仍正常的跳動著。模糊中,她意識到他已走遠,她神經緊繃,尾隨在他的背後,三步並作兩步的跟著。
奧格齊金深吸了口氣,明瞭自己的舉動嚇到了她,更嚇到了他自己。
曾幾何時,他成為這麼反覆無常的一個人了?他不要她擔心受怕,可是製造這種場面的人始終是他。他發覺,自己愛上了與她親吻的感覺,可是心底另一種不熟悉的感覺卻令他不舒服。
他好矛盾!他到底該怎麼做?
悉卒的腳步聲更加擾亂了他的心思,他挫敗的回過頭,準確無誤的拉過她如玉般的手臂,緊摟住她的腰,半抱著她往前走。
梅禾嬙默默的任由他如此貼近的“侵犯”,不能反抗——因為她也無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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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來,奧格齊金埋首於工廠的遷移事宜,縱臺歸納之下,他抽出幾個案子仔細觀看,發覺出一件案外案。
“在六年前,亞格拉市有三幹名工人死於暴動。”他蹙起眉,六年前?這個數字近日對他而言,相當敏感。
他是亞格拉的城主,相當於市長:六年前,是“新蒙兀兒帝國”重回印度的時候。
“是有關於泰姬瑪哈陵的存亡問題嗎?”汗特鋁湊了過去,一同瞧著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