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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放牧才是主業,劫掠?那只是副業或者說興趣愛好而已。說來可悲,但這就是事實。
做好了打算之後,呂晨便問正拿著一封信咬筆桿的呂展:“翼寬,昨日到今早,鮮卑人可有報復行動?我軍與他們有沒有發生衝突?”
呂展想了想,搖頭:“我剛才大略過了一遍公文和情報,沒有戰事發生,據說,雁門北面的鮮卑人昨夜突然後撤了幾十裡,大概是接到了步度根的命令。”
果然如此,呂晨笑著點了點頭,這一次他還是賭對了。不過,這樣的事情不能再來一次,賭畢竟就是賭,沒有必勝把握的事情,呂晨很討厭。就像這次,是被葛羅丹逼到了眼皮底下,不得不冒險反擊,如果一個度沒有拿捏好,或許就會引發戰火。
這不是說呂晨對葛羅丹再狠一點會怎樣,恰恰相反,如果呂晨的表現再軟那麼一點,或許鮮卑人就已經兵臨城下了,有時候,恰恰是己方的軟弱助漲了對方的底氣和跋扈。所以,處於弱勢的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強硬。真正敢打敢殺的光棍不多,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