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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怎麼走回了新房。
當隨風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的時候,我推開了她,我覺得自己的靈魂飄在半空中,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我看見,我的身體說:“隨風,我這一生,唯一愛著的女人,是她,只能是她。” 看著隨風跌坐在地,我笑得瘋狂,以至於連母親都驚愕的衝了下來,我一字一句,說得極為清晰:“我曾經許諾,要護她一生,傷了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包括,我自己。
母親傷了她,所以懲罰她眼睜睜看著她唯一的兒子,從此再無幸福。
司徒隨風傷了她,所以懲罰她一生愧疚,與心愛的人近在咫尺,卻永遠無法得到。 我傷了她,所以懲罰我失去一生所愛,永墜黑暗。
那一年,我遇見她。一眼,就註定了我的一生。
任是無情也動人(且如風番外)ˇ
我,胎中帶毒,生來體弱,三歲能語,五歲才能行;
他,天生奇才,風華絕代,三歲能文,五歲精於兵。
我,惠啟王朝最無能的公主;而他,是名動天下的第一公子。
可是,他是我的,一出生就已定下的,我的夫。
他小小年紀,就已經生得粉妝玉琢,聰明伶俐。母皇讓他與我同堂讀書,只有他經常會受到誇獎。雖然夫子看我的時候,會搖頭嘆息,可是我仍然會兩眼發光的,看著他與夫子高談闊論,我喜歡看到他,神采飛揚。
父後抱著我,向母皇抱怨:“你給我們家小公主請的夫子,都變成納南家的了。” 母皇笑笑:“那有什麼關係,你沒看我們小公主不是成天都興高采烈的嗎?我們家風兒的東西,當然要最好的,包括她的夫侍!”
是啊,那是我的夫。所以只要他喜歡的,他要的,我都想給他。
每當母皇賜了什麼好東西,我首先想到,他會不會喜歡,於是叫人送去納南府。母皇嘆氣,後來,再賜給我的東西,就會變成雙份。
他與夫子爭論的,都是我聽不懂的話題。我也想努力用功,出口成章,這樣,我就可以像夫子那樣,和他有很多很多的話講。於是,我學到了什麼,會興沖沖的去跟他講,大多數的時候,他都是沉默的,偶爾,會抬頭看我一眼。
我知道,我很笨,可是我還是期望,總有一天,他能在抬起頭來的時候,對我笑一笑。
納南潁是朝中武將,他很崇拜他母親指點沙場的氣勢,所以有一次太女姐姐無意間說了一句:“老將軍勇武過人,可惜謀略稍遜。”他當時沒有說話,卻在宴席散了之後,揪著納南潁的衣服,低語道:“母親,玉書要學兵法。”
納南潁沒有聽到我們先前的談話,很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書兒,男子學那個做什麼,好好的學些琴棋書畫就夠了。”
好長一段時間,他都情緒低落。
我去求著母皇,要學兵法。母皇被我嚷得受不了,找了太傅大人來教我,可是他仍然皺著眉頭,眼裡,有化不開的鬱色。我就知道,母皇沒有放在心上,太傅教的,不是他想學的。 我去父後那哭了一場,情緒太激動,引發了體內被壓制的毒氣,昏迷了好久。等我醒來,母皇已經重新給我找好了師傅,這一次,我看見了他臉上,淡淡的笑意。
雖然師傅講的,我還是不明白,可是他喜歡,我仍然願意。
他出落得越來越靈秀,我常常會看他看到痴迷。心怦怦的跳著,卻禁不住彎了嘴角,這樣的他,是我早就定下的夫。
元服之禮時,父後賜下侍兒為我暖席。他淡淡瞟了我一眼,什麼話也不說,我卻覺得心裡扎得難受。
那夜,我讓伽衣帶我去了納南府,我在他門外說:“今夜之後,就標誌著我長大成人,可以行使女子的一切權利,玉書,你不高興麼?”
我想起綠衣告訴我的,可能是玉書不喜歡我親近其他男子,可是每個女子的成人禮,都是這樣的啊!我嘆了一口氣,又說:“玉書,我不會讓其他男子進門的,我的夫,只有你一個,可好?” 屋裡沒有聲音,我垂著頭回去了。那夜,我沒有碰那個侍兒,還命令他和我一同騙了父後,雖然騙了父後我心裡不好受,可是我不想讓他不喜歡。
可能就是因為沒有完成元服之禮的原因,後來我常常會覺得躁熱難當,看到宮中男子,總會有些控制不住的渴望親近。
我不敢告訴父後,怕他給我賜下些側夫侍君,我承諾過他的,只要他一個人進門。 所以,我去了宮外,花街柳巷的男子,就算失了清白,也不用我負責。摟著那些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