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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念和李勇此時對周寬那叫一個心悅誠服。
平時他們進曹東河辦公室,要麼是因為需要彙報正事,要麼就是屁話都不敢多說。
哪像周寬這樣每每據理力爭。
還都很出人意料的力爭成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勇比劉念還按捺不住,回頭看曹東河沒馬上跟著出來,立馬就問了起來:“寬哥,老曹那邊你怎麼應付得這麼……精彩啊。”
面上帶著欽佩,又是興奮道:“我以為又要被罰做下蹲、俯臥撐了。”
走在周寬左側的劉念也振奮地開口:“我差點忘了這個,現在想想還有點後怕!寬哥就是寬哥,藝術創作失敗了這個理由真強大。”
聞言,周寬面色古怪的望著兩人,邊走邊說:“是什麼給了你們錯覺會被體罰,又沒有違法亂紀,又沒有擾亂課堂,老曹又不是吃人怪物。”
劉念跟李勇一想也對,連連點頭:“說得也是。”
“……”
班上同學見幾人沒事人一樣很快回到座位,都略有些意外。
209宿舍的幾個甚至覺得驚奇。
在仨坐回位置後,曹東河便又走了進來,於是209宿舍的人只能在臉上寫‘求告知’三個字,滿面都是期待。
周寬一如往常沒理茬。
李勇說的體罰,在白華的任何一所學校都存在這種事情。
上初中開始,對男生的體罰大概是操場跑圈、下蹲、俯臥撐等,只不過高中階段女生也被列入體罰列表。
內陸地區的普通縣鄉,這種現象並不罕見,家長們也樂見其成。
但上高中之後的體罰一般是犯了錯誤。
諸如逃課、翻牆外出、晨起賴床、嚴重遲到、溜出校園、打架鬥毆、早戀。
而……
看病、理髮、堆雪人,是怎麼也算不到這裡面去的。
無非是堆雪人的時候稍微搞了怪,搞了個鬼臉。
畢竟張海彪的美術功底就那麼普通的半年,藝術細胞不夠濃郁,創作失敗很正常。
至於把隔壁班女生嚇得哭哭啼啼,那……本來就是209宿舍原本的想法。
罪惡感是沒有的。
在鋪天蓋地的白雪中,哪怕是清晨天光微亮,也蠻容易分辨出來是雪人的……
等曹東河走後,教室裡的朗朗書聲中雜音一下變多。
李勇、劉念兩人一唱一和,繪聲繪色的說著在曹東河辦公室裡那不到三分鐘的經歷。
“說出來你們都不信,老曹都沒開口,寬哥就先說話了,就很淡定的說了經過,說實話,寬哥那狀態我模仿不出來。”
“老曹其實對我們堆雪人沒意見,只是因為331班的幾個女生路過被嚇到了……嘿嘿……你們猜寬哥怎麼回答的?”
沒被喊進去的張海彪、朱健明緊忙追問:“怎麼說的?”
劉念和李勇吊足了幾人的胃口,這才眼睛一轉,醞釀半天學著周寬的語調,淡淡地道:“藝術創作失敗了~”
“!!!”
“我日,寬哥簡直冒得解!”
“強,明明是我搞的最後一波,但我都找不到這種理由!”
“寬哥牛!”
“……”
劉念幾人嘰嘰歪歪的聲音,自然也傳到了蘇小溪的耳朵裡。
她好奇的上下打量著周寬,見周寬還是跟昨天一樣的百無聊賴,心中也覺奇怪。
劉念跟李勇過了炫耀的癮後,轉頭望向周寬:“寬哥,你怎麼什麼都會啊!”
“別瞎說,怎麼可能什麼都會。”周寬樂了下。
他要什麼都會,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百無聊賴了。
正是因為知道得多,而懂得很少,所以才會有困擾。
劉念抿抿嘴,明顯不相信,眼珠子一轉,壓低聲音道:“寬哥,能不能教我怎麼追妹子?”
“我跟你說,我啊,覺得那個……”
這次話還沒說完,就被蘇小溪打斷了:“劉念,耽誤一下,這道題怎麼做?”
一邊說,蘇小溪邊拍了拍劉念的肩膀。
見狀,劉念倒不意外,也沒有被打斷的著惱。
可能,蘇小溪猛女之名真就是靠雙拳打下來的。
劉念雖然不是329班的頂尖選手,但名次甚少出過班級前十,以及不分文理的全年級前二十;
成績挺好了,班上有人向劉念請教問題不算罕見,蘇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