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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種卻是城裡的一幫子幫閒二棍子跟著趁火打劫,這些人最是可恨,而周東禮手下就掌握了這樣一批人,當日衙門牢獄的大火就是周東禮帶著一幫二混子放的,本意是要將宣周他們燒死在牢裡。
也幸得宣周命大,逃了出來,跟著同牢裡一些被抓的鄉民一起逃出了城,躲在城外的一處莊上,才保得命在。
“即是這樣,那更要做好防備,對了,六郎你打算以什麼名議請周勳周員外來衙門?”聽得鄭典咬牙切齒的話,李月姐也寒著一張臉,這會兒又問道。
“我想過了,正好是旱災,讓城裡的大戶捐款救災,反正現在州里,誰都知道我娘子跟周家有恩怨,這竹杆不敲白不敲,他周家佔了臨清鈔關那麼大的利,吸的同樣是百姓的血,吐點出來理所應當。”鄭典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
這個理由實在的很,誰也不會起疑。
“另外,臨清壇口那一塊我們也可以做點文章。”李月姐這時接著鄭典的話道。
“哦,說來聽聽,什麼文章?”鄭典饒有興趣的問。
“周東禮不就是仗著他壇口有兄弟嗎?咱們給他來個釜底抽薪。”李月姐道,卻叫過一邊的青蟬,讓他去把鐵水叫來。
不一會兒,鐵水便樂顫顫的來了:“六哥六嫂,什麼事?”
“你小子,想不想賺錢哪?”李月姐笑咪咪的問。
“錢自然是想賺的,但要看怎麼賺?”鄭九瞧著自家六哥和六嫂那一臉的莫測高深,這會兒便話中留話的道。
“你這臭小子,倒是跟你六嫂打起小心眼來了,放心不會坑你。”一邊鄭典沒好氣的道,這小子那一肚子的東西他摸得清清
“那就請六嫂教教發財之道。”鄭九這才笑嘻嘻的道。
“你不是跟高家那個高七關係不錯嘛?”李月姐反問。
“那當然,高七請我下過好幾回館子了,怎麼六嫂要我從他身上弄錢啊,不行,那小子賊精賊精的,幾回請我下館子,他喝的爛醉如泥,最後還是我掏的腰包。”鄭九垮著一張臉道。
“瞧你這出息。”李月姐沒好氣的笑罵,隨後道:“給你一條訊息,你拿去賣給高七,到時,就算高七不付你錢,自有別人付你錢
“什麼訊息?”鄭鐵水問。
“你去跟高七說,就說你六嫂我瞧周東禮不順眼了,想看他倒黴,另外,你再把黑三當家那幫人在拱衛司受罪的事情說一說。”李月姐道。
這話雖是平常,但會聽的人卻能聽出裡面的含義,知州夫人瞧周東禮不順眼了,再加上鄭典這邊又磨刀霍霍的朝周勳周員外敲竹杆,那誰都明白是知州老爺要朝周家下手上週東禮是壇口二當家的,那就必然要牽涉到壇口這一塊,這等天賜良機,高七和那幾個把兄弟要是不抓住豈不沒了天理要知道,王家二哥可是死在周東禮手上的,那王三兒日思夜想的就是要報仇,這次必然趁這個時機重新搶奪人馬,奪回臨清壇口,至於說黑三當家的事情,那是敲山震虎誰都得掂量掂量。
而李月姐打的算盤,不但是要削弱周東禮的力量,更重要的是,只要高七一摻和進來,那做為大哥的高權於公於私就沒法子置身事外,坐山觀虎鬥了,他必須跟著鄭典的節奏辦事,而此事一了衙門裡,鈔關上,壇口幾處就擰成了一股繩子到時,不說這些人唯鄭典馬首是瞻的話,至少這些人不會再拖鄭典的後腿,那麼鄭典就可以安心冶理地方了,無後顧之憂了。
“好咧,我這就去。”鄭鐵水笑嘻嘻的轉身就一溜跑了。顛顛的賣訊息賺錢去。
大中午,秋老虎的太陽曬的青石板的地面直冒青煙,院子裡的梧桐樹上,知了的叫聲嘶啞的不成聲。
“來人哪,把樹上的知了給我趕走吵死人了。”周員外一臉煩燥的從房裡衝出來,大聲的叫道。
立時的,就有管家帶著一幫子下人,拿著粘杆在樹冠裡直鼓搗。
“誰惹族伯生氣了,竟是拿知了在出氣。”這時,周東禮從外面進來上前衝著周員外道。
“哼。”周員外臉色不好的哼了聲,將手上的一張貼子丟給周東禮。
周東禮接過一看,居然是知州衙門下的貼子,因近日旱情嚴重,請周員外去衙門商量緩解旱情的事情。
“族伯,這怎麼回事啊?那鄭六郎可是瞧我們不順眼的,他怎麼會請你去商議事情?”周東禮一臉疑惑的問。
“那是說的好聽,他哪裡是真要請我去商議事情,是請我去掏腰包的。”周員外冷哼的道,整張貼子雖說沒有提到捐款,可字裡行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