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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是那個人人畏懼卻又無人見過的十魔之首的山鬼;後面緊跟著是老黑魔霍山翁,少林方丈智仁大師,白魔樸海婆;獨孤慶排在了第八,白樸位列第九,我也榮幸地排在了十大高手之末;三老三個人之合排名是第十一,以後依次是周心遠、廣禪僧、林英子、冷無情、淳于烈、李自笑、上官容、東方閃爍和百里風;丁哥兒排在了第二十三位,他的前面還有東方太保與一枝梅,這如果讓丁哥兒聽到,一定會大發雷霆,他竟比我差了十三位之多。
我不知道這些江湖人物們是依據什麼排名的,若單論劍術的話,東方太保還要在我之上;若單論拳腳,廣禪僧要強了獨孤慶許多;若單論內力,丁哥兒與東方太保都比不上沒有入名單的慕容致情和南宮長勝;就算是以綜合實力分析,誰觀過山鬼的武功?誰又見過七殺門主與七星盟主交過手?以我的感覺,老黑魔霍山翁也不見得比智仁強上幾分,我反倒要相信東方太保的綜合實力要比其父強上了許多,足可與淳于烈匹敵;而淳于烈與李自笑根本就是難分上下,沒有誰高誰低之說;我與淳于烈之間也沒有相差到六名之遠。我只能說武林榜完全是江湖上的遊戲,沒有什麼規則的遊戲,就象是現代社會的網球、羽毛球、乒乓球的排名一樣,一百名以外的選手打敗第一名也是常有的事,說不定哪一天我便擊敗了名列榜首的七星盟主。
那兩個無聊的人數完高手,又開始對每一個人評論一番,彷彿他們就是個法官。我想,如果坐在這裡的不是我,換上了上官容,這兩個人已經身首兩處了。說著說著,他們已經說到了林英子,那個海沙幫的人有意地問道:“年兄,近日來,江湖上傳聞的東海玄女之事可是真嗎?”飛船會的人忙“噓”地按住了嘴示意,彷彿噤若寒蟬,又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什麼動靜,這才悄聲道:“你小聲點兒,這裡是武夷山的地盤,萬一讓人聽到,你我可要遭殃了。”說著連忙會了酒錢,與那個海沙幫的人匆匆出了客棧。
我聽了一個無著落,心中好生納悶。一個伶俐的夥計正過來收拾碗筷,我靈機一動,叫道:“小二,再與我切些熟肉,燙上壺酒,送到我房裡去。”說著起身回了房。那夥計答應了一聲,端著碗碟走進了廚下。
不一會兒,那個夥計端著食盤敲開了我的房門,我放他進來,又將門關上。夥計將食盤放在了桌上,客氣了一聲正要離去,我一攬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讓他坐下,道:“這位小二哥,何不陪在下飲上一杯?”小二推脫著,奈何我的強留,他只得坐了下來。
幾杯酒下肚,我問道:“在下初到寶地,還請小二哥見教。”這夥計也爽快起來,道:“客官有何事不明,儘管問來。”我笑了笑道:“不知你們福建地面可有什麼講究?”夥計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答道:“客官只管放心,在我們建州不會有麻煩的。福建有兩處山頭,福州有飛船會,建州有武夷山,客官若是在福州作買賣,飛船會的納費必不可少,但在我們這裡卻無須如此。”
“哦?”我故作驚訝,忙問道:“這又是為何?”夥計聽著得意地道:“我們建州武夷山派及七星盟之一,門長林英子人稱東海玄女,武功極其高強,一把玄女劍殺遍天下幾無敵手,福建兩州皆以她為魁首。而此人又淡泊名利,從不鬥惡好勇,並不把持地方,故而我們這裡只有官府,沒有江湖。”
“那就沒有人來爭奪這塊勢力範圍嗎?”我又問道。這夥計搖了搖頭道:“客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林女俠性格怪異,雖然從不管江湖閒事,便卻出奇得乖戾,若於她有恩,她便是要死了也要活上一遭於你報恩;若是於她有仇,你便是死了,她也要追到陰曹地府裡去報仇,她對這恩與仇分得是極清楚的,故又有‘恩仇分明’的稱呼。她的武功又如此高強,誰又敢來爭她的地盤。”
我點了點頭,這果然與我聽到的一樣,當下話題一轉,又問道:“近些日子,我也曾聽到過關於東海玄女的傳聞,只不知是真是假?”夥計聞言,臉色變了一變,連忙站起身來,急急地道:“客官聽就聽了,我不知曉,多謝了,我要走了。”說著就要退出去。這更吸引了我的興趣,知道他一定曉得,越發要打聽了,又拉住了他,從身上摸出一錠五兩的大銀,道:“你若與我細說,這錠銀子便是你的了。”他的眼睛死盯在這錠銀子之上,嘴巴張得老大。這五兩銀子足夠他幾個月的花銷,不能不讓他動心。他猶豫著,我已將銀子塞到了他的手裡,按住他坐下來。他有些為難,遲疑了片刻,才道:“你不知道,林英子手下有個徒弟叫蘇小小,極厲害的,經常下山走動,十日前還在此間來過,就是因為聽到有人亂說,便一口氣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