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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多鐘,從飯後就去了自己房間的林若漪照林國福的意思去送周寬。
才出樓道,走在輕輕的夜風中,周寬一個勁兒的唉聲嘆氣。
聽得林若漪滿臉狐疑:“你這是怎麼了。”
看了眼在夜風中像是那風光大片的林若漪,周寬長嘆著氣說:“小林啊,你家裡這麼硬你也不早說,我就說你能在二中借自習不似常人,果然沒看錯你,今天可是嚇到我了,你賠錢吧!”
一開始林若漪還聽得蹙眉,結果最後周寬忽然來了個大拐彎,她直接怔住:“我?賠錢?!”
“當然,你今天生日也不說一聲,我連個禮物都沒帶,這不得你背鍋啊。”周寬理直氣壯地說。
見狀,林若漪輕輕一跺腳:“不送了,你自己早點回去。”
語氣裡面聽不出半點生氣的味道。
腳步確確實實頓住了。
周寬瞥了眼面色如常的憨憨,也只好停了下來,左右四顧,然後走兩步猛然跳了起來從路旁的樹上扯下來一把樹葉;
回頭挑了一片完整的遞給林若漪:“喏,全世界獨一無二剛剛新鮮出爐的禮物,祝你生日快樂。”
“你是真的會說話。”林若漪接了過去,實在忍不住抿嘴稱歎。
你說敷衍吧,確實,拿片樹葉就打發了。
你說不敷衍吧,也確實,因為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而且還是新鮮的,剛從樹上摘下來的。
一個不留神,林若漪連雙手揣回了夏涼外套兜裡,剛剛接過去的樹葉也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順手就扔了;
微風捲起地面散落殘破的樹葉,也捲起了她的髮梢,恍惚間加重了她的憨氣;
多看了兩眼,周寬揮揮手,笑著說:“週一見。”
林若漪輕嗯了聲,駐足目送周寬遠去……
……回到鴻運花園,周寬坐在客廳發了會呆。
林國福和張萍都還蠻開明的。
他們倆都給周寬留下了很不錯的印象,同為白華人,在羊城又說一口白華方言,多少也有些親切。
所以基本就是相互感謝。
然後扯閒。
周寬從重生以來,在二中時期,就更擅長跟父母輩交流;
像是二中校長黃維鳴,蘇小溪的媽媽黃素梅,羊城的譚富婆。
面對林國福和張萍,周寬自然也是不例外。
六點多就吃完了晚餐,一不小心就聊了兩個點,尤其是跟林國福聊得那叫一個相談甚歡。
林國福雖然自謙說自己蹉跎半生、一事無成,當個芝麻小官,但身在體制內,怎麼可能對政治沒興趣;
東山口這一片誰家裡沒個處長,不說省屬機關那麼大,光是文化廳就有三四十個處長,這還是現任,離退休、二線不算;
他的職務也不高,在自己家裡用家鄉方言交流,那當然是高談闊論、百無禁忌。
周寬這玩意雖然很少接觸過體制內大佬,但多十幾年經歷,後世對公眾解密的東西也比現在多,自然也是什麼話茬都能接上,每每能撓到林國福的癢處。
他又是個勉強能引經據典的主兒,又只是紙上談兵,最後兩人就差稱兄道弟了。
一頓晚飯的功夫,這關係的融洽度就比黃維鳴還親近。
畢竟黃維鳴那邊周寬還只是調侃著注入夢想,跟林國福要不是年紀差距大,真就差一杯酒上頭拜把子了。
臨走前林國福恨不得挽手告別。
現在回想起來,周寬也是一樂:“這算是歪打正著還是一舉兩得呢?”
他不傻。
就以他現在跟林國福相談甚歡的光景,一般情況下,怎麼也不能打人家閨女的主意。
“好在小林雖然長得漂亮了點,但我現在是18歲,正面臨著衝刺100萬甚至1000萬的壓力,愛情?”
“我現在沒有心情聽踏馬什麼狗屁浪漫愛情故事,我現在就想搞錢!”
“光羨慕譚富婆開法拉利、開蘭博、住二沙島有什麼用,我要自己行動起來,也開法拉利,開蘭博。”
二沙島就算了,現如今有錢也很難住得上。
別的不說,就周寬記得的宏城花園那套留到11年才賣出去的單體最大別墅價值就要18億,估計就算接受貸款,比例也不會高。
“……”
想著這些,周寬直接開啟電腦忙活起來。
林若漪都知道釣魚得先打窩,周寬自然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