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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凝雲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心中甚至多了幾分慶幸,慶幸自己在後世的名聲雖然臭大街,卻無論世人怎麼提,都會加上美人二字。
杜凝雲想著,又抿著小嘴笑,旁邊的待墨等人才回過神,先見杜凝雲表情古怪,又忽然兩眼發直咧嘴一笑。待墨等人還當杜凝雲是嚇住了,趕忙去推杜凝雲,口中直說:
“小姐你怎麼了小姐!”嚇傻了嗎?
杜凝雲猛然回神兒,趕忙輕笑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私心覺得好笑,一時出神。待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回吧。”
杜凝雲說罷便繼續朝香菩寺的山門走去,完全沒了繼續理會杜凝霞的心。
杜凝霞還待著。
弄墨擔心不帶上杜凝霞,回頭二房夫人瘋瘋癲癲鬧起來更是麻煩,便忙過去拉拽,將她弄上馬車帶回去也就罷了。
而杜凝霞嚇得夠嗆。
方才的戚藺突然便恐怖起來,粘稠的殺氣煞氣如同四面密不透風的高牆,讓杜凝霞覺得自己恐懼的連呼吸都困難。
杜凝霞直到坐上馬車,還仍然顫抖著,把牙咬的咯吱作響。
一路回到忠意伯府,杜凝雲下來罷了,見杜凝霞仍然呆愣著,便命人載著杜凝霞,到東南角處再下車。
自己則徑直去了溫雪院,向大夫人提議將東南角的院子舍給二房,同時封上東南角的門,加砌一道牆,從此徹底是兩家。
大夫人聞言,雖然覺得此舉讓二房平白得了一處院子,便宜了她們。但想到二房討厭之處。
大夫人思索了片刻便冷聲道:“我情願舍掉一個院子,也絕不和她們再做一家人!”
說著,大夫人連杜凝云為何突然有封牆的想法都不問,便忙催杜凝雲回去歇息,自己則趕忙差人去封牆。
杜凝雲見自己母親比誰都想和二房撇清關係,又想到自己一路實在顛簸的難受,便告辭離去。
杜凝雲卻沒想到,她前腳才到錦璋閣,後腳就有小丫鬟來向大夫人報:“夫人,有一家姓謝的,自稱是二夫人的孃家人,一家老小的都在,此時正在伯府門前下車呢。”
大夫人聞言,頓時皺起眉頭,冷聲說:“二房住在東南角,那裡另開了後門,既然是謝氏的孃家人,徑直去後面不就成了。”
大夫人說著,仔細想了想,又接著說:“說仔細了,她們為什麼來,門外又都有什麼人。”
小丫鬟便說:“回太太。據說是和人商鬥輸了,無奈變賣了基業來京,苦於一時無處可去,特來投奔。”小丫鬟說著,又掰著手指頭算道:
“來的有謝氏的父母叔伯,三個還未出閣的姑娘,四個還在讀書的哥兒。”
大夫人聞言頓覺頭大,偏小丫鬟又說:“他們一家也不知是怎麼來的,後面跟滿了人,只看熱鬧等他們進不了咱伯府的大門呢。”
大夫人眉頭皺的更緊了。
偏她另一邊二夫人得了信兒,巴巴的跑到忠意伯府大門前,向門房說道:“這是本夫人我的孃家人,你們也攔著?”
門房對府內的事也多有關注,因沒得到大夫人的信。如何也不肯讓人進來,即便二夫人來了,他也氣勢凌人的不許謝家人進門。
二夫人氣急敗壞的想喊,門房卻湊到二夫人跟前,畢恭畢敬的低聲說道:
“二夫人,雖然你們一家仍住在伯府。但你們早便分出去了,只是二老爺賭光了家財,你們無處可去,伯爺可憐兄弟,你們才到現在住在伯府。論理,二夫人你們一家還是借住,即便伯爺和大夫人心善,您也不會有讓孃家人一起來借住的心吧。”
二夫人頓時一噎,偏她剛要開口,門房就飛快的說:
“想來二夫人也是體面人,斷然不會做出這等沒體面的事。”
二夫人差點被這句話噎死。
但她能怎麼樣?親爹親孃無依無靠的投奔來了,偏二房的錢財全被二老爺拿了去,難道叫她看自己爹孃露宿街頭?
“你不要在這裡和我耍嘴,當年我也是八抬大轎從正門進伯府的,如今我的親眷前來,無論是不是投奔來的,伯府也不能將他們拒之門外!”
門房聞言心裡暗惱,但一時無話反駁,便做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冷冷的說:
“二夫人,我們只是看門的奴才,開不開門要看當家主母的意思,我們可做不得主。”
言罷,門房便不再理會二夫人,只命人去給謝家人端茶送水,他則站在門前,高喊道:
“我們知道您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