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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兩天,喬雨桐沒搭理何紹明,何紹明去道了兩次歉,迎接他的是小翠那張怯懦而憤恨的臉。車輪滾滾,兩日後到了盛京。
盛京,奉天府所在。地處渾河之北,圓代以風水之說‘山北為陰,水北為陽。’命名為瀋陽。到了清代,皇太極把名改成了盛京。看著熟悉而陌生的城市,何紹明頗有些‘一回已百年身’的滄桑之感。
一進城,這隊人馬可算是十分有特色。幾十號夥計身上都帶著傷呢。有好奇的就問開了。
“爺們兒,你們這是遭鬍子了?”
“是啊,別提了。”夥計道。
“這年頭,鬍子橫行,你們死傷不少吧?”
“死了二十九個,傷的都在這兒呢。”
“你們這趟算白饒了,都給鬍子送禮了。”
夥計撇撇嘴,“往後看,看見沒有?東西一樣沒少。”又拿手指了指,“瞧那位,從馱車裡探腦袋的那位。看見沒有?知道他是誰麼?”
問的人一撥楞腦袋。“不知道。”
“記住了,這位可了不得。人稱震關東,何紹明何公子!”這夥計好吹牛,搭上話就沒完了。
“沒聽說過。”問的人一臉茫然。
“知道咱們這次碰到哪股鬍子了麼?雪裡紅!雪裡紅你聽過吧。”
“那聽說過,站北邊兒雪裡紅,那咱知道。”
“爺們兒這次就是碰到雪裡紅了。結果你猜怎麼著?”夥計不待那人回答,一臉傲然道:“咱何公子愣是領著咱兩百爺們兒,殺得雪裡紅一千多人丟盔卸甲,屁滾尿流而逃。那何公子,沒的說,絕對的爺們兒!一手快搶指哪兒打哪兒,手中一把厚背大環刀,掄將起來,三五十號人不敢近身。人送外號,震關東!爺們兒也跟著何公子手刃十來個鬍子,這傷就是這麼留下的。這回知道了吧。”
“誒呀,厲害啊!”那人掌握了第一手八卦,唏噓幾聲,扭頭向旁人八卦去了。
這商隊一路走來,是引得路人指指點點。最後還有幾個起鬨的叫好。紛紛叫嚷著‘震關東’。何紹明哪兒知道那是叫他啊,見路人朝他揮手,也就笑笑,沒當回事兒。
“何公子,您請進去休息吧。”伺候何紹明的,便是那個名字叫三兒的夥計。
車馬停在一處大院之中,估摸著是大德通的產業。下了車,一瘸一拐地跟在三兒後面。安置所在,是一處廂房。門窗染著暗紅色的漆,裡面一間書房連著臥房,古香古色,倒也舒適。
“三兒,喬小姐住哪兒?”何紹明問道。
“嘿嘿,小姐住正房。”三兒嬉笑道。
“得了,沒你什麼事兒了,玩兒去吧。”何紹明順手拍了下三兒的腦袋,三兒呲牙笑笑,連跑帶癲的走了。
用罷了晚飯,何紹明琢磨著要不要再去道一次歉。轉念又想,女人不能慣,無聊之下點著蠟燭,繼續寫他那稿件。美國人說,控制了一個國家的貨幣行權,也就不怕這個國家的法律。何紹明深以為然。一個國家如果沒有好的貨幣體制,很容易受到外界衝擊。想想前世的日本,叫囂著賣了東京的地皮可以買下整個美國。結果怎麼樣?老美一怒,日本二十年沒緩過來。再想想前世的亞洲金融危機,老索一伸手,把整個南洋刮地三尺。
就說現在,國內國外的銀價明顯有差額,列強把這大清當成了蛋糕,一點點地吞噬。沒有好的貨幣體制,展經濟?純粹做夢。不展經濟哪來的錢讓你建軍隊?當初gcd為什麼也玩了個閉關鎖國?還不是怕國內脆弱的貨幣體制經不起衝擊。
寫了良久,何紹明停筆思索。有些天馬行空。
“這是寫給我的?”喬雨桐那特有的嗓音響起。
“嚇了我一跳,是寫給你的。”何紹明側頭,喬雨桐俏生生立在身側。“不生氣了?”看來女人真不能慣。
“還生氣呢,就是過來問問你打算白吃白住到什麼時候。”喬雨桐刻意冷著臉心口不一道。
“嘿嘿,你什麼時候煩我了,我就什麼時候走。”何紹明嬉笑道。
“登徒子。”喬雨桐啐道,隨即拿起稿件看了起來。
忽明忽暗的燭光,映在白皙的臉上,添了一抹柔和。輕蹙的眉頭,專注的眼神,配上那微微蠕動的嘴唇,一切都那麼美。
“雨桐,要不我娶你吧。”許是換了這幅十六七歲的身體,何紹明衝動了許多。
“公子休要說這種話輕浮於我,若是……若是公子有意,自去向爹爹提親便是。”出奇地,喬雨桐惱怒之色只是一瞬,隨即臉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