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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忘了給我寬哥磕一個了,這都回到學校才想起來,實在是真的不應該啊,我的我的,我寬哥可一定得原諒我啊。”
電話裡,蘇小溪帶著調侃滔滔不絕的喳喳。
這頭周寬只是安靜聽著。
“下次,下次一定給我寬哥磕一個,實在也是這三天兩夜在繁華的都市裡迷失了自我,我一定改。”
蘇小溪繼續得意洋洋的嘰喳。
“感謝我寬哥,讓我全方位體驗到了羊城的魅力,只是太可惜了,沒能多當面聆聽我寬哥的教誨,真的很遺憾啊。”
等蘇小溪一口氣說完,周寬才不著忙的開口:“嗯,還行,這次認知就比較全面了,也別下次了,現在隔著電話磕一個吧,實在不行打qq影片也蠻不錯。”
蘇小溪:“是咩?”
說著,周寬這邊都聽到了關節咔嚓咔嚓作響的聲音,然後才是蘇小溪的聲音:“我說寬哥啊,是不是覺得隔著幾百公里,我的拳頭打不過去了?”
然後周寬聽到了很沉悶的咚咚作響聲:“咚、咚咚、咚咚咚!”
周寬正尋思溪哥這怕不是在錘牆,冷不丁蘇小溪聲音提高八度:“啊?!”
反正隔著電話,周寬就也不鹹不淡的咂咂嘴:“溪哥啊,別忘了自己是個女孩子,要知道矜持。”
“別總是想要動手動腳,武力解決不了問題。”
蘇小溪哼哼兩聲:“我信了你的邪,早知道該選羊城的大學,就你這樣的,我分分鐘能讓你給我磕兩個!”
“是咩?”周寬不以為意的隨口那麼一說。
蘇小溪:“……”
“掛了吧,果然,男人有錢就變壞,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早晚老孃讓你知道什麼叫砂鍋大的拳頭!”
“最後還是要說一聲恭喜,無論哪個方面,都恭喜你。”
沒給周寬說話的機會,蘇小溪飛快說完,直接摁斷了電話。
她本來就是從羊城回到了中南財經,特地跟周寬報個平安。
順便……一反常態的跟周寬開開玩笑。
還是那句話,蘇小溪本來就心思細膩,還算擅長察言觀色,也是看出來周寬心態波動較大,尋思了自己的方式。
就像08年除夕那樣,蘇小溪因為觀察到了一些事情,所以特地給周寬發了簡訊。
蘇小溪是會大大咧咧,但其實沒這麼能開玩笑。
臨掛電話前說的那句話也表明了這些,連掛電話的迅速也是那種很男性角度的照顧人。
這些種種,周寬當然清楚,跟溪哥這種朋友,沒必要那麼斤斤計較的感謝來去。
現在這樣就挺好。
老實說,站在周寬的角度,相較於劉念、李勇他們這幾個人,溪哥反而更像是同性朋友一點。
或許這跟蘇小溪一向比較健碩、勇猛有關,讓她的思維角度偏男性一些,偏偏又有女性的細膩,反而更談得來。
無關具體到某一行業的某一個具體操作時,跟劉念他們要說半天的事情,可能跟蘇小溪提一句就行。
看到周寬會心一笑,然後放下了手機,坐在周寬對面的林若漪眨巴了下眼睛:“溪哥跟你說什麼了,我都聽到一些聲音了。”
隔著一張飯桌,林若漪聽到了電話那頭的‘咆哮’。
周寬一甩手,很滿不在意的說:“她說要馬上來羊城給我磕一個。”
說著,特地嘖一聲:“我說不用了,下次再見磕兩個就行,就也不挑吧。”
見周寬說完,伸手抓起筷子,很是輕描淡寫的樣子,林若漪抿起了嘴,強裝一臉認真,還點著腦袋附和著:“哦,是這樣啊。”
心裡忍不住嘀咕:可惡,居然當面裝!
不等周寬再開口,林若漪迅速轉移話題:“下午你們出去玩得還行吧。”
“非常好,去了趟海韻,整個人都通透舒服了。”周寬面色愉悅的回答。
林若漪腮幫子鼓了鼓,像個小倉鼠一樣把糧食藏了進去,眼睛轉動著,尋思起這個名字,然後才說:“是在天河北邊的一個理療會所不?”
“對的。”周寬點頭。
林若漪面露了然:“原來如此,難怪我看那個冶一……你別被他帶壞了。”
“咦惹,瞭解的東西不少啊。”周寬挑了下眉。
從林若漪的話裡面,能明顯聽出來不少事情。
首先林若漪知道海韻是個完全不帶顏色的理療會所,其次她還知道冶一是個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