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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一直到天慢慢的開始有些放黑了,屋子裡也掌起了燈,太太才開始問起了正事,“老爺,前些日子你說起過,關於吏部要將您左遷降職的事兒,現在對此可有什麼新的訊息嗎?”
“吏部以按治歸化城都統固穆德不實,要將我左遷,其實不過就是個藉口,”蘭靜的阿瑪的手指正在女兒手中攥著,他也沒抽回來,只是抬起頭來看著太太說道,“真正的理由是,我是索相的人,索相被革了職,明珠一黨自然要趁機生事,偏趕上固穆德又死了,正好可以把罪名往我身上安了。”
啊?蘭靜聽著阿瑪說的這話立時就愣住了,索相?明珠?怎麼會?怎麼會是這個時候?雖然是自己期望的盛世不假,雖然也是自己最萌的九龍時期,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阿瑪會攪到索明兩黨的爭鬥中去啊?雖然自己在看小說的時候,並不太關注歷史,但看的多了,多多少少也瞭解了那麼一點,印象中這兩黨之間鬥爭的十分之慘烈,似乎是明珠一黨先倒了臺,但索額圖一黨也沒得什麼好下場,之後也一樣塌了架,至於索黨完結的時候,大概好象應該是在一廢太子之前。
上面所說的這幾個時間點裡面,蘭靜只記得一廢太子是四十七年,沒辦法,誰讓這次事件的發生,波及到了所有成年的皇子,所以在以九龍奪嫡時期為背景的清穿文中,幾乎每一本都會提到,讓你想不記住都不行。可是要說到其他的,那蘭靜就一點印象也沒有了,這麼著只知道一點卻不記得全部的先知,是最折磨人了,尤其是在不知道自己家裡會不會受到牽連的情況下。
蘭靜看著自己的阿瑪,急得直想揪著他好好的問一問,在這康熙朝最大的黨爭裡面,他到底參與了多少?他這一腳渾水蹚進去,踩的深不深,現在往外拔還來不來的及?蘭靜想問的問題很多,可是很悲摧的是,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不僅僅是因為她怕被人當成妖怪,架上柴火垛上燒了,還有一個原因是,她之前偷偷的試過,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麼話,發出的都是嬰兒的咿呀聲,要是有人能聽的懂,那才見了鬼了呢。
蘭靜這邊急的冒火,太太那兒也在著急,她忙著問蘭靜的阿瑪道,“那老爺您到底要不要緊啊?妾身聽說索相可能要被起復,也不知道這個訊息是真是假?”
“是真的,”蘭靜的阿瑪點了點頭,臉上隱約帶有一絲興奮之色,“也不是要起復,而是已經起復了,就在上個月,皇上又授索相為領侍衛內大臣了。”
“真的,索相真的起復了,”太太面上一喜,又馬上急著問道,“那是不是說,老爺已經沒事了。”
“應該算是沒事兒了,”蘭靜的阿瑪也笑了,顯出了一份輕鬆之態,“其實之前吏部只是要議我左遷,也就是說只降職不革職,想來也是聽到了索相要起復的風聲,不敢做的太過,說起來咱們的小七倒還真是個福星,”蘭靜的阿瑪笑呵呵的看著蘭靜,接著說道,“她這一出生,我就接到了訊息,索相有意想讓我去理藩院任職呢。”
“理藩院?”太太愣了一下,“老爺要在那兒任職,那是不是說我們要回京城了?”
“也不一定,”蘭靜的阿瑪搖了搖頭,“索相要我去理藩院,是為了和他一起到俄羅斯那邊定邊界,至於回不回京城還得到時候再看。”
到俄羅斯?還是和索額圖一起去,蘭靜一聽更急了,這不就是去談判嗎?自己印象中有一個權傾朝野的大臣就是在與俄羅斯談判期間被抓回國治罪的,是索額圖還是隆科多來著?自己這悲摧的記憶力啊!當初看小說時,為什麼只盯著那些情啊愛啊的來看,這些個歷史事件卻是一帶而過。
不過,蘭靜洩氣的想著,就算是自己當時看仔細了,恐怕也是白搭,那些個寫文的,未見得個個都考據過,即使有那麼一點點考據,但杜撰的內容肯定會更多。連寫正劇的二月河大人都杜撰了不少,更何況是寫清穿的了,沒把歷史從頭改到尾已經是客氣的了。真是的,如果早知道自己會穿過來,一定會提前去把清史、尤其是這段時期的歷史背背熟,只可惜自己好好的睡在自己床上,醒過來就到了這裡,事先一點預兆都沒有。
“俄羅斯?”這次太太還是同樣與蘭靜一起著急,“咱們不是剛與他們打過仗嗎?老爺到那邊去不會危險嗎?”
“婦人之見,”蘭靜的阿瑪瞪了太太一眼,“這次是咱們大清佔了上風,只要談判進行的順利,是很有希望獲得皇上青睞的,我今年已經五十三歲了,難得能遇到這麼個時機,也是索相有意提拔於我,我怎麼能錯過呢?”
索相,索相,一口一個索相,蘭靜這時對自己阿瑪爆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