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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雨然生氣的可愛模樣,艾晨、木一、佩奇都笑了起來。
酒足飯飽後,他們四人並排著躺在麥海里,仰望著天空那輪柔和的太陽。“要是永遠都能這樣該多好。”木一忽然感傷的說道。
“當然可以啦,我要和哥哥、木一哥哥、佩奇哥哥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在一起。艾晨問道:“阿木,今天你怎麼忽然多愁善感起來?”
片刻的寧靜過後,木一說道:“前兩天我給父親通了電話。”
“伯父還好吧?”艾晨關切地問道。
“他還好,我打電話給他主要是問些想不明白的事。”
“什麼事?”艾晨問道。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們明明是被挑選來學駕駛裝載機的,可是怎麼會學《智慧開發》課,最主要的是這門課居然涉及上帝禁區的開啟。而且有件事我一直覺得不對勁,那就是為什麼道爾老師會有軍部戰機資料,我們學院怎麼會讓軍部的軍官給我們授課。”
雨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插不上嘴。佩奇所在的修斯學院根本就沒有《智慧開發》課,他們所學的飛行器也只是農業部的裝載機,他也就保持沉默。
“伯父是怎麼說的?”艾晨問道。
鄂倫春族不像花之族不參與政治。掌管共和國所有樹木和動物的鄂倫春族族長木天啟是共和黨黨員,共和國議員。
“你們知道嗎?伽羅學院是今年新增的學院。不但學院的學生全是無間城各望族的少年,連老師也全是從孤城裡的各大院校新挑選來的。”
艾晨沒有接話,等著木一繼續往下說。
木一繼續說道:“父親說,其實這次名義上是讓我們去學習裝載機,實質上是為軍部挑選空軍軍官。”
“不可能!”艾晨驚奇地直起了身子。
按常理來說,這確實是不可能的事。因為共和黨和自由黨,農業部和軍部一直明爭暗鬥,農業部怎麼可能給軍部提供軍官,而且全是在共和黨有實力的各大望族的少年。
艾晨覺得這很荒謬。對了!難道…艾晨忽然想到了什麼。但是剛想到一點,心裡即刻產生了一絲恐懼。他滿眼驚恐的看著木一。木一慢慢地坐了起來,看著艾晨,彷佛是在說:你想的沒錯。
艾晨剛才忽然想到的是,會不會是自由黨想要瓦解共和黨勢力,便想透過把無間城各望族的少年拉進軍部,最終控制共和黨控制的無間城。而共和黨也將計就計,順水推舟,讓自己的人打進自由黨內部。
“是這樣嗎?”艾晨問木一道。
木一點了點頭,沒有回答。
艾晨閉上了眼睛,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在想:什麼共和國缺少水資源,什麼為共和國輸送血液,全他媽扯淡!原來一切都是陰謀,我們只是別人的棋子!
夜晚就要降臨,鄂倫春族懸浮汽車上,木一和佩奇面對面坐著。“其實你們不用每次都特地送我回學校。”佩奇說道。木一微笑著說:“兄弟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和艾晨、木一相處這段時間,佩奇深知他們的為人。他很慶幸自己能和他們做朋友,但是由於成長環境的不同和社會地位的差距,他常常覺得自己和他們有太大的距離。今天下午聽了艾晨和木一的對話,他更是覺得自己和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
其實佩奇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孩子。和其他有才氣的少年一樣,他骨子裡透著一股傲氣。只是他真心把艾晨他們當朋友,他不想託他們後腿。畢竟,現實是很殘酷的。在這個藝術文化淡漠、崇尚科技文化的地下世界,人們才不會理你是不是有繪畫才華。沒有家族背景的他,命運早在出生那一刻決定。艾晨他們終有一天會成為共和國的驕傲,而他只能成為一個駕駛運水機,甚至垃圾裝載機的搬運工。
木一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微笑著說道:“佩奇,你想過將來做什麼嗎?”佩奇沒有說話,因為他深知他的命運根本由不得自己做主。木一起身,挨著佩奇坐了下來。他搭著他的肩膀微笑著說道:“兄弟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有足以讓任何人羨慕的才華,只是缺少發揮的機會。”
雖然是內心的真實想法,但這樣說出來似乎有點兒不合適。為了消除那絲尷尬,木一轉移話題道:“你有沒有覺得艾晨這段時間有點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佩奇疑惑地反問道。
“我也說不上來,只是偶爾感覺他很幸福,偶爾又覺得他很孤單。”
花之族懸浮汽車上,雨然因為疲憊,靠著艾晨睡著了。艾晨靜靜地看著雨然,心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