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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兒,這才恍然大悟。
早上她睡在床上就聽到西屋那邊的動靜了,正奇怪著,平日裡,西屋那邊的住戶可沒那麼早,只是,現今,東西屋兩邊叫中間的高牆給分開了,也不能象以前那樣能看到西屋在做什麼,所以好奇著呢。
“今天第一天,我做的不多,大家都挺照顧我,已經賣完了。”李月姐笑著回道。還不忘跟一邊捧場的人感謝。
得了李月姐的感謝,那幾個人也是一臉高興,李家這大丫頭,為人處事不錯,讓人感覺相當的舒服。
“月姐兒,那有大舅母一份不?”這時,二嬸的邊上又探過來一個人,李月姐一看,是二嬸家的嫂子賈氏,這賈氏最愛貪小,李月姐又想著前世,自家姑母在這賈氏手上可吃了不少的苦頭,那心裡自是不樂意的,但這會兒卻不好在眾目睽睽之下掃了二嬸的臉面,於是道:“大舅媽要要,那哪裡會沒有。”李月姐的稱呼自然是隨著李金鳳來的。
“那敢情好,今天省了買豆腐的錢了。”賈氏笑眯著眼道,然後又拉著二嬸去鄭屠家的肉案上買了肉,李月姐分明看見,那肉錢又是自家二嬸付的。
這麼一來,賈氏家今天的菜錢算是省了。
李月姐沒好氣的搖搖頭,如果說對自己家二叔二嬸心裡是有些怨的話,那麼對這賈氏,李月姐就實在是瞧不上,純一攀高踩低的勢利婦,前世,她嫁給周東源之初,這個賈氏還巴巴的趕來巴結她,後來她被周家冷落,又數這個賈氏落井下石的最殷勤。
“蓮英,你大哥讓我跟你說,聽上面說,咱們鎮要增設幾名巡河總甲,讓你家男人好好把握。”
回家的路上,李月姐讓墨易幾個先回家,她則挑著挑子跟二嬸和賈氏一道走,就聽賈氏拉著方氏道,蓮英是方氏的閨名。
鎮裡的總甲之位,職位並不高,但他管著一鎮冶安,又兼顧契約監督之責等等,每年能撈的油水不少,至少每年的房牙,人牙,以各種腳力行都會孝敬一點,雖然不見得有作坊一年的收入高,但這就好比批了一張虎皮,一般人不敢惹,若是心更黑一點的,那每年能撈到好處就更可觀了,所以,人人都挺羨慕。
可這巡河總甲,方氏卻沒有聽過,不由的奇怪的問:“巡河總甲是管什麼的?”
“就是巡查河道的唄,我可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小看這巡河總甲,現在看起來沒什麼權利,可你大哥聽周大爺說了,朝延有意要擴張咱們幹河渠的水道,想讓通州的漕船進入幹河渠,在咱們柳窪鎮碼頭下,真到了那時,這個巡河總甲可不是鎮裡那管著幾戶人家的總甲所能比的。”賈氏說著,還挑了挑眉。
“那我再跟我家男人說說。”方氏聽賈氏這麼一說,便心動了。
李月姐在邊上聽著,擴張河道,冶理幹河渠,開通漕船,這確實是未來朝延要做的事情,巡河總甲也是鈔關上一個重要的職位,算是肥差,這些都是對的,可問題是,賈氏這人的話可信度太低,她一慣的手法就是先下誘餌,然後讓二叔二嬸送錢,卻不說送多少,也不說有多少把握解決問題,這就把人給陷在坑裡了。
這是撈錢最常用的一種手段,偏自家二叔二嬸,上了這麼多次當,卻還一次又一次的砸進去。。
李月姐打心裡不想管二叔二嬸的事情,你愛上當那是你家的事情,可一想到這些錢卻是阿爺阿奶省吃簡用攢下來的,又有些看不過了,就算要花,也得花在一個明處,也得花的有效果吧,於是便一臉八卦的問:“大舅母,那這個位子多少銀子能拿到?”
當然,問這話的時候,李月姐也還有點私心,看看能不能從賈氏嘴裡探一點訊息出來,畢竟這也關係著自家二弟的出路。柳窪鎮這邊因為是京郊,正兒巴經的好田好地早就叫京裡的大老爺們給圈了,幾乎家家都沒有什麼田的,多是一些貧瘠的山地,也就能種點小麥和菜,收成還很低,靠田地吃飯,那家家都得餓死,所以,柳窪鎮的人大多是吃手藝飯,或者混差吃飯。
李月姐這話問的赤果果的,讓賈氏的臉面有些不好看,那賈氏臉色不愉的道:“這哪說的準啊,這要看機會。”
“都沒個準頭,那豈不成了無底洞,那再多的銀錢也填不了啊。”李月姐一聽這話,就知道這賈氏知道的也不多,她就是一門心思的想從自家二叔二嬸手裡撈銀子。
李月姐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她二嬸,方氏想著這些年送出去的銀錢,也是一陣肉痛:“那哪天我找大哥問問,這總有個大約的數唄,要不然,真不敢往裡面砸。”
“這隨你,反正我就是傳個話。”賈氏橫著李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