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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18,別看我掙了錢,但我也蠻多痛苦的。”
“……”
周寬這吐槽一倒,黃維鳴眼睛都紅了一圈。
直接就是脫口而出:“你這玩意還是那麼會氣人話啊。”
“你聽聽,你說的有一句禮貌點的嗎?”
“都知道你18!”
“……”
見狀,周寬笑著舉了舉杯子:“來,校長,再走一個。”
“……”
“嗞~”
“……”
有句話說,如果不是為了繁衍,男人更喜歡跟男人玩。
其實也是有點道理的。
就比如現在,兩個男人這小酒一喝,花生米都不用就能吹半天。
換成茶也一樣,小茶那麼一泡,那一坐,半天半天都能聊得感覺人都通透。
不比跟女人去逛街,去吵架,去淦……這個算了,反正就是比跟女人在一起香多了。
聊得天南地北的,吹的天上有地上無的,那也是半點不影響。
黃維鳴光是二中校長就幹了8年,迎來送往的,怎麼也是有點酒量的。
周寬也不差。
兩人這又是一通烏七八糟的吹,一瓶就下去了。
周寬正要再來一瓶,被黃維鳴給攔住了,說上點茶,得真透一透了。
兩人都沒到量。
就周寬起碼還差一半多。
黃維鳴看不出深淺。
只不過黃維鳴畢竟年長,不能光是敞開喝,還是得多看著點,畢竟周寬還是要坐車回太平的……
不得不說縣招待所就是縣招待所,招待上很有經驗。
知道是倆喝過酒的,先招呼一聲,送上來了半壺解酒茶。
這才是真透一透,幾杯茶一喝,廁所一上,就又輕鬆了起來。
輕鬆二兩後,黃維鳴喝了口茶,問:“話說回來,你是怎麼找到縣招待所來的,上次也沒見這樣啊。”
“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周寬笑笑,“上次主要也是怕你忙。”
黃維鳴又說了句:“這些日子不是時候,要是能碰巧,指不定還能讓你跟幾個頭頭腦腦混個眼熟。”
“我又不在白華髮展,暫時沒這個必要。”周寬倒是無所謂,“而且我也不著急,將來等手頭寬裕了,在家鄉隨便建個什麼廠之類的,也一樣能混個臉熟。”
黃維鳴讚了一句:“你倒是想得通透。”
“……”
又聊了幾句,黃維鳴話鋒一轉:“說起來你還記得你推廣起來的那幾個教學軟體吧?”
“記得。”周寬點頭。
見狀,黃維鳴接著說道:“你要是有方法,再幫忙找找更合適的,軟體費用不是問題,我看數學啊、生物啊也很需要。”
“而且聽老師們說,物理、化學兩科的軟體其實不完善。”
略頓,黃維鳴又說:“以前的事情你也知道,跟你提過的那筆撥款在7月份就下來了;
現在二中整體多媒體裝置都升了級,也能支撐更方便的多媒體教學了。”
聽完,周寬說道:“行,我去問問,不過我得先說明白,當時我從網上根本沒找到,後來是託了我姐,這種軟體現在沒什麼市場,開發的少,不一定有。”
略頓,周寬看看黃維鳴:“這個能不能有點別的用途?”
“做的好不說別的用途,二中學生是肯定受惠的。”黃維鳴說得比較委婉,“反正都是相輔相成。”
周寬面露了然:“明白了。”
黃維鳴又說:“你我都是白華人,這裡雖然沒夠上國家貧困縣的標準,但一直是省級貧困縣,具體條件你我都清楚;
我這個人有那麼點死板、有那麼點堅持,所以還是希望做出一點比較拔尖的成績,切實讓二中的教育環境有明顯改進,才再心安理得爬上去。”
周寬只能是鼓勵一句:“夢想總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
下午五點多,周寬才跟黃維鳴道別回往太平。
喝了一小時酒,喝了三小時茶,連身上那點酒味都沒有了。
跟黃維鳴的這場把酒言歡,確實有不少事情聊得很通透。
周寬心裡也是開始有一些粗淺的想法。
夢想這倆字說白一點,顧名思義就是做夢都想。
排在第一位的肯定是掙錢,讓自己、家人活得更好。
因為先知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