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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各家醫院裡的一級機密,除公檢法機關及處級以上政府官員均無權查閱。
“我就不明白,你幹嘛非跟許飛過不去。不就是做了個春夢嗎,犯得著這麼興師動眾,又叫我偷東西,又滿世界打聽別人住處嗎?”鍾晴吹鬍子瞪眼地把丟丟擰住他耳朵的小手拉下來,怎麼大的小的都愛擰他的耳朵?!
“你懂什麼?!你當我吃飽了撐的嗎?!”鍾旭現在根本無心向面前這個食量跟智慧成反比的傢伙解釋整個事情的始末。既然主動出擊不成,那就守株待兔,儘管這方法包含了太多不確定因素,但直覺告訴她許飛一定會回醫院來。等吧,看誰比較有耐心。
與“旁觀者”的戰役,就此開始。
這個晚上是自己在這醫院的最後一夜,小丟丟偎在身邊含著手指睡得正酣,而鍾旭卻滿懷心事了無睡意,不時厭惡地往躺在另一張床上鼾聲如雷的鐘晴瞟上兩眼,這混球非賴在這兒不肯回家去,說的是不想回去被鍾老太嘮叨,可鍾旭明白這好奇心旺盛的小子是打算借當貼身膏藥之機瞭解她葫蘆裡賣什麼藥。
午夜已過,這幾天並沒有新的病人住進來,整個病房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人,地方一空,就會產生溫度偏低的錯覺,鍾旭把被子又裹緊了些,窗外不遠處的路燈還沒有熄滅,透過些許昏黃的燈光,鍾旭清晰地看到了從自己的鼻子裡撥出的白氣,溫度好象真的降了不少,估計寒流已經殺到了。
喀嚓~~
一聲輕微的響動。
房門被人悄悄捅開,三道人影無聲無息地溜了進來。
賊?!鍾旭的第一判斷。
她半眯著眼監視這幾個人的動向。
其中一個大概是帶頭的,領著另外兩個直奔丟丟以前睡的床位而去。
那個猥瑣的身型還有那股難聞的臭味,鍾旭大概知道來者何人了。
一支小手電被開啟了,兩個人把那張床的床墊一層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