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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靜。
突然,藍鏡鳶才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一般,眼睛瞬間睜大,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耳朵,整個人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草草草草草……壁……你你你剛剛叫我什麼?”
“夫人,叫我草壁就可以了。”飛機頭男人對答如流。
“……”夫、夫人?。。。。。。誰來把這個瘋子拖出去!
藍鏡鳶端起桌上的杯子連著給自己灌下了三杯水之後,啪一聲把杯子扣到桌子上,快步走到雲雀恭彌面前,對方在看到她的動作時似有若無的翹起了嘴角。
這意味不明地似笑非笑,讓已經處於邊緣狀態的藍鏡鳶差點上去掀了他。
捂住胸口,藍鏡鳶告訴自己或許這個'夫人'和雲雀恭彌沒有關係,它可以是奧利奧夫人藍精靈夫人X夫人'嗶——'夫人。。。。。。總之,怎樣也不可能是雲雀夫人。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稍微平和了一點。
然而,當她眼神木然地看著面前那個比自己高出好多的男人,用一種作壁上觀的眼神看著自己時,某種可怕的想法如同洪水猛獸一般湧入了腦中,彷彿有人用一把大鐵錘重重地砸在了她的腦門上。
“你不要告訴我你在和我結婚。”少女正色。
雲雀淡定自如的保持著緘默,朝她亮了亮手上剛戴上的戒指。
。。。。。。很好。
“你不要說這東西是我給你戴上去的。”藍鏡鳶的表情好像在表達 '你敢說是我就死給你看'。
“你說呢。”雲雀果然不置可否,睥睨著她淺淺勾起了嘴角,眼睛裡說不清是嘲諷還是興趣讓藍鏡鳶心裡湧上一陣想死的衝動。
“……”
雲雀望著眼前少女慘白的臉,微不可查的皺起了眉,“不用擺出這麼視死如歸的表情,這是你自願的。草食動物。”
草食動物草食動物草食動物。。。。。。
霎時間,這四個字如同卡住的磁帶一樣,連續在鏡鳶的耳邊迴盪了幾十遍,她只覺得腦子裡有什麼東西轟的炸開,連帶破壞了她最後的那點防線。
“這個未來。。。。。。太絕望了。。。。。。”
藍鏡鳶的腦子快速的轉動起來,未來的自己一定是在雲雀的威逼利誘之下才同意的。嫁給雲雀恭彌就意味著要長期被咬殺,時不時還要用血祭祭浮萍拐。遲早會成為他柺子下的一縷幽魂。。。。。。
這麼說的話作為現在的自己,有義務解救未來的自己於水火之中,她的心裡頓生出一種大義凜然之感。
然而少女所有的想法全都寫在了臉上,雲雀恭彌將這些一絲不落的收進眼底,十年前的藍鏡鳶露出的眼神過於悲壯,讓他心底橫生了一股莫名的怒氣。。。。。。算了,等十年後的她回來再說。
“草食動物,不要想做些無意義的事。”雲雀看了看錶,五分鐘了。
於是,未等藍鏡鳶拔刀,她只覺得眼前一黑。。。。。。
砰!
隨著粉紅色煙霧的再次升起。。。。。。。(木:接下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 × × ×
(接上一章劇情,藍少女暈過去之後。)
藍鏡鳶又做夢了,夢裡面的藍露露正坐在她常坐的位置上喝酒,染著血腥味的繃帶散落了一地,轉而場景切換,她又看到了第一次見淨月蓮時他微笑的表情,然後是凌澤西月那把長長的太刀,清水若和轉身的背影……許許多多亂七八糟的場景交織在一起混沌不清,如同走馬燈一般在她眼前閃過,最終變成了一張張黑白的圖紙鋪天蓋地朝她捲來……
龐大的空虛感填滿了單薄的身體,讓藍鏡鳶大口大口地喘氣,快要窒息而死……
她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彈了起來,胳膊上撕裂一般的疼痛立馬順著每一條神經末梢蔓延了全身,讓她又立馬直直躺了回去。
“不要亂動哦~你傷的不輕呢~”輕佻的語氣,一個甜膩惑人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藍鏡鳶有些茫然地向聲源處望去,一個有著白色碎髮的少年正懶散的靠在床頭,彎彎的眼睛裡盛滿了笑意,一顆一顆地往嘴裡送著棉花糖,神情愜意而透著幾分邪惡。
說實話,藍鏡鳶對白蘭的第一印象是十分差勁的。他眯起的眼睛,蒼白的面板,一身白色的休閒裝,白髮,白蘭。
藍露露說過,能夠經常把眼睛眯成線笑卻沒有面部肌肉壞死的人,都是些危險又神經質的傢伙。而太過於鍾愛白色的人,不是因為乾淨的扭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