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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姐此時又問:“夫人今日過來可是有事。”說著便掃了掃坐在下首的陳明哲。
“還不是這小子,糊里糊塗的,一點也不懂事,他私下裡跟你家墨風定了月寶的事情竟是回家沒跟家裡人說,結果反而引起了兩家的誤會,白白誤了一樁良緣,我在家裡已經好好教訓他一頓了。如今扯來在夫人跟著道個歉。”陳夫人淡笑的道。
說著,便衝著一邊的陳明哲道:“還不給夫人陪不是。”
“是。”陳明哲陰著臉,拖拖拉拉的站起來,本是要等李月姐客氣的時候,這道歉就罷了,可沒想李月姐藉著喝茶的當兒不言不語的。
陳明哲拖不過去。只得躬身施禮道歉。
“陳公子太多禮了,哪裡,這事墨風也有錯,過去就過去了,不消在提。”李月姐這才不鹹不淡的道。
陳明哲氣的胸口一陣悶氣。即是不消提,幹什麼之前非得等自己道了歉了再說這樣的話。
“對,過去就過去了。”一邊陳夫人也應和著道。
隨後又聊了幾句。陳夫人便告辭了。
“娘,莊子的地契呢,我去找李墨風。”出得門,陳明哲又衝著陳夫人道。
“不用,我們回家再說。”陳夫人擺擺手。
不一會兒母子倆回到家裡,陳老爺子看到他們,皺著眉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要約那鄭夫人吃頓酒嗎?”
“她哪有心思吃酒。吃醋也吃飽了,一大早上就在發火呢。”陳夫人臉含笑意的道,隨後卻把莊子的地契拿出來遞給陳老爺子:“莊子我沒讓明哲給那李墨風。我琢磨著這李家人在鄭大人心裡未必有多重,傳言未必是真哪。”陳夫人說著,便把這次去鄭家所聽所見說了說。
“你是說這段時日。七王爺日日邀鄭大人吃花酒?還一大早就去。”陳老爺子擰著眉問。
“可不就是。”陳夫人道。
陳老爺子便手裡拿著那田莊的田契,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好一會兒去是一臉大悟的拍著巴掌:“哈哈,我們都錯了,原來此次真正的主官是七王爺,鄭典不過是個把子,難怪我說他一直按步就搬的處理著糧道上的事情,也不見任何手段。”
“這話怎麼講?”陳夫人瞪著眼睛奇怪的問。
“你道王爺好隨隨便便的就招外官吃花酒?拱衛司那幫子鷹犬都是假的啊?王爺皇子不能結交外官,哪朝不是這樣,若只是吃花酒,不管是王爺還是鄭大人,都得避嫌,免得叫了拱衛司盯上,就沒個安生了,如今兩人這般,定然是有原由的,再想著七王爺是跟著皇上下來的,這還不就明擺著了。”陳老爺子道。
“那敢情著之前我們在鄭大人身上下的功夫都白下了。”陳夫人也大悟的道。
“那怎麼算白下,別的且不說,若是沒有你這回走這一遭,我又如何看清這些,夫人辛苦。”陳老爺子道。
“為了老爺,這都是就應該的。”陳夫人一臉笑意的回道。
老夫老妻的竟是客氣了起來。
此後不久,江淮官員就把心都用在了七王爺身上,鄭典一家子終得清閒,便是前段時間日日來找李月姐探話的夫人們也一下少了不少。
“嗯,過兩日我就帶著管糧同知和督糧通判下到各縣裡,鐵水和王四娘他們過幾日便要到了……”是夜,鄭典在李月姐身上折騰,幾次三番的終把一身的火氣給消了,滿足的從李月姐身上下來,然後緊緊的摟著李月姐的腰身,那額貼著李月姐的額道。
李月姐初來時,並沒打算在淮安長待,因此只帶了一些個隨身衣物,而鄭典是跟著皇上下來的,自也不便帶著家當,所以,最後這些家當便由鐵水和王四娘他們帶過來。
“我曉得了。”李月姐應著聲,好不容易平了氣息,又沒好氣的擰了鄭典一把,這人在這事上就沒個輕重的。此時鄭典的手從李月姐脖頸一路往下,最後停在李月姐的小腹上。
李月姐突然的心情便低落了下來。
耳邊傳來鄭典睡著的輕酣聲。
轉眼便是秋收,鄭典便帶著官署裡的一般子人下了縣裡。
李月姐在家等得兩日,鐵水一行人便到了,王四娘一來便進了廚房,嘴裡還直唸叨著,說夫人一向喜歡吃她燒的飯菜,而今這段時間她不在,也不曉得夫人吃不吃的好,自是拿出渾身解數。給李月姐燒了一桌酒菜。
於是,李月姐也不拘禮,讓青蟬,王四娘,鐵水,又讓人去叫來了榮延。墨風,大家一起吃一頓,不過青蟬和王四娘也就在開始時在桌上吃了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