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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多人,還大部分都是步兵,只有三百騎兵,怎麼可能追得上呂晨嘛。
見弄丟了自己老婆的弟弟竟然還敢推三阻四,袁熙就怒了,吼道:“你若不助我,休怪我在父親面前參你怯懦懼戰!臨陣脫逃!”
這樣一來卻是抓住了袁尚的把柄,袁尚本來就砍了袁紹一刀,戴罪立功回來幫二哥護送迎親隊,有把二嫂弄丟了。須知,在河北,袁紹的寵幸就是最大的本錢,袁尚自然不敢在挑戰老爹的底線。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的人馬太少……”袁尚搖頭晃腦道,大意就是要袁熙給點好處。
就在這時,又一封信到了,還是呂晨寫的,這次是給袁尚的,袁尚詫異著接過,看了一眼,臉色頓時鐵青,把絹布狠狠地往地上一砸,跳腳罵道:“呂晨!老子跟你勢不兩立!來人啊!點齊人馬,再從邯鄲劉劭處抽調五千人馬!老子跟呂晨拼嗷嗚……了!”
袁尚激動得都破音了,他的親衛自然知道袁尚已經憤怒得噴火了,馬上就連滾帶爬著去調兵遣將去了。
袁熙一時錯愕,心說,剛才還在考慮怎麼逼他助我,結果,他自己主動要出兵?不由得袁熙不羨慕,袁紹三子中,袁譚是長子,年紀最長,底蘊深厚不說,兵馬將領也最為充足,其次就是袁紹最寵愛的袁尚了,而袁譚夾在中間是最憋屈的一個。這不,他摳摳搜搜湊出四千人,袁尚沖天一怒就喊了七千。劉勳是袁尚的人,鎮守邯鄲,距離鄴城最近,調集五千人不難,當然,大多都是巡兵,戰鬥力或許是比不上袁譚的親兵。
這時候甄儼就為難了,若是袁尚和袁熙私自去尋呂晨報仇失利,自己恐怕會被老爹怪罪死,本來就丟了妹妹了,回家不知道會不會把繼承權也丟掉。
甄儼擠出一副笑臉,道:“二位公子息怒!咱們從長計議,大將軍還在易京鏖戰,二公子和三公子負責督運糧草,干係重大,切不可貿然行動啊!”
袁熙怒道:“我們是去救你妹妹,你不幫忙還罷了,憑什麼推三阻四的?”
袁尚也跟著吼道:“就是!你還有沒有人性啊!丟下妹妹就逃,貪生怕死不說,現在我們要去救人,你還阻攔?”
還有沒有人性……天吶,當初帶頭跑的人可是你啊!你哪來的狗臉罵老子?甄儼氣得臉紅脖子粗,正要反駁,卻又有一僕人送來一卷絹布,說是給甄儼的信。
“耶?!給我的?呂晨小兒,怎麼不一併送來?”
其實,呂晨是把信分成三個人送出來的,並不知道他們會在一塊兒。化了妝的虎賁追著幾人來到,再把信給商人重金請他們帶信進鄴城並轉交,所以這信來得有早有晚。
甄儼哆嗦著接過信,有了袁熙袁尚二人的榜樣,甄儼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地展開信的一角,卻是才看到幾個字,就拔出腰刀狠狠地在信上戳了兩刀,再接著看,看完之後,甄儼很果斷地把絹布剁成了碎片,剁成碎片之後,甄儼還不停手,大有要把絹布剁成粉末的大志向。
“哎喲!”
到底沒能把絹布剁成粉末,甄儼丟了刀,雙臂痠軟得幾乎太不起來了。
“何故如此激動?”
袁熙詫異問道。
甄儼白了袁熙一眼,心說,老子好歹沒吐血,有你激動?他順了順氣,道:“二位公子帶上我!儼動用一切力量,為這一萬多人提供糧草。同時,商隊多有能人,能刺探情報,為我等耳目。我要活剝了呂晨!”
終於達成了統一認識,三人分頭召集人馬,準備馬上動身離開鄴城北上。
而在袁熙的小殿之中,三封信還躺在地上。
其中染血的一張是給袁熙的,上面寫著一段很標準不出格的結婚請柬,大意是呂晨要結婚了,請他去喝酒,但是,落款卻是——睡你老婆的呂晨。另外還畫了個風-騷的笑臉圖案(n_n)。
稍微完好的一張是給袁尚的,這封信威力最弱,上面也是一段跟袁熙相同的請柬,開頭卻是“袁跑跑你好……”,結尾是,你二大爺呂晨。
至於碎成千百片的那一張,自然是給甄儼的,那一張算是最中規中矩的了,通篇沒有一句嘲諷的話,偏偏開頭就是“二舅哥見信如唔……”,甄儼怎麼看都覺得被侮辱了。
其實呢,當初甄逸那一封信把甄宓陷於絕望之中,呂晨看不過眼,所以寫了幾封信挑釁袁家,是為了給甄宓“報仇”。效果不錯,甄宓雖然啼笑皆非認為呂晨胡鬧,但明顯對呂晨不再排斥,並且產生了好感,覺得他是一個能保護自己的男子。但,呂晨卻沒有料到袁紹的兩個兒子反應這麼大,竟敢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