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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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富裕,父親讀過書,深明大義。
下午3點左右,我又打電話,終於找到史恩華。我發了火,大喊著問他為什麼不撤,史恩華說:“師長,不是不撤,敵人把我們包圍了,撤不走了。”
我命令他立即組織現有兵力突圍,我調炮兵壓制日軍並派兵在南岸做接應。史恩華半天沒有回答,最後說:“師長,我們來生再見吧!”
一個加強營,500多兵力,營長、連長、排長、班長、士兵。一支整整齊齊的隊伍……
打完仗以後,日本兵讓老百姓去山上收屍,附近的村子老老少少去了上千人,都想看一眼這些打了四天的中國兵。
到了山上,老百姓全都跪在地下,滿山遍野,碎屍橫陳,沒有一具可以完整收屍的,百姓們無不放聲大哭。
區域性之三:登陸營田
9月22日深夜,暗淡的月光下,湘江在默默流淌。在江波輕拂岸灘的水聲中,隱隱地有馬達聲響。這時的江面上,隱約可見有艦船在航行,不是幾艘,而是一個龐大的船隊!
日軍攻擊陣容的右翼,是藤田進第3師團所轄的上村幹男少將的第5旅團。這支擁有4個步兵大隊、1個山炮大隊、2個工兵聯隊和2個輜重中隊的隊伍執行的作戰任務是:“正面進攻作戰開始後,溯湘江至湘陰縣營田登陸,向汨羅江以南大娘橋、新開市、青山寺、麻林市一帶迂迴,切斷華軍退路,策應第6師團、第33師團、第26旅團攻向長沙以北地區。”
突破新牆河,突破汨羅江,太陽旗直指長沙(4)
60年代初,一部分被特赦釋放的日本戰犯回到各自的家鄉。其中有些人按照在服刑期間商定的一個計劃,在生活和工作有了著落之後,發起成立了一個名叫“日本歸還者聯絡會”的民間組織。“歸還者”特指在侵華戰爭和太平洋戰爭中出國作戰,戰敗後回國的原日軍官兵。這個組織廣泛聯絡參戰老兵,規模擴大後又在國內各地設立分會。該組織的宗旨是反省日本在侵略戰爭中的責任,呼籲日本永遠不要再捲入戰爭。
在“日本歸還者聯絡會”之後,日本國內又出現了幾個民間組織,它們從日本民族根本利益出發,研究戰爭給日本帶來的危害,反對復活軍國主義。其中有影響的:有專門研究旅日華工受害問題、幫助受害者親屬索賠提供證據材料的“日本強制連行思考會”;有專門研究731細菌部隊進行細菌試驗造成人員死亡的“日本人骨問題研明會”;有就日本教科書不承認日本侵略罪行而訴諸法律,認為日本負有侵略罪責的“日本教科書訴訟委員會”。
這些組織為教育國民不忘戰爭災難、使日本永走和平之路,做了大量積極有益的工作,受到我國人民的歡迎。同時,他們收集出版的一些當年參加戰爭的人所寫的反映戰爭殘酷性的回憶文章,也為我們開啟另一扇可以看到當年戰爭中另一種內心世界的視窗。
營田登陸在岡村寧次的整個作戰計劃中佔重要地位。這是日軍從中國守軍防線左翼插過來的重重一刀,這一刀要切斷新牆河、汨羅江兩道防線守軍的南退之路,同時向守軍側背給予致命一刺。執行這一作戰任務的日軍中有個名叫吉田有仁的人,70年代家住大阪東區谷丁3丁目,原第5旅團步兵第7大隊5中隊一等兵。他回憶道:
“那時正是中秋節之前的幾天,我們去執行湘贛作戰任務。在一天深夜,部隊集合,在岳陽附近登上海軍的快艇。記得執行任務的有我們旅團加配屬部隊一共3;000多人,快艇在江上排了長長一列,我乘的那艘好像是排在靠前面。
“快艇不開燈也不鳴汽笛,為了隱蔽意圖。我們沿湘江朝上游走,那天東邊天上有一輪不太圓的暗紅色的月亮,水面有不亮的反光,其他的船和陸地都是黑色的。
“我們緊挨著坐在艙內或甲板上,槍靠著肩,不許講話,只聽見船機的隆隆聲和輕輕的水聲。
“大約在午夜一兩點鐘,青田小隊長輕聲喊:‘進入作戰區域。’我們不約而同地將槍拿在手中,盯著黑乎乎的岸邊。
“天亮前兩小時左右,終於到達登陸地點。在我們下艇時,不遠處的山坡上響起槍聲,中國軍已經發現了我們。前面的艇上響起了機槍,我們在小隊長的催促下跳下快艇,趟著齊腰深的水跑到岸上。中隊長命令幾個小隊擺開戰鬥隊形,佔領向我們攻擊的那個山頭,掩護後面的快艇靠岸。
“攻擊開始後,吸引了敵人的火力,子彈在我們頭頂和身邊呼嘯,不多時,敵人的平射炮朝著船隊猛烈射擊。我回頭時藉著爆炸的火光看見,我們乘的那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