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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劉念絮絮叨叨說著,周寬也沒空關心劉念是付出什麼才效率這麼高。
只是偶爾敷衍的點點頭。
劉念也不是現在就想等著周寬手把手教。
他只是心裡忐忑,希望透過跟周寬絮叨,來獲得勇氣。
周寬點頭就足夠了。
因為劉念還算慎重,沒打算跟以前一樣直接去表白,周寬就一個字都沒說。
又一天後,劉念摸出手機,調出了兩人的聊天記錄:“寬哥,昨天今天我都跟陶佳藝抽空聊了不少,主要是聊了聊她弱勢的數學,算是幫她補課。”
“……你看就這些,反正我覺得方向走偏了。”
周寬大致看了看,簡單道:“不算走偏,畢竟高三了,重點是衝刺高考。”
稍加思索,周寬又說:“你覺得你是為什麼不喜歡幾乎對你言聽計從的杜芳?”
“她……”提到杜芳這個名字,劉念內心還是會有波瀾。
稍頓,劉念蹙眉說道:“我儘量直白一點說,她不夠漂亮,而且太聽話了,有時候跟個傻子一樣,無趣。”
聽劉念說完,周寬毫不意外,他本來就知道核心原因:“在我看來,核心很簡單,你跟杜芳的關係不對等;
相當於杜芳是一廂情願的付出,而你並未被這種付出打動,反而在心理上站到了比她高的位置。”
“所以,你懂我意思嗎?”
有些人在處理一段感情時會認為付出就能得到回應,然而往往是隻能被以尚未出現的‘舔狗’一詞形容。
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些人沒做到讓關係平等。
好比有個詞叫般配。
劉念眉頭都皺成了一條線,深思好片刻才說:“所以我要平等我跟陶佳藝的關係,避免出現我跟杜芳之間的情況?”
“對。”周寬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欣然點頭,“其實你現在已經成功了一半,畢竟對方沒有拒絕和你交流。”
這話聽得劉念雙目放光:“是吧。”
“對了,我看提到了她喜歡唱歌,你可以側面問問她想不想哪天上臺表演。”周寬又說了句。
聞言,劉念面露不解:“怎麼說?”
“日子過得太無聊了。”周寬嘆著氣道。
重生都整整一週了,周寬也就覺得堆雪人那不到半個小時裡放鬆過。
如今每天更多的是焦慮、不安、煩悶。
他覺得有必要讓自己再透過外界的熱鬧來放鬆放鬆。
比如提議學校搞個小年夜聯歡會。
大不了就當是遊戲中的節日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