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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白華的局面怎麼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聽聞一二把很少會單獨碰頭,劉青怎麼會跟吳華單獨碰頭,還是在幾天前,大概是我父母離開白華之後的事情,也可能是我主動聯絡了袁、武二人以後。”
耐心聽周寬一一說完,林國福看一眼周寬,語氣隨意道:“你怎麼會認為劉青跟吳華不能碰頭?”
“你是不是還以為劉青跟吳華的目標完全相反,他們就一定要老死不相往來,一定不可能坐下來和談?”
“你確實是對公方的事情太不透徹了,不過也正常,沒有真正的經歷過,甚至沒有到一定級別,只是一杯茶一張報紙坐一天也根本無法熟悉起來。”
周寬深以為然。
他原本以為自己還能勉強應付,現在看來跟這幫終日雲山霧罩的人玩,差得遠。
這幫人可能一輩子琢磨最多的事情就是怎麼……內鬥。
換句時髦的話是:
男人的最終浪漫一定是淦男人。
所以這幫人天天都是琢磨怎麼淦另一個男人。
而周寬在近些時日裡兜兜轉轉做出決定後,也是殊途同歸的要去淦男人。
“還請林叔替我解惑。”周寬老老實實的說,“光是現在都這麼複雜,我其實不是很放心我父親出面,但……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這對我們家來說都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聞言,林國福略作琢磨,說:“要完全說明白其實有點難,因為我也是隔著一層,不知道實際發生了什麼,沒有親眼見證過,更何況眼見都不一定為實。”
“從簡單的方面來說吧。”
“首先,你可以放心讓周老哥出面,無論是縣級還是市級,都沒多大關係,就是準時參會、舉手,就算你有什麼想法也一定要再三斟酌在去提出來;說白了這個方面就只是個身份,一般不會有什麼話語權。”
“當然,跟你之前簡單提過一嘴的那份計劃不一樣,人跟人就不一樣,你應該懂我意思。”
這個周寬懂。
譚曉蔓、林若漪她們甚至是其他在計劃中的人獲取的身份,是不一樣的。
顯然是會有一定話語權的。
周遠初這個就只是個身份,用通俗的說法是:裝裝逼還行。
見周寬點頭,林國福繼續往下說:“就算劉青有什麼想法,也是與你有關的,絕不可能是透過周老哥來實現的。”
“據我推測,是那個武縣太過‘理性’,而你代表的意義別說放在白華,放在更大範圍都是很可觀的,你可以理解為是劉青跟吳華碰頭後就定下來要給你的一個交代,要賣給你的面子。”
“換句話說,他們早就知道武縣的反應會比較激烈。”
“……”
“至於劉青的想法其實大方向不會變的,別說我有點了解他,就算不了解,也能看出來。”
“他屬於暗降的,現在有了希望,有了機會,其它俗物根本入不了他眼了。”
“最後就是關於利益這個詞,你的理解不夠深刻。”
“或者說,你對體系內的人所謂的利益沒有深刻的瞭解,這個名利場裡,有些人為了有些利益恨不得賣父、送妻……所以,劉青跟吳華之間能求同存異實在正常不過了。”
“吳華只是需要一些時間,這個時間的長度劉青未必不能有耐心。”
“說起來也算是我在某種程度上誤導了你,劉青跟吳華的不同追求讓你把他們倆割裂來看,其實誰又說得準呢?”
林國福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周寬當然能完全理解。
反正意思都在話裡面。
結果或者說結論就是:
周總的幾個電話換來了白華主動投入2000萬去部署電商產業試點、周遠初的代表身份、武縣的退二線……等等收穫。
總共花費了不到10元錢的電話費,獲得了數以千萬倍的收益。
這是一筆近乎不可複製的‘買賣’。
於是,周寬望一眼對面的老林,不緊不慢的說:“懂了,我做生意果然有一手,隨手就是數千萬倍的收益。”
聽得林國福眉頭緊皺,硬是一句話沒說出來。
淦。
這玩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拿老子當答題機器了?
口水不要錢的嗎?
“……”
晚飯後,林若漪驅車載著周寬回校。
路上,周寬笑著提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