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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晨一手牽著小羅,一手拎著方天畫戟出了大門,五百虎賁已經等在那裡了,陣容齊整森嚴。經過近一月的磨合,白馬義從和虎賁老兵已經漸漸融合了,老兵們學到些白馬義從的突擊能力,白馬義從也在雙馬鐙的幫助下大大提升了騎射功夫。
沒有贅言,呂晨上馬帶隊出發。
不多久,呂晨就帶著五百虎賁來到了東門營地,營地的側後方就是糧倉,文丑就被堵在了那裡。
趙雲得知訊息之後,第一時間派了一隊不多的虎賁封鎖住附近路口,所以,衝突爆發近半個時辰了,還沒有走漏訊息,也沒有讓文丑那些守城的部下知道。趙雲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救援文丑,也是因為他當時的兵馬並不多,只有兩百。虎賁被分成了幾部在四方城樓下巡弋,即協助守城又提防城內可能出現的動亂,呂晨這支兵馬也是就近從南門和東門調來的。
自從趙雲成了虎賁副將之後,統兵能力缺缺的曹性就撒手不管了,全由趙雲折騰,不得不說這支擴充後的虎賁,短短几日之內,已經被趙雲**得不錯。虎賁現在的戰力且不說,單就這分兵作戰,卻又能靈活快速傳遞和封鎖資訊,並及時阻止兵馬馳援的能力,就是曹性做不到的,要是沒有趙雲,呂晨真不知道曹性會不會帶著全軍滿城抓狗。
距離已經很近,沒有聽到廝殺聲,繞過對面幾棟營房馬鵬,就能看清戰鬥的情形。
營門口幾個稀稀拉拉的呂威璜計程車兵戒備地關上營門,吹響了示警的號角。
呂晨沒有管那防禦鬆弛的兵營,派了幾個斥候過去查探情況,然後自己帶著部隊慢慢摸了過去。
營地附近地勢平坦,更有幾畝薄田,貌似還種了秧苗,不過戰爭時期,已經被踐踏得不成樣子了。反正秧苗已經被禍害了,呂晨也不裝逼,直接帶隊從地裡碾了過去,割發代首這種低階裝逼手段呂晨是不屑的,踩了就踩了,怎麼地吧?反正你這地也沒啥收成了。
虎賁來到了糧倉外,呂晨看了看情形,笑了,他嘀咕道:“早知道帶二百五十個虎賁就夠了,呂威璜也就只值二百五。”
只見,糧倉修建在兵營側後方的小高地上,不大,也不險要,可是呂威璜的騎兵密密匝匝圍了三圈,愣是沒拿下來不說,士兵還折損得厲害。主要是文丑選擇的地點不錯,他只守了最高處的一個糧倉,範圍很小,兵力很集中。
糧倉外的柵欄已經被幾乎拆光了,被文丑做成了拒馬樁布在糧倉周圍,更把糧食一袋一袋搬出來壘成了矮牆。拒馬樁和矮牆中間間隔兩三步,站滿了長槍兵,矮牆之後是一排弓箭手。這樣一來,就算騎兵衝過拒馬樁,文丑計程車兵也能退後,憑藉矮牆再次阻攔,配上弓箭手的撰射,火力倒也生猛。
見到呂晨帶著五百騎兵來了,呂威璜也有些慌,原本他就擔心對方援兵來到,所以攻文丑很急,卻沒能拿下,正在僵持。
“駕——”
呂威璜留下少量騎兵守在糧倉外圍,限制文丑背後偷襲,領兵迎上了呂晨的虎賁。
雙方騎兵在軍營外的寬闊平地相遇。
“來者何人?這是我和文丑的私人恩怨,與旁人無干!”
呂威璜隔著老遠大吼一聲,吼完之後,他便是見到四周突然冒出了“友軍”的身影,是被呂晨分別安置在其他城門的援軍的軍裝,可惜只有幾人,像是來打探訊息的,說白了就是觀戰。見了這詭異的情形,呂威璜忽然有些心裡打鼓,動靜不小啊,對面的人什麼來頭?
呂晨畫戟遙指這個本家,良久,才厲聲道:“要麼下馬受降!要麼……死!”
呂威璜已經無路可退,只能強硬道:“對面何人?膽敢口出狂言?我乃淳于瓊將軍帳下騎督呂威璜,對面之人,速速報上姓名!”
淳于瓊也算是東漢老將了,最先是跟袁紹曹操平起平坐的西院八校尉之一,後來跟隨了袁紹,這呂威璜就是淳于瓊帳下的一支騎兵統帥。
呂晨才不覺得淳于瓊名頭有多大呢,這傢伙就是歷史上官渡之戰丟了烏巢的罪魁禍首。呂晨道:“你只有一次機會,選擇投降,還是死?”
雖然心中有些忐忑,但呂威璜也被對面小兒的狂妄給激怒了,大叫:“就憑你區區幾百人?也敢跟我一千餘精騎對陣?我已經說過這事我和文丑的恩怨,與旁人無關!你若多管閒事,休怪我屠爾等一個片甲不留!”
呂威璜沒有見過呂晨,也不知當面的是呂晨的虎賁,所以,他很自信。