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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周搶先來言,先是敘述了一遍自己的方略,然後說出之前與張行見面時的一番話,最後乾脆直接:“我意,若準備妥當,當即刻上山,不要再做拖延,以免日久生變!”
眾人遲疑,稍作議論,一人復又起身來問,正是第一次來北地的徐世英:“我只一問,為這吞風君的事情,千金教主都主動來幫忙,蕩魔衛的諸位真不能去幫忙嗎?不需要其餘人,只要大司命上去,兩位大宗師,五位宗師,數十成丹、凝丹,近千奇經,這吞風君豈有幸理?”
“委實不能去。”殷天奇無奈解釋。“若是我們能去,便是至尊可以直接動手,又何須諸位?”
“那蕩魔衛能給我們什麼幫助呢?”徐世英緊追不捨。“在下初來北地,許多事情都不清楚。”
蕩魔衛一方的人愈發無奈,只能硬著頭皮把商議好的事情重新說了個遍,而這一次,連賈越都沒有插嘴……哪怕他曉得,這是徐大郎在故意壓迫對方,以確保這次會議黜龍幫這一方能得到足夠多的主動權。
雙方你來我往,基本上把黜龍之事又過了一遍。
到最後,便是殷天奇以大司命之身都說的口乾舌燥,甚至有些動氣:“還有什麼,徐指揮不妨一併來問,老夫有問必答。”
“我沒有了。”徐大郎難得笑了一笑。“大司命說的清楚。”
“我倒是有個問題。”聽了半日的張行忽然插嘴。“大司命,那些神仙真龍,不是說像吞風君這種,而是說的其餘的那些,而是說被黑帝爺正經接引的,祂們跟黑帝爺是什麼關係?有沒有自己單獨的意識,能不能自由自在?若是有,平日祂們都在做什麼?跟黑帝爺每日在天上宴飲嗎?”
大司命張了張嘴,許久方才出言:“這個真不知道,首先,確實是有這些正經的神仙真龍,也應該能自由自在,但祂們也的確少與我們接觸,好像是有自己事情一般……至於說是不是在宴飲,只能說應該不是……”
“這倒是奇怪了。”張行蹙眉道。“有自己的事情,我們卻察覺不到……是什麼事情呢?”
大司命一聲不吭。
張行無奈,只能放棄了這個話題,回到了黜龍之事:“所以,最終方案並沒有什麼新意,只是多了一個帶上弩車和油桶的方略?”
“是。”許敬祖有些不安。“但委實沒辦法,因為咱們沒有足夠的情報……”
張行又看向大司命。
殷天奇無奈,只能補充:“能說的都說了,只是這黜龍之事,本就罕有,沒有幾個先例可言,尤其是以凡人黜龍。”
“那我明白了。”張行點頭。
“那老夫也要提醒一句,既如此,更不該畏首畏尾,無論如何,先撞上去試一試才知道。”劉文周也搶道。“什麼多餘顧慮,都未必是真的。”
“但也可能是真的。”雄伯南蹙眉頂道。
“大司命。”張行抬手壓制住了兩人,再度看向了殷天奇。“我們黜龍幫到底是有自己基業的,今日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有些話也不得不說……”
殷天奇肅然:“張首席請講。”
“徐大郎不會上山,李龍頭也不會。”張行指了指徐世英。“你也不會……而若是我們敗了,或者雖勝而損失慘重,包括我死了,你是唯一立場分明的大宗師,要講良心,替我們黜龍幫穩住局面!”
“北地之事,義不容辭。”殷天奇愈發肅然。“非只是我,整個蕩魔衛都是如此,之前已經答應要合併,就不會再反轉。”
“不止是北地。”張行提醒。“既是一家人,就要為黜龍幫生死存亡盡力。”
“可以。”殷天奇想了想,言語乾脆。“若有徵調,義不容辭。”
“那就沒必要多說了。”張行抬手壓住了在場所有人,然後給出答覆。“上山吧,諸位!告訴所有兄弟,我張行,還有雄天王、白總管,包括千金教主,都會與他們一起披堅執銳,生死與共!”
孫思遠到底沒有吭聲。
而說完這話,張行復又將腰間羅盤解下,遞給了一側的殷天奇:“殷公,若事不成,這件羅盤幫我送給白帝爺座下那位抱鏡子的王懷績,他眼饞這件寶物許久了。”
殷天奇一時竟不敢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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