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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度都是對彭格列不利,到處都有密魯菲奧雷巡邏的人,稍微露頭都有可能招致不必要的犧牲。
所以她瞭解眼下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等凌澤西月出現,等他回來,然後狠狠給他一腳,連帶十年前那份沒算的賬一起踹回來。
想到能踹人,藍鏡鳶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為了那一腳能更有威力,她又重新開始了匣兵器的特訓。
不過很顯然,她還是低估了雲雀的斯巴達式訓練。
雙手撐著膝蓋,彎腰喘著氣,藍鏡鳶被一連串的攻擊逼得毫無退路,衣服上也破了許多口子,反觀雲雀恭彌,對方正氣定神閒地的看著她,氣息沒有分毫紊亂,衣冠楚楚,整潔乾淨。
藍鏡鳶把自己身上快變成破布的衣服和對面人比了一下,眉毛狂抽起來,心裡頓生出一種不平衡的感覺。
“雲雀你不要臉也得有個限度,把我Open了自己還玩什麼禁慾派?!”
說著又提刀衝了上去。
男人聞聲眸光一沉,反應敏捷地對上少女凌厲的攻擊,一邊用嘲諷地口吻輕笑:“我對十年前這種身材的你沒什麼興趣。”
鏡鳶一愣,瞥了一眼悲劇的胸,撇嘴嘀咕:“……流氓。”
雲雀蹙眉:“你說什麼?”
鏡鳶:“沒!我說你很強。”
雲雀:“……”
鏡鳶:“……很強的流氓……”
“……”某人這次聽了個一清二楚。
(以下過程太過血腥,不適合好人圍觀,省略XXX字。)
脫力地靠坐在牆邊,藍鏡鳶眯著眼睛,怨念地盯著離自己幾米遠的男人,後者那是完全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兒怎麼寫,即便是手下留了不止一點情,還是把她折騰地半死。
不舒服地扯了扯領口,她總覺得剛才打的那場架少了點什麼,就在要抓住重點的時候,雲雀看著她的目光突然冰冷了起來,準確來說,是在看她身上的某樣東西。
藍鏡鳶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