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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
不要考驗我的忍耐極限啊!我極力不想引人注目吧,可有人偏偏這麼不識趣。我穿越就夠莫名其妙了,還要被人精神虐待,什麼世道!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奴婢失禮了。敢問爺,我可以走了嗎?我家主子還等著伺候呢。”
是我花眼了嗎?竟然似乎從他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我瞧你在這裡站了很久了嘛!哪裡像一個伺候主子的丫鬟啊。”他竟然來了很久了嗎?我居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太失策了。
我終於是失去耐性了,抬頭冷冷地盯著他,扯出一個我自認為非常惡狠狠的笑容,說:“主子難道不知道這冬天賞雪賞花是件很風雅的事情?奴婢到是覺得這外面的空氣可比屋子裡面沉悶的空氣好多了,所以出來透透氣。難道我雖然是個丫鬟,連這點自由都沒有了?好好的情趣都被破壞完了。”說著說著,我都忘記自稱奴婢了,只是滿肚子的抱怨!
他盯著我,眼睛裡有我看不懂的意味。正當我以為他會爆發時,他忽然大笑了起來。“有趣的丫頭。哈哈——”
我心想,有沒有趣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愛笑就笑死你。本姑娘可沒有功夫陪你玩。我也不再理會他,隨意福了福身,扭頭便要走。
“十四弟在這裡啊!可讓哥哥們好找。”一群男的竟然都到這梅園來了,這……說話這個似乎是被我猜測為十阿哥的胤誐?十四弟?莫非,這個破壞我心情的傢伙就是日後在戰場上風光無限的大將軍王,十四阿哥胤禎?
“她是?”雖然我極力往旁邊躲,但是仍然被眼尖的十阿哥看見了:“我說十四弟怎麼這麼快不見了,原來是有紅顏在身邊,樂不思蜀啊!”
我只好上前行禮,道:“奴婢袖蕊,給各位爺請安。”
一眾阿哥都打量著我,又看看那十四阿哥。他們不會誤會什麼了吧?可惡!可恨我什麼都不能說,那個該死的十四阿哥也是一臉笑容,卻又一語不發。
那些個目光定在我身上,就如同被一道道鐳射照射著一樣,全身都說不出的彆扭。這些人多半都是些人精,我覺得自己都被X光透了好多孔了。
“袖兒,你怎麼在這裡?”一聲驚呼到是讓我鬆了口氣。表姐和那幫福晉終於來了。
“奴婢愚昧,在園子裡迷了路,遇上了十四阿哥,正想問清楚回去的路呢。”
十四阿哥的目光立刻射了過來,又是那種奇怪的玩味的神色。我也有些緊張,畢竟當著這麼多人撒謊,尤其眼前就有一個現成的證人可以作證我在說謊。
好在十四阿哥也沒有說什麼,好在還算他有良心!要不是他不讓我走,我至於當眾撒謊嗎?想著我又不滿地朝他那邊看了一眼,卻發現他依然笑眯眯地看著我,嚇得我趕緊三兩步地躲回表姐身後。
這場宴席太可怕了,要長此以往,肯定不長壽,人遲早給嚇出問題來。
也許是我的臉色過於蒼白,撫雲表姐有些擔心地看了我一眼,低聲問:“發生什麼了?”
我回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安慰似的搖搖頭。
“四哥這個園子可真美,我那兒可比不上。”十阿哥果然是大喇喇的個性,粗著嗓門笑道:“這景緻,都堪比御花園了。”
四阿哥臉色依然冷冷的,但我卻覺得裡面有些淡淡的怒意。這種比喻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的暗示?他淡淡道:“十弟過獎了,不過一個梅園罷了。”
現在的他們都還很年輕,但難道從這個時候,甚至是更早之前,他們的爭鬥就已經開始了嗎?天家無父子,天家無兄弟,這果然是真的嗎?我搖搖頭,這些事情幹我什麼事,何必想這麼多。
“這可憐梅花開殘了,不如大夥兒來吟詠詩詞吧。”不知誰提議的,眾位阿哥當然是立刻贊成,連那位看上去沒什麼文化的十阿哥竟然也贊同了,各家的福晉自然也跟著附會點頭。於是,一場鬥詩會開始了。
吟詩作賦是那幫貴人們的活動,我們這些丫鬟當然沒份兒參加。我也正好落得清閒,知會了表姐一聲,便拉這襯雪躲到一邊賞梅去了。
說到詩詞歌賦,我也就會背些罷了,真要我自個兒寫,那還不被人笑掉大牙。我的詩糊弄糊弄現代人還行,可這些都是天天泡裡面的主兒,想想不覺有些洩氣。才發現,我竟然是這麼沒用,似乎穿到這裡來,什麼都不會。
正當我拿了根梅枝在地上亂塗亂畫的時候,一個明朗的聲音忽然從背後想起:“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