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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素！
想通這點，赫爾開始注意其他事了。
重生了一回，即使沒有緹亞那樣離奇的經歷，但赫爾的眼光境界也有所變化，添壽對他來說，倒不是如何重要的事情，至少單就吸引力而言，份量不比永保年輕要多多少，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也就是說，我還要給妳玩個五百一千年？”
緹亞張了張嘴，想到昨晚都把赫爾氣跑了，再這麼胡搞瞎搞，小屁屁又要不保……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噘起小嘴哼了一聲：“跟我在一起，不好嗎？”
赫爾啞然失笑，還真沒什麼不好，捏了捏緹亞的小鼻頭解釋道：“不是那個意思，是說……教庭規定妳們不能再契約別人，為的就是不讓妳們活太長？這樣延長我的壽命，教庭那邊不會有問題嗎？”
“你忘了？”緹亞拉過萊亞，這傢伙剛才就因為給緹亞當媽媽這件事陷入莫名的開心中，話都說不好了，小jīng靈的節cāo徹底被小蘿莉玩成了負值：“jīng靈族的平均壽命可是比單純簽了契約的人類要長的，如果教庭真要挑剔，也不會先來找我們。”
“教庭的亡靈法師也有jīng靈嗎？他們不都是信自然女神？而且就算不信光明神好了，除了萊亞以外，還有會和亡靈訂契約的jīng靈嗎？”赫爾大奇，無論是亡靈法師還是教庭，可都是跟jīng靈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不過他也不能肯定，因為最近發生的事兒，他實在不太放心兩者的節cāo。
“說的也是！”看到緹亞恍然大悟的樣子，赫爾明悟了，真正不能相信的是緹亞的節cāo。
幾人又討論了一會兒，卻是認為這應該不是什麼太嚴重的問題，就算沒有講明原因，教庭也應該會規定亡靈法師不得再與jīng靈契約，但是愛莉薩和摩卡在知道萊亞的存在後，都沒有多說什麼，更何況教庭本身也具有聖靈這種打擦邊球的存在，真不行的話，大不了就是向教庭投誠得了，雖然緹亞不怎麼靠譜，但好歹她也算是羅肯大主教的傳承者，客串一下神職人員不成問題。
“好主意！”聽到赫爾的分析，緹亞眼睛一亮：“我們想個辦法，弄個聖母來噹噹！”
赫爾大驚失sè，雖然他對教會沒什麼感覺，但也不能任由這傳承數千年的組織就這麼毀於一旦……
正當他們閒聊的時候，黛比和法恩已經辦完事兒回來了，只不過她的臉sè不是很好看，見到赫爾，第一句話就是：“你們有麻煩了！”
緹亞不明所以，趕忙追問，原來黛比和法恩剛剛是去領取商人公會整理的奎亞克地區香辛料行情報告，可卻意外地從一個和薔薇會有關係的姊姊那聽到一則訊息，說是以前的萬人迷赫爾被“邪惡的亡靈”蠱惑，並且要幫對方找當初仇人的後代報仇……
“莉娜？”赫爾很快就想明白了關鍵，這謠言來的無端，而且內容亂七八糟的，在奎亞克，和他們有過直接接觸從而知道緹亞真正身份的人就只有黛比一家、教會、聖女卡拉，頂多再算上玻莉師徒，其他就是薔薇會的成員了，可蠱惑確有其實，邪惡……也否認不能，揉著手臂上的牙印，赫爾冷靜的分析道：“報仇就報仇，再添上一個後代就是多此一舉了，顯然是把翠絲特的事情混進去的結果，比起緹亞，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又更少了……情報也不一定是從教會那邊流出的，也可能是我們昨天找過的那個叫作肖恩的罪者後人，但是薔薇會恰恰就是有打聽到訊息的能力。”
身為曾經的重點關注物件，想起薔薇會那無孔不入的全天候跟蹤，赫爾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由此推斷，散佈謠言的人就算不是薔薇會的成員，也應該是密切相關才對……緹亞剛出土、翠絲特也是第一次來奎亞克，對方應該是衝著我來的，可我在這邊，除了當初拒絕別人的追求以外，也沒得罪過什麼人……不算妳的話啦……”
黛比勉強笑了一下，其實她早都不太計較以前和赫爾的那麼點事了：“而且，自從你在麥爾迪嚇退莉娜以後，薔薇會對你的關注已經少很多了，甚至你們前天來到奎亞克的訊息都沒幾個姊姊知道，能在短時間內調動薔薇會的情報網重新關注你們的人有限，莉娜的嫌疑最大，畢竟昨天才和你們起過摩擦。”
原本黛比也只是直覺猜測，還不太肯定，可聽完赫爾的分析，她的臉sè也越來越難看，緹亞不但是她的好友，也是家裡的客人，莉娜這麼做，連她和紅石商隊都一併挑釁了！
第六十九章 虔誠信徒？
（） 黛比和法恩憂心沖沖，反觀當事人這邊，卻是老神在在……赫爾和小薇老神在在，萊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