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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何的,平日裡你做那些齷齪事兒我不管,如今數落到我頭上來了,你真當自己是大爺了?”少女掐腰指責道。
“你就是那個什麼……恩,凝香?”何紹明皺著眉道。心道,這整個一個小辣椒啊,自己沒要著禮物,跑這兒撒野來了。真婚事,必須得退掉。
“呸,凝香也是你叫的?”
“成,小丫頭你有什麼事兒啊?”何紹明笑了,這麼一個小丫頭,脾氣還挺大。
“混小子!你說,我怎麼不知輕重了?”凝香忍氣道。看樣子,是想把事情理論明白。
“我這出生入死的剛回來,你就打人來要禮物,這不是不知輕重是什麼?”何紹明淡淡的道。一個小丫頭,犯不著跟人家置氣。
“我什麼時候要禮物了?”
“小姐,是我說的。您還沒等我說完就……”秋菊苦著臉道。
“你……”凝香一時無語。何紹明則悠哉遊哉地續了杯茶,看戲似的看著這主僕二人。
“就算是我要的,怎麼了?今天你要是不給這禮物,我還沒完了。”凝香白臉轉紅,又從紅轉白,似是氣何紹明那無所謂的態度,撒起潑來。
“沒有!有也不給你。”何紹明一點兒也不生氣,抿了口茶道。
“你!”凝香氣得走近幾步,立在何紹明身前,想要開口責罵,卻不知說些什麼。
“小丫頭,趕快回去吧,氣哭了我可不管。”何紹明嬉笑道:“快走吧,我還要寫東西呢。”
“我……我讓你寫!”凝香狀若瘋虎般,拾起案几上的文章,或是揉爛,或是撕碎。
紙花紛飛,小丫頭凝香眼裡的淚水汩汩而出。
“住手!”長順趕巧推門而入,見此情形連忙喝道。“這是怎麼了?”
三人一時無語,小丫鬟秋菊怯怯地低著頭,凝香背轉了身子,掩面哭泣。何紹明心道,得,咱是爺們兒,還是咱來對付吧。
“世伯,說來也是小侄的不是,小侄這次從盛京回來,忘記給凝香帶禮物了。凝香這是生我的氣呢。”何紹明起身拱手道。
“禮物?虧你這丫頭想得出,人能回來就不錯了!”長順走了過來,何紹明連忙讓座。
“我不用你裝好人,我就是討厭你,即便出了家當了姑子也不嫁你!”小丫頭凝香的倔脾氣上來了,嘶吼幾聲,摔門而去。
“這……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氣得長順指著門直哆嗦。
“世伯別生氣,不過是小女孩兒心性,過後就好了。您請用茶。”何紹明微笑著斟了杯茶,推將過去,道。
“哎~,都是我把這丫頭寵壞了。賢侄務須生氣,回頭我叫她額娘好好整治整治她。”
“世伯,小侄豈是小肚雞腸之人?世伯無需責罰凝香,過後她會想明白的。”
“誒呀,賢侄如今果然不一樣了。來來,別站著了,坐下陪老夫說說話。”
何紹明口中稱謝,搬了把椅子坐在案几旁,卻見長順拾起揉成一團紙張。
“都是小侄亂寫的,世伯不用在意。”
“恩,我看看。”長順眯著眼,抻直了胳膊,慢慢地看著。“賢侄寫的這是什麼?怎麼語句如此不通順?”
何紹明心道糟糕,本想著自己寫自己分析著看的,沒想到被長順看到了。這現在與前世的寫文規則可完全不一樣。
“世伯,小侄是按那西洋規則寫的,您從左往右,再從上往下看。”何紹明解釋道。
“哦?恩,這麼一來倒也通順。”看了半晌,長順又道:“誒呀,賢侄這文做的好啊。雖是文白些,卻也見識不凡啊。這上面說的,老夫倒有七成不知道。”
何紹明心說,你能知道才怪呢。你看的那頁正好說的是地緣政治學,如今大清哪有人知道?
“不錯,只是賢侄從何處得知的呢?”長順迷惑道。
“呃,在盛京的時候,碰到過留過洋的,就談了談。”何紹明胡說道。
“哦,原來如此。賢侄能有這些見識,倒也不錯。今年,北洋水師建成,李合肥一時風光無兩;張南皮等人大搞洋務,地方督撫手握重權,就差架空了朝廷;朝堂之上,翁常熟結黨營私,把持朝政;再觀京師八旗子弟,遛狗鬥鳥,荒唐靡亂,亂事一起竟無可用之兵;昔年恭王爺被圈,皆嘆:旗人無人矣。”長順一副悲天憫人之色,隨即看向何紹明,臉色緩和,道:“現下觀紹明悉心洋務,老夫甚是高興,倘若他日紹明有所成,保不齊出將入相啊。”
何紹明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