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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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狂亂的時刻,阿飛居然肯強忍著停下,輕聲問一句“怎麼做,你會覺得好些”,這,真的已經足夠。
當滾燙的精液灌注進體內,雖然性器依然柔靡無力,心卻頓時感到滿足。
——原來,我能帶給你滿足。
——偷來的片刻歡喜,也是歡喜。
李尋歡本就不介意餘生怎麼消耗。
就算終此一生,只能照阿飛的心願,做守護他的父親,也不至於太難熬。畢竟有過了這麼強烈的記憶支撐。
有阿飛時刻體貼的心情伴隨。
沒法睜開眼面對空寂的帳幕,李尋歡控制呼吸慢慢變得平緩,就像憩眠那樣。任由疲倦到極點的恬靜慢慢控制身體。
休息夠了,才有氣力療傷。
不能妄求輕鬆,更不能選擇擅自放棄——這身體並非完全無用,起碼給過阿飛高潮。不能放棄,一定要活著。
不管多艱澀沉鬱。不管多辛苦。
必須好好撐下去。
無盡歲月,陌路漫漫。
寂寞的江湖,名利爭鬥早已厭倦。
直到有日親耳聽到阿飛說“我已經不需要你了,自便罷”,或者放心把他交付另一個人之後,才能解除生命的疲憊與寂寞,放任自己投向最後的寧靜。
自我暗示下,意識緩緩陷入深沉的黑暗。
耳邊忽然聽見細微的嘆息。空氣中嫋嫋縈繞草藥的清苦香味。
心頓時跳動得有力起來。
是阿飛。
場面確實難堪混亂,不好收拾。阿飛卻沒有一走了之。原來,他只是發現李尋歡的臉色難看到極點,滿地淋漓的血跡,更令他心驚肉跳。
顧不得休息,衝出去為病危的李尋歡煎藥。
殘留血跡的唇被緩緩親吻著,堅定而柔和。
李尋歡心意搖盪,也沒氣力思索該說些什麼,只恍惚的享受被關切。覺得他想分開自己的唇,失神中,也就柔順地依從。
溫熱而苦澀的藥汁流進來。
費力地吞嚥下。
緊接著,又是下一口……
剛才還搜肝抖肺地咳血,一碗熱湯藥喝下去,五臟六腑都安穩了些。連心跳都似乎變得有力了一些。
意識鬆弛下來,朦朧便要睡去。
耳畔,是阿飛痛悔無盡的悄聲低語:“剛才給你把過脈,你的病又反覆了。其實……本就不該做這些事的。一開始我也想節制些,該死!後來不知道怎地……”
李尋歡的身體本來完全不能碰酒的,但是幾年來,他也照樣喝……即使一邊喝酒,一邊咳嗽。
自從來到大漠,李尋歡就病痛不斷。地宮中被阿飛撕裂了身體,本來該好好躺著休息,他照樣騎快馬輾轉賓士千里,幫魔教的戰士們保衛家園。
綠洲將養這些天,本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昨晚這一場折騰,宿疾被激得發作。肺癆本該遠離色字,阿飛也是知道的,本來絕不至於喪失理智。可李尋歡竟主動求歡,引導那麼激烈的性事……簡直是不要命。
每個人都自然而然依靠李尋歡,從他身上汲取勇氣和力量,會常常忘記他是病人。
阿飛心裡沉重極了。
枉自為他哀懇王憐花,苦學了醫術。
到頭來,竟還是自己傷了他。
而自始至終,李尋歡並沒有享受到歡愛……“我能給他高潮”的自豪感受,不過是李尋歡努力製造給阿飛的幻覺。
李尋歡現在身體虛弱到極點,需要有人悉心照顧。
如果不是這樣,阿飛連死的心都有。
靜靜躺臥在柔軟裘皮氈上的身體,消瘦而蒼白。
幾乎沒有血色的嘴角還沾著些許血跡。腿間,阿飛射出的精液緩緩自深處流出一些,慢慢凝結成暗淡的白涸顏色。臉和肌膚都有些微粉色,這不是情慾衝動的自然反應,而是危險的低燒症狀。
慢慢跪倒身子,阿飛虔誠地親吻那柔軟蜷縮著的性器。
李尋歡身子一顫。
不敢再挑惹他消耗體力,阿飛緩緩直起身,改成臉頰與李尋歡相貼,嘆息般低語:“你身子越來越燙。”
被這麼溫柔服侍,李尋歡想勸阿飛歇息,想解釋幾句,卻欲言又止。
阿飛道:“熱水已經燒好。”
浪子久歷情事,他當然知道,體內那些精液是惹禍的根源之一。
略嘗試一下,連起身都乏力。再泡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