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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寶兒姑娘,免了壞了名聲。”那陳公子衝著李月姐揖了一禮道。
他嘴裡的五郎自是李墨風。而他口口聲聲,名聲,規矩的,意是拿這些在壓李月姐似的。
而一邊蘭兒也在李月姐耳邊解釋,這位陳公子是墨風介紹來的,暫住在李家讀書,以便明天參加科舉考試。
平日裡吃的喝的供著,一應行事還得按著他的規矩來,年蘭兒別提多氣悶了,只是墨易說了,墨風如今一人在淮安那邊,再加上先前,鄭六郎將一眾淮安官員給得罪光了,怕是墨風在淮安行事不易,投鼠忌器之下,便又不敢太得罪了這個陳公子,結果,反倒助長這陳公子氣焰,處處以李家姑爺自居。
而李月姐這會兒才明白,之前為什麼姚家主婆對自己冷淡。
“誰要進你家大門了?我的事情自有大姐,二哥二嫂作主,還輪不到他李五郎。”一邊月寶兒氣紅了眼道。
“閉嘴,沒讓你說話。”李月姐先是瞪了月寶兒一眼。心裡卻是冒著一團火,五弟太過份了,這等重大的事情哪能由著他尚自做主的,難怪先前阿奶要說出那樣一番話來。
“大姐……五哥他太過份了。”月寶兒氣的眼淚兒掉了下來。
“還望大姑奶奶做主。”一邊陳公子又打蛇隨棍上。
“事關月寶兒的終身,我這個做大姐的肯定要做主的,不過,有些事情我要問清楚,首先,有一點我要說清楚,李墨風不是李家的當家人,他無權將月寶兒許給你……”
“怎麼,大姑奶奶這是要毀約?須知君子重諾,更何況李五郎如今也是堂堂御史大人,這個諾一毀,他在淮安將無立足之地。”那陳公子道,那張嘴,頗有蘇秦張儀之風,還那話卻是赤果果的危協了。
“陳公子別急啊,你處處說規矩,這等隨意打斷別人話的行為可附合規矩?”李月姐淡然的反問。一句話反詰的那陳公子一臉悻悻。
“即然陳公子處處講規矩,那我就跟陳公子講規矩,自古以來有句話叫名正言順,首先是名正再是言順吧,李墨風他如今不是李家之主,今後,便是他的婚事,還得他二哥二嫂做主呢,更何況是月寶的婚事,所以,這事李墨風便是做了諾言那也是空的,再說了,婚約婚約,男女雙方,又豈是一方能定的?敢問陳公子,婚約首重什麼?”李月姐這時看著那陳公子又問。
陳公子想了一下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就是了,月寶兒這邊雖然父母早亡,但尚有二哥二嫂做主,還有陳公子這邊,我想請問,這個婚約可是得到了陳公子父母的同意?可有三媒六聘?”李月姐再問,淮安世族極重利益,象陳公子這樣的少年才俊,其父母一定會等他金榜題名之後才會訂下婚事的,這樣才能定一門好親,要不然,便是你是世家出身又如何,淮安別的不多,世家子弟最多,就如同當年的於子期,於母也是在他金榜題名時才跟申家請的親事,所以,李月姐問這話時,心裡幾乎可以肯定,這事情,陳公子根本就不會跟他父母說。
果然,聽到李月姐這問話,那陳公子有些張口結舌了,完全沒法子辯了,心裡也疑惑啊,這李家人,李二郎木訥,那李二夫人還有月寶姑娘都不是能言善辯之人,怎麼這位大姐,一張嘴端是不饒人,還處處說到點子上,讓他難以反駁。
李月姐一看他那樣子,便知自己猜中了,卻又繼續寒著臉做了個假設問道:“我想你母親這會兒定還在等你金樣題名後好挑選大婦吧,可你還死咬著我家月寶,若到時另選了大婦,你要如何安排我家月寶啊?”
“娥皇女英,是為美談。”那陳公子道。
娥皇女英,是為美談?李月姐差點叫這話給氣暈了過去。
“陳公子,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別往自個兒臉貼金,你不是那大先賢,我家月寶也不屑於跟別人娥黃女英,總之一句話,你以後別動不動就說月寶兒進你陳家的門,沒影兒的事情,你們兩個毫不相干,至於五郎跟你的什麼諾言,你自找他去,另外,我家月寶兒尚未出閣,你一個單身男子住在李家並不合適,既然陳公子講規矩,就請一切按規矩來,吃完這頓飯,我讓人給你另外務色處住處,你還是搬外面住比較合適,另外,我這裡還有一句話,雖不中聽,卻也只能醜話說在前頭,別叫我在外面聽到有關月寶跟你什麼的傳言,否則,讓你斯文掃地也不是那麼難的事情。”李月姐冷冷的放著話。
第二百六十章 田阿婆的訊息
李月姐這番話是很不客氣的,陳公子此時臉色一陣青白,只是他一向拿規矩說事情,而李月姐除了語氣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