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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鵠總經理辦公室裡,周寬向後調整椅背,將雙手墊在腦後,目光虛虛聚焦在暖色調的吊頂上,梳理起相關事務。
武縣會跳出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從上週五開始,劉海東奔西走、齊眉強硬立場,三兩天時間就讓鴻鵠入駐白華懸而未決的各方矛盾基本消失。
只剩公方這一層面的障礙。
幾個有話語權的大佬中,袁縣因為周寬一通電話很明確的暫時退出專案,作壁上觀;
劉青、吳華的身份地位意味著他們只要開口,都算可以一言定鼎,是以從頭到尾就沒有在明面上發表什麼看法;
武縣是明面上僅有的‘理性’反對方。
只是周寬沒想過武縣會這麼小題大做。
齊眉強硬立場協調幾個‘搗亂’村民,真就只是丁點大的事情,兩個選擇都在合理範圍內。
說破天也是公司的公共行為,沒有任何一項法律法規限制說一家非公企業必須要跟指定人做生意。
而且誰都看得出來,這件小事嚴格來說算是鴻鵠-白華內部事務,強硬與否跟外界無關,更不可能與大局關聯。
偏偏武縣揪住了這麼一個小事情,以更強硬的作風提出要全面審查鴻鵠-白華還未落地的專案,並言之鑿鑿的表示任何專案都不能帶病上馬。
光從字面上來說,武縣可謂大公無私,理性、中立、客觀一樣沒落下!
而且站在白華髮展層面上來說,還頗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清醒感。
誰來看了都得迷糊。
反正就王家巖、陳前澤的那點理中客水平,跟武縣一比,可以說連提鞋都不配。
只是……武縣這麼小題大做,確實讓周寬有點不解。
別說鴻鵠-白華只是一個小小的子公司,就算再大個幾十倍,只要入白華,天然上不會主動跟武縣起衝突。
可武縣偏偏就搞出來一副被逼到絕路的絕地反撲樣。
因為周寬這幾天還忙著透過跟劉海、齊眉、黃維鳴等各方人士的溝通,來想辦法作出調整,以潤滑專案的落地。
哪怕是統一了大方向的意見,周寬也只是想跟包括武縣在內的大佬好好談談,畢竟得先落地專案才有長遠未來的可能性。
根本沒考慮過武縣的反應會這麼激烈……
周寬前後梳理了幾遍這些天白華髮生的全部事情,包括劉海跟他提過那些看客們說東說西的論調,他不確定的自語:“難道武縣也是一個理中客?”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可能差不多會到此為止了……”
“總不能就一個投資落地的事情協調個把月還得做一場吧?”
想到這裡,周寬嘀咕起來:“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又鬧出大動靜,或許真會有一些額外的收穫,不然多少有點對不起我現如今在白華傳出周十億的名號了……”
說實話,周寬跟齊眉說‘靜觀其變,應該是好事……’是忽略其它,直接往方面想,畢竟齊眉如今在白華稱得上單槍匹馬,確實需要給她一些信心。
現在把能梳理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周總多少就有了更確切的底氣。
…………
說起來慢,其實思緒這東西一向快得很。
前後也不過就是四五分鐘的樣子。
剛把目光從吊頂上收回來,周寬便接到了劉海撥過來的電話。
內容大同小異。
也是告訴周寬,武縣不合常態的過度強硬,將事件上升到了一個很莫名的高度,可能存在一些新的變故。
周寬略作思考,問道:“劉老哥跟武縣接觸多嗎?”
“不算少。”劉海當然知道周寬要了解的是什麼。
稍作整理,清清楚楚的說道:“他這個人其實算是好說話的,平時都是和氣生財的那種。”
“而且他也算是比較愛惜羽毛的,幾乎從來都不直接過手任何東西,一般是兩個老闆出面……”
“他也是班子裡年紀最大的,說話辦事都給人一種緩慢而穩妥的調調。”
“說實話,他比劉書都擅長講那些一套套的話,無論什麼時候都給人一種理性、中立、客觀的感覺。”
“包括這次,公允的角度上,他說得沒問題,無非是有點老派、傳統;可體系內的人不都是這樣一種感覺嗎?”
周寬聽出了劉海的意猶未盡,念頭一動,問:“老哥,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也不算,一種看法吧。”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