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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保級成功,隊員們士氣高昂,對於三天後的荷蘭杯決賽都懷著美妙的憧憬。但我有必要提醒他們,我們的對手是阿賈克斯,剛剛失去了聯賽冠軍的他們飢餓得像群狼。”
這是阿德里安塞在私人日記中寫到的,他隱隱的擔憂和預感在字裡行間遊走著。隊員們的歡聲笑語越多,他的眉頭就皺得越緊。真是很奇怪,其他教練都希望球隊放鬆,可自己卻偏偏希望他們緊張起來。
繃不緊的弓弦是無法射出可以殺死野獸的箭來的。
“張俊,明天可就是決賽了,你有什麼想法嗎?”楊攀躺在床上,一邊漫無目的地翻著書,一邊問旁邊的張俊。
“想法?贏得比賽,拿冠軍啊!”張俊回答得很乾脆。
“哦哦?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目標堅定了?”
張俊看了楊攀一眼:“都打進決賽了,如果誰不想得冠軍的話,那一定不是他的真實想法。”
“可是你有辦法對付基伏嗎?”
張俊想了想,“現在沒有,不過總會有的吧?比賽的時候感覺來了,就有了。”
楊攀笑了起來:“哈哈!真有你的,上場憑感覺!”笑完他嘀咕了一句,“不過,我倒真佩服你的。”
“什麼?”張俊沒聽清。
“沒什麼。睡覺了,今天沒睡好,明天到場上可是會夢遊的!”
飛利浦球場對於張俊來說可謂再熟悉不過了,除了自己的主場維羅尼卡,他來得最多的就是這飛利浦球場了,總共來了四次。沃倫達姆也是第三次造訪此地。不過儘管是“老相識”,但埃因霍溫本地的球迷對他們卻並不怎麼友好。因為在荷蘭杯半決賽中淘汰埃因霍溫的正是沃倫達姆,而也正是張俊在最後時刻的一腳精彩吊射將志在拿雙冠王的埃因霍溫踢出了荷蘭杯,因此球迷們對張俊的意見非常大,哪怕是賽前熱身只要張俊做動作,看臺上就是一片噓聲。
“他們幹嘛對我那麼大的意見?”張俊有些疑惑地看著不少一身便服的埃因霍溫球迷,“他們不是阿賈克斯的死敵嗎?”
“誰叫你兩次在人家眼皮子底下進球的?一次逼平,一次戰勝了他們。”楊攀把球一挑,用額頭頂住對張俊說道。“你是把人家淘汰出荷蘭杯的元兇,他們不噓你噓誰?”
“可是正是因為這樣,埃因霍溫才能集中精力打聯賽啊!否則他們現在能捧起聯賽冠軍獎盃嗎?”張俊不明白能參加冠軍盃有什麼不好的,要知道第二名的阿賈克斯還只能靠打資格賽參加冠軍盃呢。
“笨蛋!人心總是不會滿足的!如果換做是你,既能拿聯賽冠軍,又能拿盃賽冠軍,你不想嗎?”
“想!當然想了!”張俊點點頭。
“那不就得了嗎?”楊攀脖子一縮,足球落在他腳下,然後他把球傳給張俊。“把球橫傳給我。”他指指張俊身側的罰球弧。張俊依言將球傳出,楊攀追上球,然後直接一腳大力抽射,足球拐了一個彎飛進了球門的右上角。“這場比賽一定要贏,為了聯盟杯!”楊攀斬釘截鐵地對張俊說。
“嘿!楊,剛才好象不該你射門的吧?”被嚇著了的維斯特洛普衝楊攀喊到。
“對不起,一時腳癢!”楊攀歉意地衝門將揮揮手。
“喂喂,楊攀,你怎麼突然變得如此肯定了?”張俊問楊攀。
“你不是說都到這份兒上了,如果不想贏那是假的嗎?”楊攀轉身向更衣室走去。
“可是對方有基伏啊,你就對我這麼有信心?”張俊向楊攀的背影喊道。
“那是你親口說的,我可不管。反正我只負責給你傳球。”楊攀頭也不回地擺擺手,鑽進了球員通道。
張俊依然站在佇列的最後,他前面是楊攀,旁邊就是對手阿賈克斯。隊長基伏站在最前列,不過他不斷地回著頭,彷彿在找人。當兩人目光相遇時,各自要找的人終於找到了。基伏衝張俊笑笑,又把頭轉了回去,然後他再也沒有回過頭來。
張俊想起在更衣室的一幕,阿德里安塞對他反覆強調要協同作戰,看來是被他和基伏的單挑搞怕了。“張俊,對方依然會派基伏來對付你。要多觀察,注意你身邊的隊友,巴耶斯和楊攀都是得分點,還有後排插上的科澤爾。因為你是單前鋒,所以這場比賽吸引對方注意力和攪亂他們防守的作用更大一點,不要過多地拿球,要多跑動,在禁區裡伺機搶點和補射。”
張俊點了點頭,他也確實不能再低頭蠻幹了,整個球隊的利益不允許毀在少年心性的意氣用事裡。
阿德里安塞提高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