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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牽涉之廣,是十分罕見的,墨風雖然目前還沒有事情,但誰知道呢?
鄭典聽了李月姐的話,鬆開李月姐,然後看著她:“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不知道。墨風那小子氣人的緊。”李月姐說著,就把當日那陳公子在自家家裡的事情說了說,然後又道:“墨風自小體弱。再加上他讀書一向聰明,我不免也要寵著一點,便是墨易也事事由著他。家裡的事情也從不讓他插手,只是讓他一心讀書,是沒有吃過苦的,再加上他跟陳家公子關係不差,我怕他萬一牽涉進陳家案子裡面去。”
李月姐聲音有些悶悶的道,前世墨風早早的死了,這一世,李月姐怕著他出意外,那真真是小心過了點。而小子自讀書後,雖然讀書不錯,但著實也學了許多的臭毛病。再加上這小子初涉官場,這官場裡,誘惑多,坑多,天知道他會不會栽了,李月姐是越想越發毛。
“沒的事,你想多了,墨風來淮安才多久,不過才一年多,再加上他跟我的關係,一個新人到淮安,大家哪有不調查的,有我在這裡擺著,大家排斥他都來不及,便是有好處,又怎麼會給他,我想,他跟陳公子交好,也只是想緩和一下大家對他的排斥吧,他畢竟初涉官場,那種滋味很不好受的。”鄭典解釋道。
“哦。”聽鄭典這麼說,李月姐才稍稍放心了。
轉眼天大亮了。兩人便起了床,鄭典還要繼續忙著,將整個案子整理出來,等到大理寺那邊人和欽差下來,他就可以把案子相關轉交出去,而他,這段時間的心思,主要放在新稅制的推行上。
這個同樣忙的很。
轉眼就進入了臘月,淮安的第一場雪紛紛揚揚的下了,不過因著之前的雨加雪,那雪落到地上,便融化成水,只是在樹杈上,屋簷上積了薄薄的一層。
空氣著帶沁冷的氣息,但卻沒有柳窪那種刺骨。
也因此,這場雪不但沒阻住行人,反而讓街上更加熱鬧了起來,便是那平日大門不了二門不邁的大戶人家的小媳婦兒也戴著圍幄,帶著丫頭小廝們逛起街來。
李月姐一早吃過早點,便也帶著青蟬出門,今天是楊老夫人的壽辰日子,禮物她早早就備好,自要去捧場的。
因著楊家同糧道這邊離的並不是很遠,再加上下雪,路面有些溼滑,馬車行走不易,李月姐乾脆著就步行。
雖說不是很遠,但路還是有一程的,李月姐帶著青蟬便早早的出門了,入鄉隨俗,也戴了一頂圍幄。將臉擋在裡面。
一路走,一路看,竟是有著別樣的悠閒心情。街面上跟李月姐這般的夫人丫頭不少。再往前走,卻是一片吵嚷。許多人圍在路上,竟是將路給賭住了。
“怎麼了?”李月姐衝著邊上一個炸麻球的小攤主問。
“前面馬車撞傷了人了,那家人讓人將路給封了,等著衙差來處理事情呢。”那做麻球的老闆道。就這一會兒,他這攤子邊坐了好幾個被阻了路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事情。
撞人和被撞的,都是淮安比較有勢力的,這一對上,雙方都拉起了人馬,竟是將整條路都堵住了,一般的人也不敢硬闖,怕受無妄之災。
這一會反倒是讓這小攤子生意紅火了起來。
李月姐卻是有些等不得了,楊老夫人的壽宴,到的太晚總是不好的。
“夫人,我問過了,從那邊一條小巷子,再躍過祖潭那邊,然後走過一條街。就能到楊府,路還近一點。”這時,青蟬道,她小時候就在淮安,還有一點記憶,剛才又問了人。確認了路,這才跟李月姐說。
“那成,我們抄小路。”李月姐當機立斷的道。
“嗯。”青蟬點點頭。
隨後兩人就從一邊的小路進去,小巷子裡兩邊都是舊屋,高高的院牆。有些斑駁的牆磚,偶爾的有幾塊磚上面還提著字,比如翠堤啊等等。這種老舊的沉甸感是在別處很難看到的,這一片全是老屋。
李月姐跟青蟬邊走邊說著話。
“青蟬啊,榮延可是跟我提親了啊,你是個什麼意思啊?”李月姐半打趣著問。榮延那小子最近沒事就往她發地邊跑,然後就是纏著青蟬說東道西,李月姐每每看的有趣的很,不過,青蟬也著實老大不小了。今年已經二十歲了,雖然這年月,在人家家裡作丫頭的。到二十歲再嫁人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實在不好在拖了。
而這丫頭因著母親當年吃的苦頭,竟也是個吃獨食的性子。容不得納妾的,所以,一直以來雖有幾個好人家看中了她,但說到不準納妾終歸是沒有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