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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茵仍存諸多疑惑,眉頭向中蹙攏,繼續問:“是白華人,父母都在羊城當官的那個?”
“是的,林叔算是高官了,比較閒,最近經常在家跳腳。”說起這個,周寬臉上浮現笑容。
陳文茵眼睛依舊沒從周寬臉上挪開,又問:“他跳什麼腳,你之前不是還說高攀不起嗎?”
“也沒什麼,他本來尋思哪天跟我拜個把子,一回頭我跟他閨女談朋友了。”周寬很隨意的說。
“林叔還是很隨和的,沒有門戶之見;再說現在也算勉強門當戶對了,畢竟好賴我已經有個把億身家了。”
兜兜轉轉的,周寬還是主動把話題拉了回來。
雖然要解釋個把億身家這個事情,會比較複雜,但經歷過7、8月份的鋪墊,國慶周鈺在鵬城買房等一系列事情後,也是有那麼個基礎了。
陳文茵對周寬談朋友的好奇心基本得到滿足,注意力也跟著轉移了。
旁邊沒怎麼開口的周遠初也頓住了手上吸菸的動作。
上下輕輕掃量了兩眼周寬,最後陳文茵垂下眼簾:“是聽周鈺提起過這些那些,說是你壓力很大、不太開心、為難自己,跟這個把億身家有關吧?”
周寬坦言:“有關。”
“歸根到底是錢惹的禍,絕大多數的壓力來源於對高額收益的期待與患得患失。”
看看陳文茵,周寬語調鬆快,語氣隨意的說:“具體來說也不太複雜,之前開的公司一直在小規模掙錢,因為沒有正式員工所以支出很少,隨著產品越做越大,一些有錢的同行對此很感興趣,經過幾個月的磋商、談判,上個月10號終於達成了交易;
交易的各項收益這算成現金大概是1個億左右的價值吧。”
說這些話時,周寬的輕描淡寫溢於言表。
“實際的現金款沒有那麼誇張,又買了套一千多萬的房子,現在其實我個人手頭上只有幾百萬。”
特地停頓了下,周寬又說:“當然了,在個過程中我還跟周鈺的大學同學、朋友一起開了個新公司,算是成規模的形式,有百十號人,這些也是我身家的一部分。”
“哦,對,這個人你們可能偶爾聽周鈺提起過,叫譚曉蔓。”
安靜當聽眾的周遠初沒什麼表示,陳文茵聽到譚曉蔓這個名字有輕輕頷首。
繼續聽周寬往下說:“只不過她遠比周鈺提到的、想象得要更有能量、資源;
家裡有幾十億的樣子,在羊城甚至說在廣東方方面面都有點關係,能有現在的身家,她在背後出了不少力氣;
比如是因為她在背後斡旋、撐面,我才可以毫無顧忌的跟那些大公司在同一個維度來回拉扯。”
“……”
除了具體到公司是什麼主營業務沒講,其它方面周寬都還講得比較詳細了。
很便於周遠初、陳文茵瞭解已經理解。
周寬也沒有特地誇大跟譚富婆的合作,甚至還隱去了譚富婆投資自己這一層關係。
稍微文藝一點的說,周寬與譚曉蔓現在的合作算得上是珠聯璧合、強強聯手。
首先是譚曉蔓的投資解決了周寬正式進入商業的門檻,否則哪怕是草臺談完微博合作,周寬也不太能開得起鴻鵠。
其次是譚曉蔓和‘譚氏’在羊城乃至廣東的能量、資源,解決了周寬經營企業過程中的許許多多障礙。
草臺要真是明面上這樣的單人公司,別說新浪了,甚至都輪不到這些年始終熱衷山寨幹到原創等各種操作的鵬城鵝廠,光是總部就在羊城的網易都能把草臺生吞活剝。
而且,事後他們一般管那叫‘合作’。
雖然表面上譚富婆一直想要跟周總一樣,連班都不用去上,但其實她在背後做的事情周寬都知道。
而且周寬更清楚自己複製不了。
新浪、鵝廠、網易他們在打壓草臺、起意收購草臺的過程中,必然做過很詳細的盡調,可偏偏這些盡調資訊甚至都無法觸及到草臺核心框架。
最簡單的例子:當初有人曝出草臺已經申請註冊了‘微博’相關商標,周寬只問了一下譚富婆,就知道了大概情況。
所以,譚富婆在草臺拿10的收益,在鴻鵠拿35的收益,完全對得起她的付出。
甚至,用同等金錢根本沒法在短時間內鋪出這樣的資源。
而周寬在兩人共同合作中的貢獻可以用三個字形容:資訊差。
這是他身為重生人士的自帶buff,而且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