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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敞的領口,毫不在意地直起身子拉好拉鍊,嘴邊掛著漫不經心地笑容,三兩步走到床邊坐下,兩隻手撐在後面晃著兩條長腿,然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隨意地說:“坐。”
“……”你能不要像色/誘客人掏錢買酒的牛郎一樣啊……
藍鏡鳶也不多說,在離他遠一點的床頭坐下來,白蘭看著她的動作挑了挑眉,故作委屈地說:“真讓人傷心呢,被嫌棄了。”
她沒理他,低著頭看腳下的碎花瓣。
“花讓你生氣了?”白蘭湊過來扯她的頭髮,“因為這是事實呀,十年後的小鳶已經在這睡好久了,真的像死了一樣呢。”
正在發呆地少女猛地回過頭,身體僵硬地看著眼前那張漂亮的臉孔,指尖冰涼。
盯著他看了很久,直到對方的臉上慢慢收起笑容,面無表情地與她對視,藍鏡鳶才有些試探一般地開口,說出那個不願意去想的猜測:“你……殺的?”
白蘭沉默地看著她,眼底是藍鏡鳶所看不懂的複雜,那樣近在咫尺的距離,卻無法弄懂他心中所想,過了幾秒,他又重新笑了起來,對剛才的問題不置可否:“呵呵~”
一個態度和表情就讓藍鏡鳶瞬間瞭解了一切。
對面的男子站了起來,隨意地把手抄在口袋裡,向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懶懶的說話,拖著長長上揚的尾音:“不要亂走哦,外面很危險呢~”
她沒有應,一直一動不動坐在原位,連頭都抬不起來,直到白蘭拉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才輕聲問:“為什麼?”
為什麼殺我?
白蘭愣了愣,想起十年後那個女人和她打得最後一場架,拼死保留著最後一點意識,也問過他相同的話,雖然意義不同,卻是相同的語氣相同的表情。兩人的身影有一剎那的重疊,可最終,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這一關,就徹底隔開了藍鏡鳶和白蘭之間所有深淺不一的關係,藍鏡鳶後來說過,她和白蘭之間的緣分,只有洗臉水的深度而已。她不是可以原諒殺了自己的人的那種白痴,甚至不清楚十年後的世界發生了什麼,關於這些問題,白蘭一個都不想回答,她也不會去追問,因為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她突然不太想再見到那個人了。
不想想太多。
接下來的幾天,藍鏡鳶果然再沒有見到白蘭,自從來到十年後的這個世界,她就一直呆在這個幾十米見方的空曠房間內,每天都會有兩個戴面罩的黑面板女人來給她送飯,伙食不錯,而且有她喜歡的芥末,她甚至覺得自己胖了一點。
她想,自己需要吃飯,不能死,至少不能餓死。
期間只有一件值得提起的事,那就是某日在她準備躺床上午睡的時候,有個來看她的人。
藍鏡鳶半坐在床邊看著來人,紅頭髮,帶著眼鏡,長相很秀氣,眼神……也沒什麼震懾力,是個非常溫和甚至可以感受到一點廢柴的男人。
他身後跟著兩個蘿蔔(切爾貝羅),左邊一個右邊一個,比起下屬,更像是監視人的感覺,紅髮青年溫和有禮地介紹自己說,他叫入江正一。
這個叫正一的男人,和自己一樣是技術人員,你一句我一句的挺投機,讓藍鏡鳶心情好了不少。兩人隨便聊了些事情,之後話題便越轉越亂,最終落在了白蘭這個點上,入江正一一提起白蘭就捂著肚子蹲了下去,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
藍鏡鳶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當即扔了卷衛生紙過去:“你可別拉我這。”
“……”入江正一抽了抽嘴角,抬頭看著一臉嫌棄的少女,胃更疼了。
看到他的反應,藍鏡鳶一下就想起來獄寺隼人見到碧洋琪姐時那種激動到昏厥的樣子,一提起白蘭他就這麼激動,這男人是不是和白蘭有什麼剪不斷理還亂的JQ史啊。
越想越覺得好奇,藍鏡鳶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便隨口問:“你和那個白骨精很熟?”
“白骨精?”他有些沒理解過來。
“就是白蘭,說狐狸精實在是我低估他了。”藍鏡鳶耐心地給入江解釋,語氣認真而有說服力。
入江正一捂著胃嘴角狂抽,這少女太可怕了,竟然會這麼稱呼白蘭大人,調整了好久的腦回路,他想起剛才那個問題,似乎有些不太想回答:“我和白蘭大人是大學同學。”
“一個寢室?”少女也蹲下來,和他平視,感興趣地問。
“……恩。”近距離看到她的眼睛,某人的胃更疼了。
“哇哦,一個寢室JQ多,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