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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在外面守著。”李月姐又衝著青蟬。
“夫人放心,蒼蠅都不叫它飛進屋。”青蟬知道事關重大,保證道。
進得屋裡,幾人坐下,李月姐才迫不急待衝著自家三妹道:“周家的小少爺倒底怎麼回事?還有那牢獄起火又是怎麼回事?這裡面倒底有什麼別情?”李月姐噼裡啪啦的一頓急問。然後又瞪著李月娥道:“還有三妹,三妹夫,如此重要的事情,怎麼也不給我去封信,你們這是要擔心死我呀?”
“大姐,說來話長啊。其實這裡面倒底怎麼回事,我們也說不清,總之莫名其妙的。一樁禍事就臨頭了。”李月娥低著頭,一慣的低聲細語,只是口氣中也有些莫可奈何。
一邊宣周才把事情娓娓道來,之前的事情不說,就單說周家小少爺的事情。那小少爺在家裡被周大爺幾個拘的太狠了,後來宣周過來。一來,周大爺看中他,二來宣周本身也有點學問,再加上醫道和陰陽術更是不淺,周大爺便請宣周有暇時教導教導周家小少爺,因此,宣周可以算是周家小少爺的先生,也因此,周家小少爺跟宣週一家三口關係著實不錯,平日裡,周大爺拘著周家小少爺不讓出門,但若是小少爺是去宣周家裡,他們是從一不阻擋的,也因此,當日,說好,宣周要帶周家小少爺回家玩的,只是還沒有出周家,在院子裡時,宣周突然肚子痛,要拉肚子,便先讓周家小少爺等一下,他先去了茅房,等他再出來時,周家小少爺已經不在外面了,問了一邊一個丫頭,說是夫人叫去了,讓宣周自回家,夫人一會兒再把小少爺送過去。
這本是在周家,宣周也就沒太在意了,自顧自的先回了家,然後,到了晚上,就傳出周家小少爺失蹤的事情,周家人找到他那裡,他就把事情說了說,然後便跟那丫頭對質,沒成想,那丫頭說過的話翻臉不認賬了,宣周就知道要出事了,果然,因為那丫頭指證,宣周原來解釋的一翻話在周勳耳裡更成了推託,於是帶了衙差在宣周的家裡一搜,沒成想卻搜出了周家小少爺當日穿的鞋子,鞋子上還有血跡,這一下子他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這明顯著是有人陷害。”鄭典道。
在場的人大家都心裡有數。
“會不會是周東禮?”李月姐皺著眉頭問。
“事情一出,我就懷疑是周東禮,可問題是周東禮那段時間去通州了,根本就不在。”宣周嘆著氣道。
李月姐點點頭,那段時間正是鄭家大伯出事時,周東禮確實在通州,當時,她還讓人盯著周東禮來著。
不是周東禮那又是誰?李月姐想著,突然又想起阿福和他身上的荷包,不由站起來道:“你們等一下,我拿個東西。”李月姐說著,就進了後面一間小廂房,阿福跟冬子還在睡,她拿起放在桌上的荷包出來,遞到月娥跟前:“這荷包是你繡的吧?”
“這荷包?”月娥先是狐疑的接過荷包,剛看了一眼,整個人便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的問:“大姐,這荷包你哪來的啊,這荷包是我送給周家小少爺的,平日裡他都是掛在身上的。”
一聽這話,李月姐也愣住了,跟鄭典相視一眼:“難道阿福就是周家小少爺?”
“阿福是誰?”宣周也問。
“阿福是我在通州運河邊救起來的一個小子,七八歲大,許是受了驚嚇,平時從來不理人,只跟小冬子玩的時候能說上幾句,也不知姓名來歷,我便給他起名阿福。”李月姐回道。
宣周和李月娥相視一眼,兩人也頗為激動:“大姐,快帶我們去瞧瞧。”
於是,李月姐便又帶著宣周和自家妹子一起進了廂房。
李月娥和宣周看著床上睡的懵懵懂懂的阿福,不是周笙又是哪一個?
此時,小阿福也被驚醒了,睜開眼突然看到床前幾個人。嚇了一跳,整個人便縮到床裡頭,一臉防備的樣子。
“笙兒,我是先生啊。”宣周激動的道。笙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月娥,臉上有些若有所思,好一會兒卻展顏一笑,最後卻又一骨碌的躺下,閉上眼繼續睡回籠睡。
李月姐知道,阿福這小子防備心很重的。剛來那會兒,床前要是有人他根本就不睡覺,這會兒能睡下。又能衝著宣周笑,很顯然,阿福是有些認得宣周的。
“這孩子是這樣的,受了驚嚇,有些失了魂。平日裡除了小夥伴冬子外,誰都不理,正好,宣周這段時間就為他冶冶,要能冶好,就能明白倒底是怎麼回事了?”李月姐在一邊道。
宣周點點頭。在床邊坐下,為阿福把了把脈,氣脈滯脹。乃鬱郁之色,這顯然是受了驚嚇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