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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八股文,到頭來邸浩楠只要熟練六藝的人,那無疑等於得罪了大明幾百萬學子,這一人一口唾沫星子,足夠淹死人的了。若是不忿而走上跟鄧浩楠對立的位置,成為敵人就更棘手了。
那浩楠點點頭,道:“這個道理我自然懂得,只是吸收一群不懂民生卻糟蹋老百姓的文人,這心裡堵得慌!”
“大人體恤百姓疾苦,屬下著實敬佩萬分!”馮邵延對於鄧浩楠的立場還是很清楚的,因此他也願意使出一百二十分的力氣輔佐鄧浩楠。
“大人可知慢火煮蛤蟆的道理嗎?”
“當然了!”那浩楠笑道:“如果將蛤蟆直接扔進沸水裡,它非得蹦出來不可!”
馮邵延笑道:“大人眼下需要的是辦實事的文官,但卻不能著急。就跟煮蛤蟆一樣,凡事都有輕重緩急,先緊著重要的事情辦,等大局已定時,再回來收拾瑣屑小事!”
“此話何解?”
馮邵延說道:“大人眼下的第一要務是讓大明的文人士伸們認可您,您招納他們只是為了問鼎神器,就當先養著他們好了。等到神器到手,天下大定之後,就像太祖炮打慶功樓一樣回頭再收拾他們。更何況,一群文人而已,手無縛雞之力,您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那浩楠點點頭,忽然間茅塞頓開,現如今的他僅僅只需要拉攏文官集團而已,只要他們不給自己使絆子就行,沒有必要斤斤計較。
正所謂事有輕重緩急,得先緊著重要的辦。
相通了其中關節,鄧浩楠心情好多了,問道:“那依你之見,該如何去拉攏文官集團?”
馮邵延說道:“大明上至中央,下至地方,到處都是結黨的文官。一個東林黨不過是最大的出頭鳥而已,還有很多黨派都是低調運作。大人單獨去拉攏哪個黨派都不好,會引起其他黨派的猜忌。”
那浩楠想想也是,大明的黨爭那是出了名的。一個東林黨跟閹黨之間的鬥爭幾乎毀了大明,但是最大的東林黨到下後,其他的小黨派沒有了東林黨的壓制,變得慌亂,給崇禎造成了極大的麻煩。崇禎沒有辦法,只好再次使用天啟皇帝的招數,用閹黨對付其他黨派,可惜扶植起來的閹黨根本沒有魏忠賢的魄力,彈壓不住其他黨派,結果反被其所累,加速大明的亡國。
“那你的意思是?”
邸浩楠對於這方面的事情根本不清楚,更是兩眼摸黑,無從下手,身邊也沒有什麼精通這方面的謀士,只好詢問半吊子的馮邵延了。
直到這時,鄧浩楠才第一次感覺到人才的匿乏。當然,鄧浩楠只是欠缺文官人才。至於武官人才,軍校的建立,使得武官一抓一大把,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
“明年開春就是戌辰年,正是三年一次的會試時間,緊接著就是殿試,正式草草學子們苦盡甘來的一年。”
邸浩楠楞了一下,問道:“你是說科舉?”
馮邵延點點頭,跟邸浩楠大致解釋了一下。鄧浩楠結合他的認識,基本上聽得懂。
會試是由禮部主持的全國考試,又稱禮闈,在鄉試的第二年,也就是在醜、辰、未、戌年於京師舉行。參加會試的必須是鄉試中式的舉人。會試也分三場,分別在二月初九、十二、十五日舉行。考試的內容和程式基本上和鄉試一樣。因為會試是比鄉試更高一級的考試,明從對它更加重以。同考官的人數比鄉試增加了絡岑主考、同考一級提調、監試等官,都由級別較高的官員擔任。舉人入場時的搜檢,在明初較寬。朱元璋曾說:“此已歌鹿鳴而來者,奈何以盜賊待之?”所以,搜檢之法時行時不行。到了嘉靖末年,舉人挾帶的情況日益嚴重。貼年,嘉靖“使命添設御史二員,專司搜檢,其犯者,先荷校戴枷於禮部前一月,仍送法司定罪,遂為厲禁”對此,沈德符頗有感慨。他說:“四十年來,會試雖有嚴有寬,而解衣脫帽,一搜再搜,無復國初待士體矣。”
會試的錄取人數,明初沒有定額。最少的一次,只有三十二人,最多達到過四百七十二人。名額說的增減,“皆臨期奏請定奪”成化是一年舊乃以後,一般取三百名,有因題請及恩詔而另增五十名或一百名的,屬於特殊情況,並非“恆制”
明代初年,禮闈取士,部分南北。洪武三十年 弛,學士劉三吾、紀善、白信蹈任會試主考,錄取了宋綜等五十二人,全部是南方人。發榜之後,北方考生不服,說考官是南方人,如此取士是偏袒同鄉。朱元璋知道後,非常生氣,派侍講張信等十二人複查。又有人說張信使在劉三吾的指使下有意將水平不高的卷子送給皇帝審閱,朱元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