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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性陽物崇拜那一部分,現在回想起來……噢,實在是太爽……
啊,我又離題了,我說到哪兒?是了,陽物崇拜……不,是祖安娜,事情是這樣的,她任職的公司,不久前從香港新調派來一名主管,叫喬斯·祖。之後免不得出現一些派系,新舊人之間的政治鬥爭一類。
不過奇怪的是,每次“鬥爭”的對手,無論公司內外的,都會遇上一些奇妙的“意外”而出了紕漏,反令那喬斯·祖步步高昇,因為祖安娜成了他的直屬秘書,心中有點毛毛的,央我暗地裡查一下。
我是個好人,所以我私底下調查過,也問過交通部意外調查組和鑑識組的同僚,可是真的找不到半點可疑的地方……這太可疑了……為什麼?基本上所有比我帥和有成就的男人都很可疑……
總之,調查沒結果,事情不了了之,後來祖安娜更撇掉我……不,我的意思是,她突然對獨身主義回覆興趣,而我是個尊重美女理想的男人,所以……嗚嗚……
嗯,總而言之,從現在我錄音這一刻算起,已是大約一年多前的事。而直至昨夜,我再遇上那男人,事情是這樣的……
當時我和女伴上酒吧,可是在中途卻發生了一點小誤會,她把酒潑到我臉上……我是說,她不小心把酒灑到我臉上,於是不好意思的走了,哈,現在的女性真是害羞……
我又離題了……對,酒吧,在女伴離開後,我沒有灰心,因為我知道世界上一定有更多的美女在等我,所以我仍然留在酒吧內看看有沒有什麼美媚,然後我看到了那男人。
為什麼我會記得?開玩笑,我是個警察,看過一次的臉孔絕不會忘記。當然,還有摸過一次的咪咪也……
咳咳咳,總之,他坐在吧桌前方,一個人在拚命灌酒,看來一副頹廢的模樣,我閒著也是閒著,加上心中對當時的調查總是不能釋懷,於是坐在他旁邊,裝成路過般,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朋友,你知道我自小以來的綽號嗎?”他又灌了一大杯雙份的伏特加,突然問我。
“嗯,不知道,是什麼?”職業習慣使然,我開始引導他開口。
“就是“差一個的喬斯”、“只差一點的喬斯”,”他開始激動起來,滔滔不絕的道:“那是別人諷刺我壞運氣,替我取的綽號,從小到大,無論讀書、運動或是其它事情,每當輪到我時,總會莫名其妙的“還差一個”……
“比如說參加什麼比賽,我如何努力,也只能得第四名,和任何獎盃獎狀都“還差一個”。乘小型公共汽車時,老是差一個就可以上車了……
“又比如,當學生時,在小吃部排隊買東西,排在前面的那一個人,總是會買走我想吃的東西,而且還會是最後一份……老天,這種“只差一個就到我了”的情況在我生命中經常出現,重複又重複。”
“朋友,這會不會是你的心理作用?”我忍不住這樣說。
這叫“自我期許實現說”,人是選擇記憶的生物,你相信自己不幸運,然後只記著生活中不幸的部分,心神不寧,精神困擾,做事時自己難以集中,於是事情出了差錯,你又怪罪於你的運氣,造成惡性迴圈。不過,當時我知道不是說教的時候。
他又大大嘆了口氣,一個大男人突然開始嗚咽起來,“你不明白的,朋友,你是不會明白的。”
“你不說我怎麼明白。”
他用滿布紅絲的瞳孔瞪著我,道:“你肯聽我說?”
“唔。”
“你要先答應我,一定要相信我,別當我是瘋子,我接下來說的都是事實。”
“有人不相信你的說話嗎?”
“不,這件事我從沒對人說過,因為連我自己有時也懷疑它的真實性,所以答應我,別懷疑,先聽我說完,好不?”
“嗯,好吧,喬斯,你說我聽。”
“謝謝你,朋友……對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呃……你剛才告訴我了,你還介紹自己,說是從香港調派過來,於XX企業工作的,你忘了嗎?”我盡力馬虎過去。
“是嗎?啊,對對……”他點點頭,幸好他醉了。
“我在香港長大,你知道吧?就像我說的,我的“只差一個就是我”命運始終跟隨著我,因此我一直浮浮沉沉,沒什麼成就。
“那天我工作上又遇上了……總之,這已經是一個月來的第三次出紕漏了,又是那個什麼“只差一個”法則,只要再來一次我就要捲鋪蓋了。
“我心中不爽,獨個兒到蘭桂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