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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神遊的毛病可不好。”她見我瞪她便反瞪回來。
我無奈地撇撇嘴,聳肩道:“遵命,格格。”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
“姑姑,月前我拜託您繡的蘇繡繡完了嗎?”撫雲笑夠了,方才正色問。
孃親一邊從櫃子裡拿出一件嬰兒穿的水紅色衣服,一邊笑道:“你再不自個兒過來拿啊,我都要讓小離給你送過去了。”
撫雲拿著成衣翻看了好多遍,驚歎道:“這繡工果真是精妙無雙啊!也就給姑姑才能繡的出來。給府裡管刺繡的那起子婆子繡我還真不放心呢。”那小衣服上的繡工確實是好,即使是繡了花的地方摸上去也不會顯得太生硬,硌著小孩子細嫩的面板。
“這四福晉頭一胎便生了位小阿哥,這滿月酒請了咱們自然不能怠慢。”撫雲輕笑道:“這套衣裳配上一對玲瓏玉佩,雖說比不上其它各家那些稀罕珍貴,但絕對是別出心裁。這都要多謝姑姑費心了。”
四福晉?我忽然意識到,雖然我看的都是些野史,但肯定不會錯的是雍正是四爺,而四福晉自然是他的髮妻!這個未來的皇帝到底是什麼樣子呢?莫名的,我竟然有點好奇。見千古一帝康熙看來是不太現實了,不過如果能見見未來的雍正皇帝到是也不錯。可孃親必然不會允許我隨撫雲表姐一塊去。畢竟我的身份尷尬,那又是女人扎堆的地方,這宮裡大府裡的女人可各個都不一般,嘴上的功夫絕對不是我這種段級能夠應付的。
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用羨慕和渴望的眼神看了撫雲表姐一眼。
沒想到她的眼神這麼好,僅僅一個眨眼都能看得真切:“袖兒想去?”她忽地蹙起眉頭,有些擔心和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老實的點點頭,畢竟這種皇家小聚會不是我這種身份的人能夠隨便看見的。說不定今生也就這一次罷了。
“不行。”孃親輕喝了一聲,微微有些生氣地看著我。
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可是,難道我真的就這麼見不得人?就必須在這裡遮著捂著一輩子?
大概我的表情說明了一切,撫雲表姐嘆口氣,良久才說:“姑姑,讓她隨我去吧。她這病才好,也該出去散散心。”
“可是……”孃親還是不放心。
我眼睛一亮,懇求地望著孃親,輕輕地扯了扯她的衣角,說:“我扮成表姐的丫鬟去吧。絕對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反正這些年我也很少出府,也沒有什麼女眷認識我。”
孃親和撫雲對視了一眼,最終都默默地點點頭。
我高興地衝池兒和小離做了個鬼臉。
“瞧把小姐高興的。”小離嗔怪地笑著替我梳頭,好在今天是去當丫鬟,只用梳一個簡單的辮子就好了。“小姐今天去四貝勒府上,雖然是丫鬟,但也不能寒磣了。這些個首飾也還是要帶的。”
說到首飾,我眼前一亮,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這蕭袖蕊到也是個識貨的人,雖然說她的首飾不多,可是樣樣都是精品啊!那些個金的銀的玉的簪子,款式質地無一不是最上乘的。不禁讓我這個久不見錢的拜金女小小的心動了一番。
“外面剛下過雪,小姐要多穿點。”池兒抱著大氅進來說:“先穿上這個,到時候熱了再脫吧。”
我對著鏡子苦笑了一聲,只能任由她們擺佈。
“袖兒,萬事要小心,這貝勒的府上可不比咱自家。一切要聽格格安排。”孃親不放心地再三囑咐,方才讓我和表姐上了馬車。
當我們到達四貝勒府的時候,外面已經是車水馬龍了。年長的阿哥們帶著自家的福晉早早的到這裡來賀喜了。只是不知這裡面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假意罷了。我不自覺地想著,嘆口氣。人家都說雍正是冷酷殘忍的,也許很多人和事情都是在某些環境下逼成的。聽說雍正好像不是他額娘德妃帶大的,加上身邊沒有個說真心話的朋友,或許才會變成那樣的吧。我胡亂揣測著。
那些個貴婦各個都穿的華麗無比,一聲的錦繡彷彿要把人的眼睛完全晃花。一路上我和表姐的丫鬟襯雪不停地給各家的主子請安,作丫鬟真是不容易。不過讓我驚訝的是,一路上見到的居然都是女眷。其中最出名的大概就是八福晉郭絡羅氏了吧。傳說中的母老虎,令八阿哥懼內的女人。確實是一個大美人啊!如果說孃親的美麗是幽靜的蘭花,那麼八福晉便是炫目的玫瑰,絕豔卻有著不容旁人親近的驕傲。這也難怪,她是安親王最寵的外孫女,自小便是枝頭的鳳凰。如今又嫁了一個溫文儒雅,倍受人稱讚的八阿哥當老公,她自然風格無限啊。可惜笑到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