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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禁閉;還有幾個老媽子和丫環也都被攆出去了。至於這其中到底哪些人有參與,哪些人又是替罪羔羊我也不清楚。只是止不住心底的冷笑,這就是侯門深院的生活啊!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生活。事情永遠不能按照是非曲直來解決,因為這背後的利益糾葛實在是牽扯太廣了。
我索性就整天躲到富察淺月那裡,直到她產下了一個小格格。
我卻無論如何忘不掉她生產那天的我在後門看見的情景。他們都說富察淺月生了一個格格,可是我分明看著李嬤嬤悄悄從後門抱著一個孩子進去,而後又報了一個孩子出去,交給了一個侍衛打扮的人。而十三也走出來,似乎和那侍衛說了些什麼,便看見那人抱著孩子跪下來,不住地衝十三磕頭,滿臉的喜色。
我心裡極其複雜極其不舒服地看著這一幕,心裡已經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了。
“福晉看,蘅兒多小啊!”淺月抱著自己的‘女兒’,溫柔地笑了。我複雜地望著她,她看蕪蘅的眼神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慈愛,就如同真的抱著自己的孩子。她究竟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原來她也是個戲子,裝的逼真無比。
最終我還是落荒而逃,總覺得每個人都帶著一張偽善的面具,虛偽的讓人作嘔。到了最後,我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窩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厭倦看到任何人,即使是十三。我想我是得了抑鬱症吧!
直到連忙得幾乎沒時間幾乎顧不得回府的十三也發現了我的異常,忙著請大夫給看看,卻被我一一回絕了。
“袖兒,你到底怎麼了?”十三緊緊地從背後摟住我,臉上的滿滿溢位擔心和恐懼:“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微微掙開他的擁抱,搖搖頭,勉強笑了笑,卻實在不想解釋什麼。
“不對,你到底怎麼了?”十三強硬地掰過我的肩膀,神色凝重地看著我。
我卻避開了他灼熱的目光,聳聳肩,本來就無法說話的我,此時彷彿真的是對什麼都厭倦了,連一個手勢都不捨得給予。
“夜深了,爺明日還要上朝,早些回房間休息,莫要耽誤了。”我寫到。
十三身子一顫,這是我回來之後第一次這麼鄭重地用‘爺’這個字。他拿著字條的手微微地顫慄著,死死地盯著我,艱難地開口說:“你這算是在趕我?”
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也不理會他,自顧自地擦臉鋪床。
十三一把拉住我,神色越發的肅然:“我要你的解釋。”
無解!你就不能讓我自己好好靜一靜想一想,我現在心裡很煩!我煩躁地甩開他的手,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我接受不了好不好!?
十三今日的耐心也不及往日,他微微有些動怒:“既然如此不願意見我,我走便是!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恃寵而驕了!”說罷他拂袖走人。
該死!居然說我恃寵而驕!我見他走出去憤然用力,‘砰’地一聲門關上了,我順手抓起床上的一個枕頭就扔過去,砸到門上,越想心裡越覺得難受,有種想要發洩的衝動,撕扯著著床上的帳子和被子,亂扔到地上,桌上的紙筆也被掃了下來,我無聲地張大嘴想要嘶喊。
累了,我癱坐在地上,靠著床邊,眼淚簌簌地流下來。我在害怕,我知道自己有多恐懼,對於陰謀,對於未來的不安,讓我像一隻豎起刺的刺蝟,防備著驚懼著,生恐受到任何的傷害。
“啊!”小夕推門而入,卻被地上的狼藉嚇得不清:“天啦!福晉,這是怎麼了?您怎麼坐在地上,地上陰氣重,對孩子不好!天啦!”
我坐在那裡不動,只是擦了擦淚水,撇開頭,示意她出去。
“可是——您先起來再說啦!”小夕過來扶我,我借力站起來,坐到床上,漠然看著她收拾著。
顯然隔壁的琴詩和小離也聽到了動靜,慌慌忙忙地趕過來。
“這裡——小夕,怎麼回事?”
小夕慌張地看了我一眼,低聲說:“福晉生氣了。”
兩人都驚訝地站住門口看著我,大概從來沒有看見一向好脾氣的我這樣發脾氣吧!呵,我好脾氣嗎?或許吧!只是大概越是平時脾氣好的人,發作起來越厲害吧!我應該就是這樣的人吧!
“小姐,您有什麼不快告訴我們,別憋著!”小離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給我擦乾眼淚,我別過頭,不想要她們看見我的軟弱。
“怕是心結,這結頭不在咱們這裡,想要解都解不開!”琴詩幽幽地嘆口氣。
“福晉,若您是惱爺最近對您不聞不問那就錯了!”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