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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叨叨道:“高考都結束了,你們不是本來就是睡了吃吃了出去玩邁?你在說什麼鬼話!”
“是是是,我說鬼話。”周寬一臉的敷衍,又說,“但我還是想去鵬城玩,等分數出來我再回來填志願,會一直等到錄取通知書下來再出去。”
他還能不知道陳文茵怎麼想,現在說得很不得比唱得還好聽,他要是真在家磨磨蹭蹭待個十幾天,變臉比變天都快。
遠的不說,周寬現在都記得當年中考結束後的那些天也跟現在一樣,無所事事,天天睡到大中午才起來,然後下午又出去跟同學們廝混,幾天還好,時間一長,陳文茵就總要找點藉口說兩句。
當年周鈺高考結束也沒逃過這一茬。
反正天底下當媽的都差不多,孩子放假前幾天心疼得不行,恨不得時時刻刻叫小寶貝,恨不得一天做五頓飯,頓頓雞鴨魚肉,孩子做什麼都對;
頂多一週吧,立馬就覺得自家這玩意狗嫌人煩。
哪哪都不得勁……
眼下週寬倒不是做不到讓陳文茵不嫌棄,而是他已經完成了這一段時間以來最大的目標:高考;
趁著有兩個多月的空閒時間,他當然是想要去找到下一階段的掙錢方向。
高考分數公佈前的這十幾天時間他也不想完全浪費,急著南下並不是期待直接找到方向,而是去重新熟悉這個時代的大城市。
站在周寬從後世瞭解的角度,2012年後國內大環境一會一個大變化,而在那之前變化不那麼明顯,給人感覺從2008年到2012年這幾年彷彿跨越了半個世紀一般。
總而言之,當下周寬的想法不復雜:男人可以裝窮,但不能真窮……
“……”
上下打量著周寬,陳文茵略有不悅:“你那意思是說,光是這個暑假你就打算出去兩次是吧?”
“是的。”周寬坦然承認,“我打算在羊城打兩月暑假工。”
見狀,陳文茵又說:“你就不能在家多待一會,而且馬上就是暑運你在家裡看店也是打暑假工,你要不想動也無所謂,都說了不會管你不會管你的。”
“我長這麼大連省城都沒去過,對外面世界有嚮往的。”周寬笑著說服,“而且售票這個太簡單,我想找點有挑戰性的事情做。”
沉默了一會的周遠初倒是表示了認同:“我倒是覺得寬哈出去走走也行,他是個大人了,是應該是去外面增長些見識,老話說得好: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經周遠初這一說,陳文茵擺擺手:“行行行,去吧去吧。”
周寬應了聲:“那行,我去買張票。”
其實周寬是故意說得這麼輕描淡寫,他當然知道陳文茵是捨不得他連家都不回就要出遠門。
更何況這是周寬第一次獨自出遠門,卻這麼突然。
第一次提起來的時候,周寬就感覺到陳文茵女士憋著話,不過當時被岔開了,這次果然反應很大。
“……”
下午,由於at單日存款上限5萬的緣故,周寬特地去了趟農行櫃檯存了一些錢,使得銀行卡的餘額增多到超過10萬。
因為之前給周鈺轉了幾千買護膚品,銀行卡上只有9萬5千多。
這次存錢後,餘額為:10060935元。
兜裡只剩下5100多,以及兩個沒把666塊錢拆出來的紅包,一個是外婆給他的,一個是黃素梅給他的。
現在是連刷卡都不怎麼普及的年代,出門在外身上必然是要帶點現金才方便。
周寬這麼大個人也不至於坐個車把錢丟了。
存完錢,周寬在心中嗶嗶自己:“嘴上說沒期待,卻還是想在這十幾天把這10萬變得更多唄,人吶,可真是……”
“……”
等周寬準備妥當,陳文茵也跟周鈺撥完了電話,絮絮叨叨說了近一小時,最後才算勉強放心。
然後又硬給周寬塞了一千塊錢。
五點多,周遠初開車載上陳文茵將周寬送到了南丘火車站。
陳文茵臉上的不捨都快成了實質化。
在重新來過的這次人生中,周寬第一次出遠門,父母倆特地送到了火車站。
…………
2009年6月9號,重生的第五個月當天傍晚,周寬同學獨身一人在南丘火車站坐上前往鵬城的綠皮火車。
他的行李很簡單,一個小揹包,兩套換洗衣服。
從南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