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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風,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由得惱怒起來。
她一笑,卻道:“你如此聰明的人,難道還沒有覺察出來嗎?在不知不覺中,你已經墜入了某個人的圈套裡。”
我怔住了,覺得她的話似有所指,隱隱感到了些什麼,忙問道:“你且把話說明白些。”
她格格一笑,道:“秋幫主真是幼稚,你又不是奴的男人,奴為什麼要對你講,除非嗎……”她媚笑了笑,道:“除非你成為奴的男人。”
“呸!”我罵了一聲,早已尷尬已極。
“百里風。”林英子叫道:“你不是要淳于烈嗎?便進來取他走。”
百里風看了看門上的字,狡猾地道:“林女俠好高明啊,你是讓奴也進這門,便再難出來是嗎?可惜奴不上這個當,奴要你將淳于烈送出門來。”
“你既然怕招禍,難道就不怕淳于烈出門也會招禍嗎?”
“你只將他交與奴手,便是實現了你的諾言。”百里風只是說。
“你也不關心他的死活羅?”林英子嘆了口氣。
百里風卻揶喻著道:“奴自然沒有你關心,他一死,你又成了寡婦,實在可憐。”
“你……”林英子險些又要暴跳起來,她雖然武功高強,卻遠沒有百里風靈牙利齒,當下強壓了壓怒火,淡淡地道:“你若不帶他走,他根本就走不了路。”
“這是為何?”
“他中了毒。”
我這才知道為什麼淳于烈始終不露一面的原因。
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去見一見這位名震江湖,又讓許多人恨,又讓許多人愛的浪蕩者淳于烈,何況我還要聽他給我解釋海妹的事情。
百里風最終沒有進入丹霞宮,她到底是愛惜自己的生命,在淳于烈與保命之間,她選擇了後者,這就是好所謂的一往情深。
我走進了淳于烈的臥室,這是一間乾淨舒適、古色古香而精美的雅居,也虧得林英子親自收拾。靠窗處插著一瓶盛開的梅花,只是我覺得這梅花也被淳于烈玷汙了。屋中的火盆燒得正旺,床邊還焚著沁人的檀香。淳于烈躺在床上,蓋了三層棉被,雙目緊閉,嘴唇紫黑,頭髮凝霜,渾身微抖,彷彿是在雪層之下受凍一般。
“他中得是一種奇寒之毒,我用烈火、猛灸依然逼不出他體內之毒,只怕如此下去,他再熬不過三日。”林英子默然神傷地告訴我。
不知怎的,看著淳于烈煎熬著痛苦,我對他的怨恨減輕了許多,反而有些同情,於是問道:“他是怎麼中得毒?”
林英子深情地望著淳于烈的臉,坐在了床邊,緩緩地道:“三天前,有人在丹霞宮大門上寫下了那幾個字,我當時很不在意,命人將之擦去,但那一日宮裡便有五個人斃命,他們都是曾走出門去的,我這才知道事態的嚴重。那門上的字又出來了,我很想看一看究竟是誰與我作對,但我這夫君……”她說著有些悲慼地摸了摸淳于烈的額頭,懷著無比的愛意道:“是他阻止了我,他說他是我的丈夫,男人怎麼可以讓女人去冒險。於是他走出了門去,當時並不見動靜,他將那寫字的人取笑了一番。而在當天晚上,那人就闖入了丹霞宮,與他打了起來,他胸口連中了三掌,便成了今日這般模樣。”她眼睛紅紅地說著,卻又轉過身去。
“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再次問她。她搖了搖頭,有些慚愧地道:“那一夜我雖看到他的影子,但並沒有看到他的臉,也猜不出他的來歷。”
“你便從你的仇人中想一想。”我提醒著道。
她沉思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嘆道:“此人武功之高,合我夫婦二人也鬥之不過。我也曾仔細想過,仇人雖也不少,但根本沒有這般人物。”
“嗯。”我想了想又道:“依林女俠之見,這江湖上又有誰會此種武功呢?”
她看了我一眼,道:“我這般推敲過。江湖上帶有奇寒之毒的武功雖然不多,也有五六家,如大漠化玉拳,西域冷屍門,吐蕃寒冰掌,劍北凝血刀,以及高麗的銀雪功。只是我與這些門派相隔萬里,素昧平生,怎麼會得罪他們?”
“那一定是淳于烈與之有仇。”我肯定地道:“不然此人不會先前不來,如今來尋事。”
林英子沒有答話,她顯然接受了我的判斷。我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問道:“林女俠,你看那人會不會是江湖上傳說的山鬼?”
她意料不到地怔了怔,卻又搖了搖頭,肯定地道:“不是,他一定不是山鬼。山鬼殺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