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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部、濟北郡郡府、魯大月營、郭敬恪營被授予了幫中輔弼的稱號。
這些都是張行親自頒發的,更大號的銅牌,配上一面特定的小號“黜”字軍旗,而這次銅牌上面的文字更多,但因為是發給特定集體的,且數量有限,反而製作簡單。
第三次授勳之後,閱兵也於當日結束,張行張首席旋即釋出軍令,各部解散迴歸駐地,按照原定計劃,輪休過年。
黜龍幫內部的人員各自遺憾,而那些使節居然無一人相信此事,河北兩家的使節更是發了瘋一般派遣了人回去……但黜龍軍真的是回家過年去了。
帶著新版印的小冊子——包含了這次授勳名單和張首席繼往開來的文章以及許多授勳人物和集體的介紹與故事,然後回家過年去了。
兩三日後,意識到黜龍軍真的回家過年去了的使節們陷入到了某種驚疑不定與茫然的沉默中。
這個時候,謝鳴鶴出面,再度邀請這些人旁聽他們的年底大會……用這位謝總管的話說,黜龍幫做事光明正大,沒有什麼不可展示的。
似乎沒什麼理由拒絕,於是乎,包括大英使者張世靜、江東使者林士揚、東都使者房玄喬、幽州使者侯君束、河間使者慕容正言,全都選擇了留下旁觀……至於說北地的兩位使者黃平、宇文萬籌,因為當日救援有功,早早有了頭領待遇,是要參會的。
晉北的尉遲七郎、淮南的馬勝,更是理論上黜龍幫自家人,當然也要參會。
只是年關將近,晉北孤懸,淮南更是在交戰,就不好讓兩邊的頭領盡數迴歸了……至於其餘各處,除了少數領兵頭領防守邊境外,其餘幾乎所有人都在臘月中旬彙集到了鄴城。
黜龍幫終於要解決內部人事和組織架構,完成軍事擴張的準備了。
鄴城行宮中心靠西面的一處大殿內,偌大的正殿已經被拆的乾淨,然後擺進來許多椅子,內圈外圈分明,還是圓形排列。與此同時,殿內早已經人聲鼎沸,上百號人只穿著嶄新的紅色戎衣,踩著六合靴,腰間掛著鯨骨牌,胸前串著剛剛領到的銅製勳牌,正在那裡相互寒暄調笑。
幾位使節站在大殿靠外側一個角落裡,看著那些頭領們高談闊論,言笑晏晏,心中則想法不一,表情也不一。
而別人怎麼想的不知道,面帶微笑的張世靜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猿猴沐而冠”!
明明定了服色,卻一股腦的都穿紅色布衣;明明佔據了行宮,卻一窩蜂的搬了進來;明明有了正經議事的明堂,卻居然撤了位次,擺起了亂糟糟如山……不對,山大王聚義都要排位次的,這椅子擺的跟看歌舞一般……心中這般想,只是偶爾目光掃過幾位熟悉的人物,心中稍微驚悚罷了。
這些俊彥,怎麼也跟著這些人這般胡鬧呢?
“張公怎麼看,這種圓形的朝堂?”旁邊的侯君束束著手忽然來問。
這是不妥當的,因為堂中有許多修行高手,不乏宗師,討論躲不過那幾位的耳朵。
於是張世靜微微笑了笑,捻鬚相對:“挺好的,素來就知道黜龍幫制度特殊,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侯君束嘆了口氣:“小子我也是久仰大名了,今日一見也確實有獨到之處,畢竟這樣的話,就不至於有人明明上了殿,卻要排殿門口吹冷風。只是……”
“只是?”
“只是,排在後面的人樂意了,排在前面的人甘心嗎?憑什麼要跟這些人一個圈裡坐?“
“確實。”
兩人稍作討論,便去看其餘幾位使者,然而房玄喬笑而不語,慕容正言是個瘸子,只坐在那裡冷冷來看,不知道在想什麼。至於林士揚,眾人曉得,這是個真火教背景的盜賊出身,本來就做排斥,此時雖見他神色微動,似乎想說什麼,卻懶得理會。
“諸位,諸位。”
正亂想著呢,大約算算時間是上午過半的時候,忽然間一人走到中間來,帶著真氣四面來喊,卻正是軍法部的柳周臣。“時候到了,大家落座!還是老規矩,大頭領進內圈,其餘頭領在外圈,尚未正式補名的和旁觀的使者們,辛苦在邊上站一站。”
眾人聳動起來,又鬧了一刻鐘,方才落座。
然後還是柳周臣來言:“諸位,這裡有一個今日會議的流程,大家看一看。”
說著,便有十幾名文書從側門進來,將一些紙張發放了下去,連幾位旁觀的使者也各自拿到了一張,在那裡蹙眉來看……紙上面的文字很簡單,大概就是先說人事增補,然後是人事升遷、職務調整,然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