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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之後還要毫不留情地帶走茗浣!?為什麼!?
我跪倒在地上,無聲地哭泣著,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可是,我卻來不及悲傷,老天爺連一天悲哀的時間也不曾給我。
雍正四年三月初四,雍正命胤禩改名,旨曰:爾等乘便行文楚宗,將胤禟唐之名並伊子孫之名著伊自身書寫;胤禩及其子之名亦著胤禩自行書寫;本月十二日,胤禩自改其名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薩保”。五月初二日,圈禁了胤禎。五月十四日,將胤禟改名為“塞思黑”。五月十七日,雍正召見諸王大臣,以長篇諭旨,歷數胤禩、胤禟、胤禎等罪。事情按照歷史的腳步,一步步地將一切逼到了絕境。看樣子雍正還是不打算放過他們嗎?
“備車進宮。”
“可是福晉,不要告訴王爺一聲嗎?”小夕有些擔心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我想爺應該此時也在宮裡。”
高無庸見到我入宮,顯然也是萬分驚訝:“福晉,您這是?若是找怡親王,容奴才替您通傳一聲兒。”
“不必,請公公通傳,臣婦求見萬歲爺。”
高無庸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福晉,您若是為了八爺他們的事情而來,那就恕奴才多言,您還是回吧!這怡親王為這事都快和皇上鬧僵了。”
“我就問皇上一句話便回去。”
高無庸搖搖頭,見我心意已絕,只得回身入了乾清宮請示雍正。
“你怎麼來了?”十三從屋子裡匆匆忙忙出來了:“不是讓你在家好生待著嗎?怎麼你反倒是跑來宮裡了?!快回去!你不要再插手這件事了!”
“十三,你應該知道的,這件事情我不可能不插手的!要我眼睜睜看著胤禟和胤禎去死,我辦不到。”我頭一次這麼鄭重地看著十三:“咱們夫妻一場,我的脾氣你應該知道的,沒有轉圜的餘地!”
“你……”十三氣結。
我歉然一笑,回頭看著開門出來的高無庸。
“皇上說,福晉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了吧!”
“那好,皇上!”我揚聲:“臣婦只問您一句,可曾記得皇貴妃生前遺願?”
裡面久久沒有聲音,我嘴角揚起一抹笑,無奈至極:“臣婦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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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拖著我回了府,他生氣地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道歉,但我不後悔。”我真誠地看著十三,一笑。
嵐冰,我盡力了,你可看見了?
“你這個衝動的性子啊!”十三憤憤然戳著我的額頭:“上次還信誓旦旦答應我不莽莽撞撞的,這次又來了。”
“都是親兄弟,皇上真的下得了手!”我嘆口氣。
十三眸子一黯:“皇上也有皇上的難處。八哥他們之前密謀重啟八王議政,著實惹惱了皇上,若非我們發現的早,要是真的讓他們和蒙古王爺們聯絡上,恐怕又是一場翻雲覆雨的劇變了。皇上若不是靠這樣的霹靂手段,八哥他們動手了,就是滿城風雨民不聊生了。”
八王議政,難怪了。皇位,就真的那麼誘人嗎?除了翻雲覆雨的權利之外,皇帝還剩什麼?一個孤寂的空殼。
“我不是質疑皇上的做法,只是我沒辦法見死不救。如今已經徹徹底底把他們從玉碟除名,甚至還取了……那樣難堪的名字……夠了!難道真要他們死才能消皇上心頭之恨嗎?”我悽悽然。
十三默然,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長嘆一聲。
六月初一日,雍正將胤禩、胤禟、胤禎之罪狀頒示全國,議胤禩罪狀四十款,議胤禟罪狀二十八款,議胤禎罪狀十四款。胤禩共有罪狀四十款,主要有:欲謀殺胤礽,希圖儲位;與胤禎暗蓄刺客,謀為不軌;詭託矯廉,用胤禟之財收買人心;擅自銷燬聖祖硃批摺子,悖逆不敬;晉封親王,出言怨誹;蒙恩委任,挾私懷詐,遇事播弄;庇護私人,謀集黨羽,逆理昏亂,肆意刑賞;含刀發誓,顯系詛咒;拘禁宗人府,全無恐懼,反有不願全屍之語。字字句句,明擺著就要逼死他們。
我顫顫巍巍地從衣櫃底部取出一個細長的匣子,輕輕撫摸著匣身,難道真的要走這一步了?走出去,就回不了頭的。只是我的底牌,也是王牌,不知道王對王的結局,是不是真的會兩敗俱傷?!
“都讓開。”我知道,現在所有的阿哥們都聚集在乾清宮,就連胤禩他們四個也都在。我高舉著那黃燦燦的一方長卷,一步步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