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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多,夜晚的璀璨才剛剛開始。
各式各樣的燈帶映照著五彩斑斕的黑。
明暗不定的燈光下,看不詳實人的臉色。
被嘈雜的喧鬧音吸引了下目光,隨便看了眼那在夜色下烏漆嘛黑是人是鬼都分不清的物種,周寬心中忍不住嘆氣。
現在的羊城其實存在個明顯的問題,比如這些分不清人鬼的物種怎麼也不配生活在這個城市,應該被清掃個乾淨。
以往每每這種時候,周寬總思偉人。
今天不知怎的,他竟也想起了本家魯迅先生的話:
‘願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
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
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後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周寬不太能全部理解一代文學巨匠的思想,但他粗淺的想著:
既然掙一籃子錢,過一輩子活。
總歸也是要做一個夢。
比如完成了初期資金積累後,選擇的大方向總歸也要帶點夢想。
如果他已經40歲,他還有生活的壓力,他還沒有妥帖的過活,他那些個埋在枕頭裡面的少年也已經全部‘死去’;
他當然只好完全為了解決溫飽的碎銀幾兩奔波。
如果他現在還是30歲,還是那樣過而立而未立起來的頹喪青年,每日為了償還債務疲於奔波,多喘口氣都不敢;
他當然也只好放下枕頭下完全發了黴的夢,為一切還債可能而努力。
但他現在是一個帶著後世經歷的18歲少年,他找到了於他而言相當簡單的掙錢渠道,他開了公司,他已經囤下來些近一兩年裡能變現出鉅額財富的域名,他已經成為了周總;
那麼,在最遙遠的夢想好好生活中,他可以有更容易觸碰到的小夢想。
而現在,他要做的是遵循內心,找到最初的那個少年。
想著這些,周寬再看了看那刺耳的鬧騰方向;
然後回頭看了眼港藝大廈,也就走出來一兩百米的距離,於是他頓住腳步朝三女笑著說:“你們住的地方是不是差不多在一塊。”
“對,差不多,都在江對面的天河。”蘇小溪回答。
聞言,周寬做了個手勢:“現在時間也不算早了,還是去你們住的地方附近找地方吃飯吧。”
“啊?”
“我的意思是,大晚上的,雖然你們開車了,但也不是那麼安全。”
“也行。”
“……”
不多時,一行四人都上車很快離開。
林若漪主動讓蘇小溪坐在了更舒服的副駕駛位置上,自己去了後排。
很快,在周寬的強烈建議下,在天河找了一家正經不錯的餐館。
這個時間點,吃正餐的人少了許多,菜品上來的速度很快。
周寬端起茶杯,欣然笑道:“隨意一點碰個杯,歡迎你們,也感謝你們幫忙。”
大家說說笑笑碰了下杯子。
然後蘇小溪嘆著氣說:“就怕不能幫上忙。”
“嗯。”白露跟著點頭。
“嗯嗯。”林若漪跟著點了兩下頭。
看得周寬面色莞爾:“就你們下午到剛才做完的事情,我之前預估一個人起碼得忙天,現在就是小打小鬧,是你們太看得起我。”
“是咩?”蘇小溪眼皮一抬。
周寬:“……”
林若漪也是眨巴著那雙水杏大眼:“真的嗎。”
白露本來就很健談一人,可能壓抑了一下午,接過話頭嘰嘰喳喳起來:“你們就不能給周總點面子,人家總歸是要客套一下的嘛。”
“反正我下午話都不多說,就怕給周寬添了亂。”
“再怎麼樣,周寬你也是正式開的公司。”
周寬笑了起來:“你們別這樣別這樣,就是一點小事情,怎麼也不至於添亂。”
“那我就放心了。”白露嬉嬉笑笑的。
“……”
吃差不多後,周寬擦了擦嘴,說:“如果你們覺得還行,明天要繼續來的話,就晚一點,正好我早上去電腦城配個電腦。”
然後又趕緊補充:“別誤會,本來就要配的,只是辦公室那邊才搞起來沒幾天,有點亂沒騰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