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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點凝固的氣氛中,周寬旁若無人的往前走,人群散開了些,他先跟金海招呼了一聲:“金子,後備箱裡還有些水飲,你去幫忙拿一下。”
然後望向眾人,微笑著說:“謝謝各位過來幫忙,我們爭取上午就弄完,下午搞個茶話會。”
雖然周寬在班級裡並不高調,但很多同學早在第一節課就記住了周寬。
現在明顯來了一撥要找茬的‘不速之客’,卻見周寬都不帶搭理一下,讓同學們就那麼點眼前一亮的意思。
不等周寬開口,早已按捺不住的某男生有意抱著膀子,居高臨下的說:“我們接到投訴,說345棟正在製造噪音,很喧鬧,你們要搞裝修,必須向相關部門提交申請,在規定時間內進行,批文呢,給我看看!”
“還有,這345棟是批出來用作辦公的,不是讓你們改成活動室的!”
周寬看也沒看這個幾天前才被林若漪拒絕過的男生,只是望了眼領頭的男生,隨口問:“你們是學生會的人?”
領頭的男生昂了昂頭,語氣驕傲:“對。”
見狀,周寬笑了下:“有點意思。”
“你不打算解釋?”領頭的男神總是上仰著脖子,比譚富婆都要傲嬌的樣子。
他身後的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不要把學校當成是自己家,在這裡一切都應該遵守規章制度!”
“別以為是創業就了不起!”
“只要是在學校,我有一百個理由管你!”
“……”
跳得最厲害的自然還是那個周寬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生,最狠的話就是他說出來的。
什麼有一百個理由管你。
本來,領頭的那個男生其實來之前還想過好說好話的。
但一上來就跟冶一他們幾個對上了。
正主周寬出現後,更是十分過分的直接忽略了他們,完全沒當回事。
所以,本來只是被攛掇出面的男生就特別不開心。
他今年都大三了,大四的學長基本都忙於實習,他們就是稱大王的猴子,早就享受過了一些個阿諛奉承,早就習慣了在學校里人五人六。
其他幾個也一樣。
學生會對學生在某種層面上還真有點管理許可權的意思,可以查這個那個,做這個做那個。
因為這些經歷,讓他們天然認為剛剛進校的大一新生,就是可以被隨意欺壓的群體。
周寬瞥了眼這幾個烏合之眾,搖頭哂笑起來:“今天之內,你們幾個在學校論壇和學校各個宣傳欄公開向我以及我們班道歉,我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說到這裡,周寬輕飄飄的乜了眼幾人:“不然,你們可以試試自己夠不夠格當跳樑小醜。”
周寬這幾句話沒讓這撥烏合之眾反應過來,一個個繃著臉氣得肺都要炸了。
正要開口,旁邊的冶一併沒給他們機會,接過話頭,很是不屑的說:“學生會不過是給你們一個平臺讓你們過家家,你們現在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學社會玩那套官僚體制的遊戲;
其他同學捧你們幾句,就真以為自己是什麼部長、主席了;
你們踏馬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不說老周已經正兒八經玩公司了,真惹老子,我都有一百個方法把你們捏扁搓圓。”
最後,冶一抱著膀子補充了一句:“你們猜,為什麼學校要把辦公區批給老周?”
李雯掃了眼幾人,嗤笑道:“真是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
幾個男生只剩下仰著頭裝腔作勢,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大學的學生會號稱小官場。
進了裡面的人感覺自己有了點權力,很是認不清自己。
各個冠著一個個高大上的頭銜,什麼部長、主席的,成天為了一些廉價的成就感而自我感覺良好。
沉浸在對社會幼稚的模仿中自得其樂,有些人總免不了作威作福。
因為各種原因,總會有一部分學生不敢反抗而加入其中,一個個延續著類似的官僚作風。
另一部分學生則是想要藉助學生會鍍鍍金。
後者還好說,為了將來真正步入社會輕鬆一點,無可厚非;前者就真的是一群烏合之眾。
學生會的這種么蛾子現象並不因為名校而不存在,反而有可能因為是名校而變本加厲。
比如有些特別拎不清自己是誰的人還策劃什麼悼念活動,那就是純煞筆,該把牢底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