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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是因為他已經18歲,生命走到最繁華的時候,晉觀不希望把人的本性壓抑的厲害,教出一個懦弱的徒弟是他所不待見的,第三個是左臨小時候一直跟著晉觀,做什麼事情自己會掂量著,犯錯的機會很少。
如今這次,真的是少見的。
左臨拖下自己的白襯衣,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一旁,露出麥色的細緻膚色,就像是麥色的咖啡,濃郁而香醇,冒著煙,充滿了誘惑力,年輕的資本展望無疑。身上不瘦,還有肌肉,這是長期鍛鍊的結果,良好的保持住身形,瘦得恰到好處,充滿了力量之美。
一點都不單薄,這一切都源於晉觀的愛好,晉觀不喜歡太過文弱的人,經常嘲笑那些人很弱,就像是一隻白斬雞,弄得人胃口全無,自己是做給別人喝的,看的,如果本身都讓人沒有胃口,更何況還是手中做出來的東西。
左臨雙手穩穩的扶住桌沿,壓下自己的背脊和腰,下沉。
桌子只到他的大腿處,下壓的力度大了,腰有些受不了。
“你的腰金貴了?”晉觀在他的背後靜靜道。
左臨把自己的腰再下壓,直至全身都像是一張滿弓,在這種天氣中做這種動作,雙手滑溜溜,全身上下沁出汗水。
晉觀拿著藤條,晃悠悠的,像是悠閒的在喝茶,他平時這種動作做的時間長了,竟像是一幅畫般,比那平常人的動作多了幾分高雅尊貴。
晉觀彎曲了一下藤條,這東西的韌性非常強,彎曲了一個圓弧照樣可以恢復成原型,藤條在空氣中呼呼的風聲令左臨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顫動著,即使經常感受過這個東西的疼痛,依舊不能習慣。
這還沒有開始,左臨的額頭上面就已經開始流汗了。
晉觀看著他的表情,又是悠悠道一句,“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在還沒有認清錯誤的時候說教,也不喜歡在沒有說清楚之前就開始訓誡,這次是例外。”
例外?
左臨沒有想到這次會很容易就過,但從一開始就說是例外,這就代表著這次不一般了,恐怕很難捱。
晉觀是什麼人啊?他說的例外自然和別人的例外不同。
左臨咬牙切齒,他很不承認他自己害怕了,但他的確害怕了。
“是。”
晉觀站在他的後面,藤條很細,只有他的小指粗細,在左臨的背脊上面滑過,激起一條的雞皮疙瘩,看的很明顯,面板的顏色和其他的不同,晉觀看著那隆起的背脊,輕輕的嘆息一聲,很假的嘆息,“左臨,其實我不想的。”
左臨對他師父的變態行為沒有任何的表示,這人就是這樣,一生氣就會說反話,說的話越假就代表他越生氣。
“二十,報數。”晉觀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手中的藤條揚起。
他的動作不似左臨教訓葉路,葉路是小孩子,左臨也是第一次主動拿起戒尺教訓他人,不敢冒然行為,怕傷了他人根基。晉觀則是教訓徒弟次數多了,動作那是專業而獨特。
專業是他教訓經驗練出來的,獨特是他的風格,他本人不喜歡弱者,常說的一句話是:如果訓誡不足以讓人害怕,就不能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那麼他第二次還是會做。這樣的訓誡又有什麼意義?
所以他的手下的足夠重,疼痛更是讓人難以忘記,左臨小時候被教訓過,頗為慘烈,夜晚不能睡覺,即使是睡著了也會被疼醒。
後來是噩夢連連。
藤條順著風聲呼呼而下,打在面板上立刻是一道白色的細痕,極為緩慢的,同時也是極為明顯的,白痕變成了深紅色的,腫起來,像是一個吹氣的氣球,只不過這個氣球不光滑。
痕跡從背部落到腰部,貫穿了整個背脊。
左臨的頭揚起一個弧度,眉間緊緊的蹙起,汗珠從毛孔中唰唰的分泌出來,爭先恐後,口中發出了微細的嘶嘶聲音,從牙齒縫裡面擠出一個“一”字。
痛苦分子在那條線裡面遊蕩,即麻又痛。
又是一下。
左臨很久都沒有嘗過這種力道,好像皮肉都嫩了,難以忍受。
“二。”聲音裡面隱隱的痛苦兩個人都聽出來了,顫顫的。
晉觀很冷靜,在訓誡過程中,他一向是冷靜嚴肅的,彷彿是從身上生出的第二種人格。
每一下,都印出醜陋的痕跡,每一下,都令左臨痛處非凡,每一下,都是在訴說著自己的失望和憤怒,因為他說了是例外,既然是例外,就給了左臨一個機會,一個辯解的機會,左臨卻一個其它的字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