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彈怕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道這意味著什麼呢?
黑燈瞎火的,自己一支孤軍,迎面撞到此處,情報完全不對,部隊陷入亂戰,他能知道什麼?或許是是那張行專門給李定多分派了幾個營,但或許還是黜龍幫不顧一切,全軍渡河來打幽州軍了呢?
不過,很快侯君束就不需要思考了。
因為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忽然間,一道紫色霞光自西南向東北劃破夜空,出現在了那市鎮的正上空,然後只是一閃,一面嶄新的大旗卷著紫光就在那市鎮的正上方鋪陳出來……不止是侯君束,幽州軍上下恐怕也都知道,這是誰來了。然而讓侯君束感到愕然的是,那面旗幟鋪開以後,一面緩緩擴大,一面緩緩下壓,而他看的清楚,居然是一面掛旗的形狀,而且上面寫著“替天行道”四個大字?!
如何不是“黜”字旗?
如何敢“替天”?如何敢“行道”?
不對,既敢黜龍,如何不敢替天行道?
黜龍就是替天行道嗎?
侯君束目瞪口呆之餘,莫名滿心惶恐起來……但是,形勢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下一刻,隨著那面紫色帷幕越來越大,越來越低,忽然間,隨著那帷幕整個向下方拍去,市鎮外圍的黜龍軍士兵齊齊發一聲喊,宛若滔天巨浪一般,震動了整個原野,然後就是人人爭先,自西南兩面往大幕落下的市鎮內衝去。
與此同時,這一部堪稱幽州軍老底子的精銳,卻再不能支撐,只宛若炸裂一般,自北面東面大舉逃散,便是等在北面的那支後備騎兵,也瞬間崩散。
這下好了,侯君束根本不需要做什麼衡量了。
“投降吧!”侯君束扭頭下令,如釋重負。“咱們陷在人家口裡了,不要無謂掙扎……告訴他們,我是幽州北面都督、安……告訴他們,我是幽州侯君束,見過他們首席的……有我在,必能保你們平安。”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早就有分崩之勢,只是因為被三面包圍而如無頭蒼蠅的數百幽州騎兵得令,卻是立即放棄了戰鬥。
侯君集乾脆利索,其餘人可就沒那麼順理成章了……隨著那面遠超以往的紫色巨幕整個拍下,滹沱河南岸的河間城內,剛剛再度睡下的薛常雄再度翻身坐起,依舊是冷汗迭出,但這一次,他卻沒有再疑惑什麼,而是瞬間認清了局勢!
畢竟這種東西對他而言,恰如普通的電閃雷鳴對普通人……怎麼可能不被震動?怎麼可能不曉得,雄伯南已經莫名出現在自己正北面了?而雄伯南這般肆無忌憚的施展威能,又代表了什麼,身處漩渦中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不就是他薛常雄詐降把自己詐進去了,人家抓住機會全軍去取幽州軍了嗎?
可是知道又如何?為時已晚。
這個時候,他應該怎麼做?能怎麼做?
去支援滹沱河北,三家兩軍就在滹沱河北發動決戰?
道理是如此,可這個時候部隊剛剛休息兩個時辰,怎麼動員部隊?黑燈瞎火的,怎麼渡河?到了滹沱河北,除了兩個縣城,具體往哪裡撲?
這位老牌宗師、河北行軍總管、河間大營領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床前,等著天明的到來……他甚至都沒法召集軍中其他人,讓他們知道訊息去做準備,因為這樣很有可能會走漏訊息,造成更糟糕的後果。
說句難聽點的話,現在喊起人來,說明情況,只怕會一鬨而散
他只能坐在這裡,回味著剛才那一下堪稱浩蕩的真氣彙集與釋放,放任自己的心在亂跳。
同樣被震動的還有高陽城內的魏文達,這位幽州軍第一大將,新晉宗師、堪稱羅術腰膽的騎兵統帥震動只會更多,因為他跟雄伯南是熟人。
雄伯南本就是河北豪傑,早年就在信都廝混,魏文達也是河北聞名的豪傑,早年在幽州廝混,兩人頗有接觸,光是喝酒、比試就不止次。只不過,雄伯南素來不服朝廷管束,只是一味交遊,到處來講義氣,朝廷壓制他,他就往別處廝混,而魏文達卻在凝丹後被朝廷招安,做了幽州大營的軍官。
當時來看,自然是他魏文達的選擇更對,早早得了前途,而且在隨後的十幾年中,隨著地位越來越高,他也是一直這麼認為,但現在來看,卻有些恍惚了……一時天翻地覆,才不過四五年而已,對方如何早早成了宗師,成了黜龍幫這種大勢力前三的人物?自己卻還是個幽州兵頭子。
雖說自家沒有野心,但當此紫氣南來,也不禁心中酸澀。
當然,也就是酸澀而已,魏文達心中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